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湛开心地挥挥手:“你也一样,好梦。”等司徒溪推开家门,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她才听到许湛驾马离去的声音。司徒溪一瞬卸了力,瘫坐在了地上。许湛对她很是细心体贴,每次送她回家都会等着她进了家门点燃了蜡烛才会放心离开。他真的是个很值得喜欢的人。但是司徒溪不能不承认,今晚答应他的示爱,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顾书衍。在她看见顾书衍的那一瞬间,她的理智就消失了。她就是要故意当着他的面,答应别人的表白。
司徒溪自然地介绍两人:“这位是我朋友的阿叔,也是我的阿叔,顾书衍。这位是我的所爱,许湛。”
许湛听了受宠若惊,卸下了防备,微微笑起来:“原来是阿叔,阿叔好,我是许湛。”
而顾书衍那副冷漠的表情更冷了几分,完全没有搭理许湛。
他看着司徒溪,说:“司徒溪,我们聊聊。”
不管是他的态度还是语气,都让许湛觉得不对劲。
他下意识挺身在了司徒溪的身前,笑意敛了几分:“天色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阿叔?”
司徒溪在这时开口:“阿叔,我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扰你了,回见。”
说着,她挽着许湛的手,走向栓好的那匹棕色骏马。
直到许湛驾马绝尘而去,她都没有回头看顾书衍一眼。
而此刻的顾书衍,脸色阴沉得吓人。
回去的路上,司徒溪一直心不在焉的。
到了她的住处,许湛停下马,担忧地转头看着她:“司徒溪,你和那个阿叔,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
也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哪里好笑,反正她就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说:“你想多了,他是我朋友的阿叔,怎么会有过节呢。”
只不过就是当年她和人家表明了心意,被拒绝,隔了四年又主动献吻,再次被拒绝而已。
剩下的话司徒溪没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喃喃。
许湛松了口气:“我看他一幅要吃人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司徒溪笑了笑,眸底却划过一抹注意不到的苦涩。
下马之前,她说:“许湛,今天谢谢你。”
“谢什么?”许湛半是不解半是调侃地问。
“谢你带我出去玩,还有……谢你一直在我身边。”司徒溪露出个浅笑。
是真的发自内心感谢他,如果要她今晚一个人面对顾书衍,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许湛跟着大笑起来:“这有什么可谢的,倒是我,得谢谢你愿意接受我的爱意。”
司徒溪咬了咬嘴唇。
一股浓烈的愧疚溢上心头,司徒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今晚的事情。
她不能说自己是为了气顾书衍才答应他的示爱,可是他这么高兴的样子,让她觉得不该就这样一错再错。
权衡一番,还是决定下次再说,至少不能是今晚……
片刻,她沉默着下了马,然后看向许湛,说:“早些安歇,好梦。”
许湛开心地挥挥手:“你也一样,好梦。”
等司徒溪推开家门,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她才听到许湛驾马离去的声音。
司徒溪一瞬卸了力,瘫坐在了地上。
许湛对她很是细心体贴,每次送她回家都会等着她进了家门点燃了蜡烛才会放心离开。
他真的是个很值得喜欢的人。
但是司徒溪不能不承认,今晚答应他的示爱,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顾书衍。
在她看见顾书衍的那一瞬间,她的理智就消失了。
她就是要故意当着他的面,答应别人的表白。
她说过的,人这一辈子这么长,她不会只喜欢他一个人,既然他不珍惜,那么她和谁在一起都和他没关系。
只是……
司徒溪躺到床上,有些头疼。
她实在是害怕会伤害了许湛,他那么善良,面对顾书衍还能挺身而出护着她,他什么都没做错,怎么能让他无辜受到伤害。
思虑了好一会儿,司徒溪才缓下心思准备沐浴更衣。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司徒溪不禁皱起了眉。
她的直觉告诉她敲门声来自顾书衍。
带着几分怀疑,司徒溪端着蜡烛缓缓走到门前。
“你好,是哪位?”她试探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颤抖。
门外传来一个冰冷深沉的声音,这个声音司徒溪再熟悉不过。
“司徒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