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医生便摇着脑袋出了门,还贴心地将门关上。贺月清一下子沉默下来,一连串的打击已然将她的心理防线逐步击溃。她不想再和最亲的人解释一遍,这等同于将血淋淋的伤口再撕开一遍。宋母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抬起手时,手还在微微颤抖。“如果你一定要离婚,那就别再叫我妈了。”贺月清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瞬间,她的眼泪和悲伤一同袭来,将她彻底击溃。“因为我不爱他了!”贺月清痛苦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呜咽声传到门外。
贺月清深吸一口气,直面宋母的眼神,坦然说道:“是我的。”
祁白深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一边。
宋母脸上立刻涨红起来,她几步凑上来,举起手便要打下来。
贺月清大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祁白深插过来,身体直直地立在贺月清的身前。
宋母的这一巴掌,落在了祁白深的下巴处。
贺月清立刻推开祁白深,大惊失色:“妈!”
宋母措手不及,也直愣愣地看着祁白深。
祁白深微微侧了侧脸,语气并不算太好。
“妈,再生气,也不能打人。”
宋母尴尬地将手藏在身后,眼神一转,反而有了新借口。
“你看慕言对你多上心,你还和他闹什么性子?不准离!”
贺月清声音哽咽,无力地看向宋母。
“妈,这婚非离不可。”
祁白深猛地看向一边的贺月清,脸色微沉。
宋母瞪大了眼睛,反问一句:“非离不可?”
贺月清没再做声,但是仍然坚定地点了点头。
宋母一下松下劲来,竟是要往地上倒去。
“妈!”
贺月清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去,大喊一声就要上前扶住。
祁白深大步上前,将宋母稳稳地接到地上。
可此刻,宋母已然晕厥过去。
贺月清无助地摇晃着宋母的肩,眼泪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祁白深空出手来,迅速拨打了120.
几句话便将现场的情况和地址说得清清楚楚。
待挂掉电话后,祁白深才低头看向贺月清。
“救护车很快就来,不要担心。”
贺月清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眼泪仍然不停地掉落。
祁白深皱起眉头,用力抓住贺月清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冷静下来,还记得我说的吗?凡事有我,现在也一样。”
贺月清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正逐步入侵。
她原本混乱的脑子,在这瞬间,逐渐冷静了下来。
“好。”贺月清看向祁白深,努力地深呼吸,想要止住不断滑落的泪水。
很快,救护车赶到,将宋母送往医院。
在等待医生看诊的时间里,贺月清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森*晚*整*理呆坐在医院走廊里,无法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护士再次叫贺月清进病房的时候,走廊里已空无一人了。
贺月清急忙推开病房的门,却看见宋母和医生有说有笑的。
她的心终于归位。
贺月清虚弱地扶着门框,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宋母听见声响,才转过头来,看见贺月清时,脸瞬间沉了下去。
医生叹了口气,收好手里的病历本,看向贺月清。
“这是您的女儿?”
宋母没说话,固执地将头偏向一边。
贺月清着急地向医生询问:“我妈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医生刚要说话,便被宋母截胡。
她眼睛一瞪,像个机关枪一样说话:“还能怎么了,当然是被你气死了。”
说到这个事情上,宋母便像是踩了鞭炮的猫一样,立刻炸毛起来。
“贺月清!你告诉我,你执意要和祁白深离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话一出口,医生便摇着脑袋出了门,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贺月清一下子沉默下来,一连串的打击已然将她的心理防线逐步击溃。
她不想再和最亲的人解释一遍,这等同于将血淋淋的伤口再撕开一遍。
宋母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抬起手时,手还在微微颤抖。
“如果你一定要离婚,那就别再叫我妈了。”
贺月清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瞬间,她的眼泪和悲伤一同袭来,将她彻底击溃。
“因为我不爱他了!”
贺月清痛苦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呜咽声传到门外。
祁白深呆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新鲜的水果。
良久,他将水果放在一旁地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