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临看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张开嘴。菲薄的唇覆在红艳的草莓尖上,不急不缓地吮咬,溢出一些几不可见的汁水,又很快被他收入口中。哪里来的妖孽……吃个草莓都这么欲?一股热流直冲头顶,鹿晚觉得自已整张脸都快烧着了,立刻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话说,清心咒怎么背来着?恍惚之中,一颗草莓从后面探出来。“礼尚往来。”男人尾音上扬,有哄逗的意味。她张张嘴,脑子里突然蹦出网络上小兔子吃草莓的动图,又把嘴闭上了。完全没自信能有贺昭临那样漂亮的吃相。
白驹过隙,日子一晃就到了周五。
下班后,鹿晚去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切片面包和火腿,方便周日吃早饭,想到乡下房子冷,还买了些暖宝宝。
绿色小摩托穿过大街小巷,她和每一个经过身边的邻居打招呼,对生活的热忱就像身后随风飘扬的长发。
“外婆!我……”打开门,客厅里满满当当的东西把她吓了一跳。
一个崭新的大红色行李箱敞开着,里里外外放着杂七杂八的全新生活用品,毛巾、牙刷牙膏、漱口水应有尽有,还有些老年人的常用药。
礼品盒装的营养品和茶叶整齐码放在箱子旁边。
再定睛一看,竟然还有一台暖风机。
这是……哆啦A梦来串门了?
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来,瞬间把客厅衬得越发狭小。
“买吃的了?正好我们路上吃。”贺昭临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
鹿晚赶忙抬手松了松被头盔压趴下的发顶,问道:“我们?”
不等对方回话,外婆抱着一盆草莓从厨房出来,“小贺说他周日休息,要开车送我回乡!”
她把草莓塞进鹿晚怀里,催促起来,“我的行李我自已收拾,你快带着小贺去房间里吃草莓,别给我捣乱。”
小老太太浑身是劲,愣是把两个年轻人硬推进房间。
“总是这么麻烦你,真不好意思。”鹿晚把草莓放在桌上,挑了最大最红的一颗举到贺昭临面前。
小手白嫩嫩的,指尖透着点粉红。
“让你和外婆两个人坐陌生人的车回乡,我不放心。”男人盯着她手里的草莓,没有接,而是悠然地坐到椅子上。
下一秒,他伸出手圈住女孩盈盈一握的细腰,只轻巧一揽便把人带到腿上。
手臂随即紧了紧,“况且以我们的关系,你麻烦我是应该的。”
眨眼间,心跳上了高速公路,鹿晚整个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
贺昭临蹙着眉笑了声,“鹿晚,你要适应一下我们的关系。”
这话是什么意思?
让她不要见外?还是提议多些亲密接触?又或者两点都有?
作为一个正式参加工作半年的成熟女性,和好感度五个加号的正牌男朋友做点亲近的事合情又合理。
“嗯。”鹿晚点点头,抬手把草莓送到男人嘴边。
亲手喂他吃东西应该算挺亲密的举动吧。
保不齐贺昭临的嘴会蹭到她指尖,这可是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情节。
淡定,反正刚才进屋前已经把手洗干净了。
贺昭临看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张开嘴。
菲薄的唇覆在红艳的草莓尖上,不急不缓地吮咬,溢出一些几不可见的汁水,又很快被他收入口中。
哪里来的妖孽……
吃个草莓都这么欲?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鹿晚觉得自已整张脸都快烧着了,立刻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话说,清心咒怎么背来着?
恍惚之中,一颗草莓从后面探出来。
“礼尚往来。”男人尾音上扬,有哄逗的意味。
她张张嘴,脑子里突然蹦出网络上小兔子吃草莓的动图,又把嘴闭上了。
完全没自信能有贺昭临那样漂亮的吃相。
对方轻笑了声,“小朋友,要我喂你吃吗?”
这个喂恐怕不是用手……
难道要来一场草莓味的亲亲?
客厅方向,外婆的大嗓门伴随着她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小贺买的行李箱真大,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贺昭临喉结滚了滚,嗓音的颗粒感碾磨人心,“不过不可以亲亲,会被外婆听到。”
“!!!”鹿晚腾一下从他腿上弹起来,转身跑出房间。
天气冷,外婆做了筒骨砂锅和黄鳝煲,还炒了几个家常菜。
老太太瞥了鹿晚一眼,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发烧啦?脸这么红!”
“……”鹿晚赶忙转移话题,“外婆,您过年前一定要回来,否则我就去老家把您绑回来!”
“你这孩子,当着小贺的面说什么胡话。”
“我不管,我的新年是不能没有外婆的,我还要领您的压岁钱呢。”
老太太弯眉笑笑,给贺昭临盛了碗汤,调侃道:“小贺你看看,我们家小晚这么大了还要压岁钱呢!”
贺昭临双手接过瓷碗,恭恭敬敬的,“不管她多大,在您眼里都只是个小女孩。”
“是啊,”外婆点点头,眼里晕出些水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把我家小女孩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帮我照顾好她啊。”
“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晚。”贺昭临说完伸手握住了鹿晚的手。
大掌整个覆盖在柔软的小手上,力道有些重。
老太太眼珠一转,俏皮地眨眨眼,“最好等我回来的时候能帮着筹备你们的婚礼!”
鹿晚一愣,清清发哽的喉咙,“外婆,您又乱……”
不料,贺昭临直接打断她,干脆地应了,“好,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