蒙面人又踹他一脚:“看看,现在被我踩在脚下的沈家话事人,是多么狼狈的一条可怜虫啊。”“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他尽力将上半身靠向墙壁,调整着姿势。现在,他尽量让自己能舒适一点。“你出现了,还是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一个错误。”“你说是吗?林总。”
“当然不是!”周净姝对着手机都要暴跳如雷。
“你在想什么?我是蠢货,那你是什么?”
“你能让苏酥给跑了,你还有什么事是搞不砸的?”
“我告诉你,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她连续输出着自己的情绪。
先前被苏酥和沈则识指着鼻子威胁,已经让她忍耐到极限。
“你疯了!你今天敢杀沈则识,明天林氏就会被夷为平地了。”
“我家是濒临破产,那又怎么样?我依旧当我的千金小姐。你呢?”
“你陪我演这一场戏,周家起死回生,我少不了你的。”
“你现在把柄多少数不完,不怕我一个电话全抖出来你就试试!”
周净姝愤恨地挂断电话。
两小时前。
沈则识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面。
刚刚又挨了两拳,腹部难忍的疼痛袭来。
他抬头望向黑沉沉的夜。
身边的小莫再次被打晕,如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虽然苏酥跑了。”
“但是沈则识,沈医生,终于让你落到我手里了。”
对面的人显然很谨慎,蒙面还戴帽。
透过口罩传来的声音应该不是林斯逸。
甚至更薄细尖锐些,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沈则识根据自己以前轮转科室的经验判断,这绝对是个更年轻的男人。
“有你在这里,还怕苏酥不乖乖上钩么?”
沈则识重重哼笑一声,尽管要费他极大的力气。
但他仍旧要轻蔑、嘲讽、挑衅。
“你觉得…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蠢么?”沈则识几字一顿,每说一句话都痛得龇牙。
对方哈哈大笑。
笑声无比刺耳,沈则识甚至能感觉到他笑声里的嘲弄。
“苏酥不会过来的,就算是拿杀我当诱饵。”沈则识缓了缓,继续说。“我也和她说的是,要过来,也是带着银手铐过来。”
蒙面人拍了两下沈则识的脸,沈则识依然一脸无所谓。
那种皮质手套的质感总让沈则识想起某种粘稠的粘液块。
他感觉犯恶心。
“你还是滚远点吧,我怕到时候真忍不住吐你一脸血。”嘴角血迹尚未干涸的沈则识说道。
“拔下你的面罩,让你面对你赤裸裸的失败人生。”
“连真面目的都不肯示人,你是有多心虚?”
对方的笑声终于停止。
“没关系,抓不到苏酥,但赔上一个你,我也不亏啊。”
“让我算算,沈则识的身价值多少?”
“值多少你也不配有。”沈则识轻蔑地回。
估算着时间。
苏酥应该已经该跑出去了。
“希望你平安,小酥。”沈则识心里默念。
就算是好似身处绝境也没那么难捱了。
但沈则识之所以是沈则识。
他就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
不管手里有什么底牌,都要化作九九八十一招招式打向对手。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话?”蒙面人阴森森笑着。
沈则识也闷闷笑着,他感觉胸腔里全是血。
“你什么资格,我就有什么资格。”沈则识咬牙说。
蒙面人又踹他一脚:“看看,现在被我踩在脚下的沈家话事人,是多么狼狈的一条可怜虫啊。”
“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他尽力将上半身靠向墙壁,调整着姿势。
现在,他尽量让自己能舒适一点。
“你出现了,还是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一个错误。”
“你说是吗?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