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服解药的姜时酒逐渐脱力,躺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傅隽年发现异样,追问之下姜时酒才说出实情。那边齐安回来禀告:“对方擅于遁逃,只抓到一个,当场服毒而亡,怀中只有一瓶药和一封信。”傅隽年展开信,信中只龙飞凤舞写了一句话:“想她活命子时城外五里亭单独前来取解药。”倒出瓶中唯一的解药喂给姜时酒服下。姜时酒看到信拉着他说:“皇叔,别去。”傅隽年扶着她躺下:“你放心,我在这陪着你。”姜时酒看着他。一阵睡意逐渐来袭。
长时间没服解药的姜时酒逐渐脱力,躺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
傅隽年发现异样,追问之下姜时酒才说出实情。
那边齐安回来禀告:“对方擅于遁逃,只抓到一个,当场服毒而亡,怀中只有一瓶药和一封信。”
傅隽年展开信,信中只龙飞凤舞写了一句话:“想她活命子时城外五里亭单独前来取解药。”
倒出瓶中唯一的解药喂给姜时酒服下。
姜时酒看到信拉着他说:“皇叔,别去。”
傅隽年扶着她躺下:“你放心,我在这陪着你。”
姜时酒看着他。
一阵睡意逐渐来袭。
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微微泛白。
婵儿趴在一旁睡着,姜时酒一动她就醒了。
“小姐,你醒啦!可有哪里不舒服?”
姜时酒扶着有些胀痛的脑袋从床上起来:“婵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快辰时了ⓨⓑγβ,小姐一晚上没吃东西饿了吧,我这就去拿早膳。”
说着转身出了门。
姜时酒从床上下来,有些发昏的脑子半晌才清明过来。
想起昨晚的事,她神色一怔,连忙朝外走去。
门外。
姜时酒看见端着膳食回来的婵儿,上前问:“傅隽年呢?”
“王爷,奴婢不知。”
“他的房间在哪?”
傅隽年的房门前。
姜时酒有些忐忑地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傅隽年的声音她壹扌合家獨γ松了口气。
推开房门。
房内,傅隽年正在案桌前低头写着什么。
抬眸见到她便问:“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姜时酒走到他身边将他打量一圈,有些狐疑地问:“你没去?”
傅隽年扭头:“你是希望我去还是没去?”
“我当然不希望你去,他叫你去一看就是居心不良!”她不假思索道。
傅隽年淡淡一笑:“我已经去过了。”
“什么?!”姜时酒上前:“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傅隽年起身张开手臂:“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吗?”
见他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姜时酒这才安下心来,又问:“那你们说了什么?”
傅隽年垂眸看着她:“晚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真的想嫁去梁国吗?”
姜时酒闻言垂眸:“不愿意又怎么样,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本王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去,可好?”
姜时酒看着他目光中的笃定,心中倏地一跳:“皇叔为何执意不让我去和亲?”
问完她又害怕听到答案,急忙撇了脸重问:“皇叔可是有什么法子解决这桩亲事?”
反正梁国皇帝也不想要这门婚事,她也没必要再死乞白赖地嫁过去。
傅隽年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默了默说:“梁皇提出拿你交换五座城池。”
姜时酒抬头,五座城池?傅慎会同意吗?
傅隽年摸摸她头顶的发丝:“放心,有我在。”
从傅隽年的房间出来姜时酒仍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走廊上,忽然有人抓住她的手臂。
“晚晚,听说你被人掳走了,你还好吗?”
姜时酒回过神来,只见赵无度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我没事。”
“没事就好,晚晚,我家中发生变故需要马上离开北城,临走前我有个东西想要送给你。”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这个你拿着,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拿着这把匕首来梁国找我,等我处理好家中事宜一定会去找你的。”
姜时酒看着手里宝石镶嵌的匕首,推拒道:“这太贵重了,我。”
“收下吧,这是我母亲去世之前留给我的,晚晚,认识你我很开心。”赵无度说着把匕首放在她手心。
握着带着他体温的匕首,姜时酒心中也有些动容,想起幼时那段在开饣并国寺的日子,赵无度是她第一个朋友。
“阿度,我也很开心能再次与你重逢。”
赵无度低头看着她,目光中有些不明的情绪:“晚晚,可以给我一个临别的拥抱吗?”
姜时酒看着面前朝她张开双臂的男人,有些踟蹰,还未待她组织好言语,对方已经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身后,正准备出门的傅隽年神色不明地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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