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深挑了挑眉,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童夏的手机响了。两人齐齐一静,屏幕上跳跃着易辰川的名字。童夏迅速伸手想要挂断,但季怀深的手比她长得多,轻而易举拿到了手机,他和童夏不过咫尺距离,呼吸灼烫地喷洒在她的耳根,他的声音很轻,却让童夏浑身发冷:“我倒要看看,易辰川愿不愿意要被我玩烂了的婊子。”季怀深的手很大,紧紧捂住童夏的嘴时,她根本反抗不了,屈辱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眶冒出,看见季怀深施施然接听了电话。
焦虑不安地等到了八点五十九分,童夏就迅速换下了工服上楼去找季怀深,毕竟如果还要起什么争端,最好是不要被别人发现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她手中攥着报警器,季怀深只看了眼就嗤笑一声:“进来吧。”
他刚刚似乎是在洗澡,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水流顺着发梢滴落,从宽阔的肩背滑进腰腹挺括的线条中。
“把手机给我,”童夏避嫌地扭开脸,冷冷地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凭什么?”季怀深踱步而入,“你爱拿不拿,又有人在给你打电话了。”
其实他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童夏的手机在他这里待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易辰川给她发的短信和打来的电话。
实在是让他嫉妒得发狂。
整整一年时间,他找童夏找得几乎要把这个京城翻了一遍。
童夏是他养大的,是他们季家的人,易辰川从小就和他比到大,现在也只不过是想玩玩她来打自己的脸。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季怀深笑了起来。
手机就在床上,童夏快步走过去想要拿起来,身后却被一具赤裸滚烫的躯体拥住,死死把她压在了床边。那
只是一瞬间的事,童夏惊得大叫一声,下意识抬起胳膊就要往后撞,季怀深钳住她的手,往她的耳畔和侧脸不住亲吻。
“笨蛋,”季怀深愉悦地笑了起来,“还是这么好骗,笨蛋。”
童夏拼命挣扎,怒道:“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
季怀深挑了挑眉,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童夏的手机响了。
两人齐齐一静,屏幕上跳跃着易辰川的名字。
童夏迅速伸手想要挂断,但季怀深的手比她长得多,轻而易举拿到了手机,他和童夏不过咫尺距离,呼吸灼烫地喷洒在她的耳根,他的声音很轻,却让童夏浑身发冷:“我倒要看看,易辰川愿不愿意要被我玩烂了的婊子。”
季怀深的手很大,紧紧捂住童夏的嘴时,她根本反抗不了,屈辱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眶冒出,看见季怀深施施然接听了电话。
“喂?”那头似乎还没意料到这次怎么就接了,易辰川的声音有些焦急,“童夏,你在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唔,我不是童夏。”
或许一时没听出来他的声音,易辰川愣了愣,立刻警惕起来:“你是谁?童夏呢?你怎么拿着她手机?”
“她在洗澡。”
这句话实在是太多歧义,童夏本是屏气凝神听着这段对话,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一口死死咬住季怀深的手掌,感受到嘴里冒出了血味。
季怀深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把手机随手砸在了地板上,捏住童夏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走着瞧吧,你还是会自觉滚回我身边的!”
童夏毫不畏惧地仰起头和他对视,冷笑道:“季怀深,你这个王八蛋,你现在惺惺作态是在干什么,一年前是你亲手放弃的我!”
她话里似乎有委屈,季怀深听得一怔,下意识辩解道:“我不是……”
“你该不会想说你爱我?”童夏用力推开他,眼里还蓄着一汪眼,“不要侮辱爱这个词,季怀深。”
她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听得季怀深瞳孔一缩,他想反驳自己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穷酸仆人的女儿,又想说童夏真的是痴心妄想。
可是所有话都被哽在了喉口。
原来他爱着童夏,季怀深想,原来是这样。
那些深夜里无法理解的撕心裂肺的痛楚有了源头,那些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找寻也有了原因,如果不是爱着童夏,他又怎么可能找一个死人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