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死?”她的眼泪还未落下,整个人便被秦逸帆拽着脖子拎了起来,死死的按在了床头。“死多么容易,让你痛苦的活着,才能弥补你对小苒做过的一切。”他拧着眉,眸子里含着滔天的怒意,两人都未着寸缕的赤诚相对着,明明是那样近的距离,江瑾言却觉得离他很远很远,好像永远也触摸不到了。她多么怀念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穿着赶紧的白色衬衫,笑起来时温柔得像是春日里的暖阳。
她以为自己面对他的羞辱,已经可以刀枪不入了,可亲耳听到他这样误会自己,心却还是会像针扎一般的疼。
她从来就不坚强啊,她只是一个疼了就会哭的普通女人而已。
“秦逸帆,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心思歹毒的女人吗?”
他冷冷勾唇,“是,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滚!”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她却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要去问,一定要把头撞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才肯罢休。
因为不爱,所以他会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她的身上,因为不爱,所以那些罪名,也毫无疑问的由她来背。
可是因为这些都是她求来的,竟然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对林苒的悉心照顾,会让秦逸帆对她有所改观,她以为自己的赎罪,会让秦逸帆放下仇恨。
是她太傻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死?”
她的眼泪还未落下,整个人便被秦逸帆拽着脖子拎了起来,死死的按在了床头。
“死多么容易,让你痛苦的活着,才能弥补你对小苒做过的一切。”
他拧着眉,眸子里含着滔天的怒意,两人都未着寸缕的赤诚相对着,明明是那样近的距离,江瑾言却觉得离他很远很远,好像永远也触摸不到了。
她多么怀念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穿着赶紧的白色衬衫,笑起来时温柔得像是春日里的暖阳。
他看着她,笑得张扬,“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羞红了脸,“看你啊。”
至此之后,他再没有对她笑过,更没有那样温柔的和她说过话。
江瑾言泪流满面的看着他那如同古井一般深邃的眸子,一字一句说得那样的艰难,“逸帆,我好像坚持不住了。”
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腕上,滚烫得吓人,他掀眸看着江瑾言,在她的身体上,满是昨晚留下的欢爱痕迹,她流着泪喊出他的名字,竟然让人有些心疼。
他讨厌自己心里冒出来这样的想法,更厌恶她的眼泪,于是毫不留情的松手起身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往门外走去。
“就坚持不住了吗?这还只是开始。”
秦逸帆走了,只留下一地狼藉,房间里还残存着他的气息,江瑾言顺着墙壁无力的滑落下来,锁骨上的吻痕像是咧嘴嘲笑自己的魔鬼,看得她一阵后怕。
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红,见证了她昨晚的痛苦还有可笑。
“你真可悲。”
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嘲笑道,那个声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像是鬼魅死死的缠住了她。
是她愚蠢,才会以为留在秦逸帆的身边,能够让他相信自己,以为这样他就会原谅她。
现实一次又一次的给她耳光,逼着她清醒过来。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一切才会结束?
她早就该明白的,只要她出现在秦逸帆的眼前,他永远都无法忘记林苒,也永远都无法原谅那个让她变成这幅样子的人。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只是像秦逸帆这样耀眼的光芒,终究不是她能够拥有的。
既然如此,那就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