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看到那几辆马车,心里暗道不好,气极了自家夫人的愚蠢。如果在永安侯回来前解决,隔天登门赔不是就好,可现在还未解决,永安侯就回来了,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围观的人多,马车不好行驶到家门口,是以,这几辆马车纷纷停下,马车内的主人也依次下了马车。为首的人身穿正二品文臣官袍,长相俊朗儒雅,被岁月眷顾的脸看起来才三十来岁的样子,正是永安侯江一鸣,官居二品的左都御史大人官威颇重,沉着一张脸睨着冯家的人时,不怒自威,让冯大人心里发怵。
冯大人也被自己的夫人气得不轻,刚要给自己的夫人找补,现在听到这么一句,忙道:“江四公子,内人是失心疯了,还望江四公子莫要跟内人计较。”
江立瑞冷笑一声,道:“我跟这不可理喻的毒妇计较什么?现在受到伤害的人是我妹妹,这话冯大人应该跟我妹妹说,而不是跟我说。”
说罢,江立瑞转头看被母亲搂在怀里的妹妹,只见妹妹木着脸望着已昏厥过去的冯夫人,娇俏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被人这么诅咒,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心里也难受得紧,他们江家捧在手心的姑娘,竟被人如此伤害。
冯大人只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不想继续闹下去,也是能屈能伸,道:“江三姑娘,内人经历了丧子之痛,昨日就有些魔怔了,今日这是失心疯了,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行径,我替内人向你赔个不是,希望江三姑娘莫要跟内人一般见识。”
江锦璨转眼看冯大人,瞧这话说的,做长辈的都小心赔不是了,她若是跟冯夫人一般见识就是得理不饶人了,不愧是当官的,话说得可真漂亮,三言两语就想让她轻拿轻放。
她嘴角微微上翘,眼底掠过狡黠之色,一瞬不瞬地看着冯大人,问:“冯大人,我若真要跟冯夫人一般见识,你当如何?”
冯大人神色一滞,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不好对付,再次将问题抛回去给她:“今儿是内人给侯府添了麻烦,江三姑娘气恼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江三姑娘想要如何解决此事?”
江锦璨正斟酌着如何回话,就看到前面拐角处出现的马车,登时眼神一亮。有些话她说了不够分量,且容易被人反将一军,或蒙混过关,现在比她说话更有分量的人,回来给她出气了。
而这时,围观的人也看到那辆马车,低声道:“看那标志,是永安侯府的马车,应该是永安侯回来了。”
另一个人回道:“应该是,你们瞧,不止一辆马车,后面还有三辆马车。”
冯大人看到那几辆马车,心里暗道不好,气极了自家夫人的愚蠢。如果在永安侯回来前解决,隔天登门赔不是就好,可现在还未解决,永安侯就回来了,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围观的人多,马车不好行驶到家门口,是以,这几辆马车纷纷停下,马车内的主人也依次下了马车。
为首的人身穿正二品文臣官袍,长相俊朗儒雅,被岁月眷顾的脸看起来才三十来岁的样子,正是永安侯江一鸣,官居二品的左都御史大人官威颇重,沉着一张脸睨着冯家的人时,不怒自威,让冯大人心里发怵。
后面跟着的也是听到家中有事从官署回来的江三爷江一鹤、永安侯府的世子爷江立琛,以及穿着白色学子服的三房嫡子江立璘。
看到这几人,围观的人也感叹永安侯府团结,长房的事,三房的人不回来也行的,但都回来了,钟鸣鼎食的世家,家风良好,家庭和睦,团结一致,放眼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家庭。
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精彩纷呈的热闹,每当感觉事件差不多结束了,又有人出场把事件推向另一个高峰,刺激得很。
来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冯大人只觉压力如泰山压顶般袭来,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稳了稳心神,继续收拾烂摊子,一脸歉意地开口:“侯爷,这……”
江一鸣不想听他狡辩,打断他的话:“你们冯家可真是好得很啊,趁我不在家,上门欺负妇孺算什么事?有本事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