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欣赏战利品一样,欣赏那一道道血痕。随后,他手抚了上来。接触的一瞬间,火辣辣的刺痛感兀的袭来。林舒月疼的一缩,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肩膀。沈云淮眉心一皱:“别动。”林舒月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只能仰着头,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小鹿,等着他动作。背上的那些鞭痕,好像也抽打在了心上。此刻仿佛被淋上盐水,疼的她痛不欲生。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去伺候其他男人。她只是爱上了沈云淮,仅此而已……这时,却听沈云淮说:“留疤就不好了。”
衣衫碎裂的声音刺耳。
林舒月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慌忙捂住胸口。
沈云淮的视线却只落在她的背上。
班上,才惋惜开口:“这么美的背,可惜了。”
沈云淮这般说着,可眼里却不见一点悔意和心疼。
更像欣赏战利品一样,欣赏那一道道血痕。
随后,他手抚了上来。
接触的一瞬间,火辣辣的刺痛感兀的袭来。
林舒月疼的一缩,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肩膀。
沈云淮眉心一皱:“别动。”
林舒月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只能仰着头,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小鹿,等着他动作。
背上的那些鞭痕,好像也抽打在了心上。
此刻仿佛被淋上盐水,疼的她痛不欲生。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去伺候其他男人。
她只是爱上了沈云淮,仅此而已……
这时,却听沈云淮说:“留疤就不好了。”
林舒月茫然睁开眼,就看到他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药瓶,竟替自己擦起药来。
药粉粘在皮肤上,钻心一样的疼,痛意入骨。
林舒月看着沈云淮视线中的心疼,这一瞬,她是彻底看不懂他了。
为什么他一边折磨自己,一边却又对自己露出这种神态?
他的心中,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情感?
当夜,林舒月趴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安眠。
一夜未眠。
翌日,林舒月背上的伤依旧往外涌着血,不见好。
沈云淮没放话,没有人敢让她歇着,毕竟预约想见她的,都是些达官显贵,不能得罪。
林舒月也心知肚明,强打精神忍着痛,抱着琵琶来到雅间。
席间,她每拨弄一根弦,都会拉扯到背上的伤,痛的她柳眉紧蹙。
几次过后,林舒月更是无法控制力道,手指一抖,绷断了琴弦!
下方窃窃私语,林舒月咬着牙站起身行礼。
“抱歉,琴弦断了,舒月这便去换一把新的”
说完,林舒月就要出雅间。
却被人叫住。
“舒月姑娘,曲不能奏便不奏了,你下来,陪我们喝喝酒,就当补偿了!”
林舒月脸色微冷,但仍忍着脾气:“舒月卖艺不卖身,无法奉陪。”
过往不是没有这样要求的,但被拒绝后,也都没过分纠缠。
可没想到,今日这竟突然一把掀翻了桌椅!
“啪!”
杯盏碎裂,碎屑飞溅。
“老子花了那么多黄金,就听了几首你的破曲,今日不陪本世子快活快活,休想离开!”
他喊着,就大步朝林舒月冲来,一把将她拉下台,狠狠甩在地上。
“嘶!”
林舒月只觉得一股剧痛从后背袭来,她眼前一黑,连耳边男子的怒骂都听不真切。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反手去摸,触到一片湿润,黏稠。
伤口,全部撕裂开了。
林舒月攥了攥双拳,咽下喉间弥漫上来的血腥气,试图与那男子争论。
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沈云淮来了。
他眉眼淡淡扫过地上的林舒月,略微皱眉,似乎不满她的狼狈。
林舒月却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期待沈云淮能像三年前一样,将欺辱她的人杀死,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可沈云淮却收回了目光,走到了那闹事的男子身边。
“张世子,莫性急……”
他说着,睥睨着地上的林舒月,接下来的话让她如坠冰窟。
“下月初一,竞拍舒月的处子夜,价高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