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在司徒溪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发顶:“行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马上就走。”司徒溪愣住。她不明白,他怎么能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和她讲话呢?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不是吗?他怎么可以假装一切如旧呢?见她不说话,顾书衍以为她是不信,说:“真的要走了,还有有急事等着我处理,快回去吧。”司徒溪咬了咬嘴唇:“不要你管。”说完,她转过身走到房内。她回到家,倚靠着房门大口地喘着气时,才听到门外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又是这种长辈对晚辈说话的语气,听着就让人心生厌恶。
司徒溪狠狠地踩了顾书衍一脚,说:“不是你才好!大半夜在我家门口不走,还有比你更像登徒子的人吗?”
顾书衍笑了一下。
没想到几年时间,面前的小丫头已经长出了利牙尖爪,会朝着他进攻了。
他伸出手,在司徒溪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发顶:“行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马上就走。”
司徒溪愣住。
她不明白,他怎么能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和她讲话呢?
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不是吗?他怎么可以假装一切如旧呢?
见她不说话,顾书衍以为她是不信,说:“真的要走了,还有有急事等着我处理,快回去吧。”
司徒溪咬了咬嘴唇:“不要你管。”
说完,她转过身走到房内。
她回到家,倚靠着房门大口地喘着气时,才听到门外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一天晚上,她家门外送走两匹骏马。
司徒溪坐在床上思考要不要换个住处来躲避顾书衍?
她思量了许久,才发觉他的外衣还披在自己身上。
司徒溪把外衣脱下来,随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睡觉之前,还正色地瞧了一眼外衣说:“是他不要你的,不怪我。”
顾书衍来白鹤城是为了谈一桩生意,交谈了大概一周,终于签下了契约,对方便说要共饮庆祝一番。
没料想是找了个酒馆,更没想到阴差阳错遇到了司徒溪。
她的模样没有改变太多,倒是穿着变得大胆了一些。
当他在酒馆目睹着司徒溪穿着锦衣罗裙在一个小子的怀里跳舞,顾书衍险些将手里的酒杯给捏碎了。
不知道那小子说了些什么,但是司徒溪看见了自己,这点顾书衍是确定的。
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和几年前真是所差无几。
司徒溪一直躲避着自己,顾书衍自然是知道的,这些年他时不时去顾青青那里试图打听点什么,可顾青青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主。
她义正严词地劝阻:“阿叔啊,溪溪是真的已经放弃你了,你就别再去和她再牵扯什么了。”
说来也是,先前是他拒绝人家好几次,他还有什么颜面与理由再去找她。
但看见司徒溪小跑的背影,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追了上去。
只是没想到,这一追,就亲眼见证了一个“动人”的定情现场。
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司徒溪离开的这四年里他不是没想过她会和别人在一起,只是没有亲眼见到,他便一直在自欺欺人。
而当真的亲眼看到司徒溪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顾书衍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把司徒溪抢过来。
他这样身份的人,想找到司徒溪的住处再简单不过。
或许是酒意让人冲动,顾书衍做了一件近三十年来都没做过的事——在一个女孩子的楼下守着,甚至还威胁了人家。
一番纠缠之后,司徒溪就只穿了一件薄衣出来,洁白无暇的玉肤在月色下泛出淡淡光泽,看得顾书衍喉咙一紧。
明明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没有防备心呢?
他开始担心,这几年她孤身在外,会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尤其是那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小子。
过了几天,顾书衍因一些要事不得不回到桐柏城。
回到桐柏城后,他寄了封书信给司徒溪,几日后信件被退回,驿站告知信上地址处的住户已经搬离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书衍倒是没觉得意外。
这小姑娘不躲着他才会让他觉得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