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在一旁嗔怪:“真是不害臊!”转而再看一旁的姜时酒:“这孩子被我惯坏了,说话口无遮拦的,姜小姐不要见怪。”姜时酒勉强说了句:“张小姐真是率性。”“姜小姐,老妇冒昧打听两句,摄政王可有家室?”姜时酒摇了摇头,明白了今晚这母女二人请她来的目的。母女两见状一喜,张如英不禁又问:“姜小姐可知摄政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傅隽年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她若是知晓便不会困扰这么多年了。见她再度摇头张如英有些失望,又问:“那他喜欢吃什么?”
姜时酒回过神来,挣脱他的怀抱,有些不太自然地说:“够了吧。”
“不够,下次见面我还要!”赵无度笑着,姜时酒被他这话说得有些脸热。
这小子,一看平时就没少逗弄小姑娘吧!
赵无度带着他的商队走了。
傍晚,姜时酒坐在客栈的窗前,望着街上来往的行人。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路上行人多是披着皮草魁梧男子,极少有汉人,客栈老板娘是位五官深邃的胡姬美人,性子很是外向,见着傅隽年就热情地上去与他攀谈。
姜时酒看着被美人围堵的男人,他的脸上依旧平淡无波,好似一个断绝了七情六欲的老僧一般。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使他动容呢?
姜时酒忍不住想。
又想到临走前在他书房看到的东西,和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
他对自己也不是全无感情吧?
为何不愿意承认……
胡姬美人见自己使尽浑身解数男人也不为所动,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转向其他客人而去。
傅隽年抚了抚衣摆,来到她对面坐下,目光逐渐被外面的雪景所吸引。
大堂人不多。
姜时酒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不禁小声问:“皇叔,我们还需要在这待多久?”
傅隽年收回视线,低声答:“等到圣旨就回去,昨天张太守邀请我们去他府上住几日,你可愿意?”
听他这意思自己不用和亲已成事实,姜时酒有些怔忡:“我听皇叔的。”
用过午膳,张逸就亲自带着人来接傅隽年。
太守府虽然不如京城人家繁华,但在这偏僻的小城中已经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府邸。
赶了月余路,大家都疲惫不堪,在此修整几天也是不错的。
傍晚,姜时酒吩咐婵儿:“帮我准备些热水沐浴。”
婵儿神秘兮兮凑到她耳边:“小姐,刚刚府上的夫人特意派人来请您去她们的温汤沐浴呢!”
太守夫人?
姜时酒跟着府上的下人来到后院一处偏僻的温汤殿。
太守夫人柳氏正带着她的女儿张如英殿外等候,见到姜时酒前来连忙朝她行礼:“姜小姐。”
姜时酒还礼:“夫人小姐客气了。”
三人客气了几句往里走去。
温汤池。
柳氏看着姜时酒露在外面的香肩不禁感叹:“不愧是京城来到小姐,这赛雪的肌肤比那美玉还要好看呐!”
姜时酒被她一路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象征性地回了句:“夫人小姐品貌也是上乘的。”
这话她说来倒也不算违心,柳氏虽然半老徐娘,但这位张小姐生得却是十分美貌,不同于京城小姐的那种柔弱美,而是一种未经修饰,带着些张扬的美。
柳氏闻言却是叹息:“我这丫头哪里比得上姜小姐,说来不怕你笑话,这丫头从小就爱舞刀弄枪,这都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婚事都没有着落呢!”
姜时酒看她一副愁容模样,心中不禁纳闷,这边境男子众多,这张小姐生得貌美,又是太守之女,怎会发愁嫁不出去?莫不是要求太高了?
她不禁问了句:“不知张小姐想找怎样的夫君?”
张如英闻言并没有小女儿的娇羞,反而大方说道:“我喜欢摄政王那样的。”
姜时酒一怔。
柳氏在一旁嗔怪:“真是不害臊!”转而再看一旁的姜时酒:“这孩子被我惯坏了,说话口无遮拦的,姜小姐不要见怪。”
姜时酒勉强说了句:“张小姐真是率性。”
“姜小姐,老妇冒昧打听两句,摄政王可有家室?”
姜时酒摇了摇头,明白了今晚这母女二人请她来的目的。
母女两见状一喜,张如英不禁又问:“姜小姐可知摄政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傅隽年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她若是知晓便不会困扰这么多年了。
见她再度摇头张如英有些失望,又问:“那他喜欢吃什么?”
姜时酒神色有些恍惚:“他喜欢吃杏仁糕。”
接着柳氏母女又问了些其他关于傅隽年的问题,姜时酒选择地回答了几个,就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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