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头至尾,他连一丝一毫都不肯相信她。如果说她的爱,卑劣又可怕,那她又算什么?他还能找得到更恶毒的词语,来形容她吗?似乎连多和她说一句话,都会让人觉得反感,秦逸帆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起身往门口走去。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冷漠的看着江瑾言,“以后你要自杀,就挑个能死的彻底的地方,反正我都是要让江瑾昊给你陪葬的,你干净的死,他也不用白白承受这些痛苦。”他明明知道哥哥是她最为在乎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而连累他?
医生和护士将她送进病房后就已经出了门,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秦逸帆两人。
江瑾言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根本喘不过气来。
“自杀?江瑾言,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秦逸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唇角微微的上扬,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你无脑行为带来的后果。”
她心一紧,“什么意思?”
秦逸帆冷笑着将手边的报纸扔到她的跟前,“你是上午出的事,报纸上登的是下午的新闻。”
她不知道秦逸帆笑容下到底藏着什么,只艰难的捡起报纸放到了眼前。
“今日下午一点,恒远集团工地发生担架倒塌,负责监工的设计师江瑾昊从三楼坠下,已经送往医院,伤亡情况暂时不详。”
报纸上醒目的黑色大字,像是一个又一个的重锤,狠狠的砸在她的头顶,让她头晕目眩,险些从病床上栽倒下来。
哥哥出事了?还是那么巧合的从楼上坠落,更是和她同一天?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秦逸帆,带着几乎崩溃的哭腔,“我哥哥现在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笑容里尽是不屑,“原来你还是有在意的人的,江瑾言我告诉你,你对自己怎么样,我就对他怎么样。你不是要自杀吗?我就让你哥哥给你陪葬!”
“你无耻!”她几乎崩溃,她忍了这么久,第一次用这样绝望而又愤怒的语气回敬他,“做错事的人是我,你恨的人也是我,你为什么要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
“无耻么?”秦逸帆冷冷一笑,深邃的黑色眸子里,不断闪过危险的暗芒,“说起无耻,谁能比得过你江瑾言。”
江瑾言只能默默的流泪,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我怎么就无耻了?我做过最无耻的事情,不过是爱了你这么多年而已!”
听到她的话,秦逸帆的眉头不自己的拧了拧,他拽紧了拳头,用力的砸在床上,“爱?你也配说爱?因为爱我就要害死小苒?因为爱就要对我下药?因为爱就要用自杀来引起我的注意?江瑾言,你的爱还真是卑劣又可怕。”
果然,从头至尾,他连一丝一毫都不肯相信她。
如果说她的爱,卑劣又可怕,那她又算什么?他还能找得到更恶毒的词语,来形容她吗?
似乎连多和她说一句话,都会让人觉得反感,秦逸帆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起身往门口走去。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冷漠的看着江瑾言,“以后你要自杀,就挑个能死的彻底的地方,反正我都是要让江瑾昊给你陪葬的,你干净的死,他也不用白白承受这些痛苦。”
他明明知道哥哥是她最为在乎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而连累他?
就算这辈子注定痛不欲生,她也会为了江瑾昊而活着啊。
之后的日子里,秦逸帆一次也没有来过医院,他能够替她付清所有的医药费,已经是仁至义尽。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江瑾昊竟然和她住在了同一家医院。
所以在她的腿稍微能动的时候,她便拜托护士拿了拐杖,自己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往他的病房挪去。
见到江瑾昊时,她差点便要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