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进来,贺月清心中猛地一烫。贺月清回头看向祁白深。祁白深低着头,但贺月清仍然可以看见他眼底的挣扎。好半天,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能别走吗?”他的声音低沉,听起来无端地竟有些难过。“要不然,你辞职,我在大成给你找份工作。”贺月清嗤笑一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你当我是什么人,走后门的穷亲戚吗?”祁白深微微皱眉,手下一松,却没再吱声。贺月清见他手很快松掉,更是嘲讽一笑,转身便要离去。这时,贺月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再次回到家时,贺月清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客厅中间的祁白深。
祁白深看着明显已经空阔很多的房间,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神情。
贺月清没有说话,略过祁白深便要往卧室走。
“什么时候出发?”
祁白深嗓音冷淡。
贺月清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站在那,和熟悉的客厅搭配起来,竟是显得极为刺眼。
贺月清立刻收回视线,低声回复:“明天走。”
祁白深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贺月清等了半秒,转身进了卧室。
门合上的那瞬间,贺月清忍不住往外看去。
祁白深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贺月清背靠在门上,眼神同样地也失去了焦点。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但房间里,再也没有发出过声响。
第二天,贺月清收拾好最后的行李,推着行李箱便要离开。
祁白深此时居然从侧卧中走出,按道理这个点,他应该去了律所。
贺月清没看他,更不想和他多说些什么。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祁白深握住了贺月清的胳膊。
滚烫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进来,贺月清心中猛地一烫。
贺月清回头看向祁白深。
祁白深低着头,但贺月清仍然可以看见他眼底的挣扎。
好半天,他才开口说了一句。
“能别走吗?”
他的声音低沉,听起来无端地竟有些难过。
“要不然,你辞职,我在大成给你找份工作。”
贺月清嗤笑一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当我是什么人,走后门的穷亲戚吗?”
祁白深微微皱眉,手下一松,却没再吱声。
贺月清见他手很快松掉,更是嘲讽一笑,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贺月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贺月清拿出手机,却意外看见了自己研究生时候导师的号码。
贺月清连忙接起。
“老师?您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对面传来古教授中气十足的声音。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瞒着我?”
贺月清心中一涩,一股暖流在心中滑过。
“我怕您操心,我就想着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古教授在电话对面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答:“都过去半个月了,你的热搜还在上面挂着,这就是你说的解决?”
贺月清一阵尴尬,古教授从不玩微博,肯定是哪个师兄告的密。
“法院那边怎么处理的?”
贺月清老实地坦白:“把我调到临省去了。”
“荒唐!你被调走岂不是坐实了你的罪名!无中生有的事情你也能担责任?”
古教授气急,在电话里便骂起法院那几个做主的领导来。
贺月清不敢搭话,余光里却看见祁白深嘴角微微扬起。
贺月清侧过身,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老师,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被停职了。”
古教授总算是停下他愤怒的输出,微顿,立刻说道:“敢动我的学生,我看谁有这个胆子。”
古教授刚说完,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贺月清轻叹了口气,突然间不知该往何处走。
如果要离开,现下就该出发了。
可如果就这么离开,就正如老师说的那样,等同于认罪。
警察那边的结果一天没出,她便一天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贺月清松开行李箱,转身便对上了祁白深探究的眼神。
“不走了?”
贺月清点点头,语气坚定:“我又没犯错,凭什么要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后,贺月清竟然在祁白深眼中看见了一丝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