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她没力气,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一遍一遍喊着。她总期望着,沈云淮能对自己心软,会心疼的收手!可一鞭接着一鞭,林舒月甚至能感觉到背上血肉的糜烂。血腥味充斥着鼻腔,也浑噩了思绪。恍惚之间,林舒月想起从前自己还是相国千金的时候,也曾这样鞭笞过一个犯错的下人。那时,那人也是像自己这般跪着,赤裸上身,身材健硕。而她则手执长鞭,一鞭一鞭抽打男人的背脊,打到血肉模糊……忽的,林舒月只觉得一凉。抖着身躯回过神时,就看到沈云淮粗粝的手指,正勾着自己身上的纱裙。
音落,林舒月顿时僵在原地,心中某处似乎在发颤。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沈云淮,不相信刚刚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王爷,你说什么……”
然而,沈云淮却用漫不经心的口吻继续。
“承德候于我有恩,你伺候好他,也算是替我偿还恩情。”
林舒月喉间干涩,想说什么,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这三年里,沈云淮对她极尽温柔。
甚至,以“我已有心上人”拒绝了皇帝给他的赐婚。
林舒月那时心里还自喜,觉得沈云淮的心上人或许是自己。
她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只是碍于身份地位,他们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可现在……
她胸腔轻颤,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
沈云淮好像从未爱过她!
意识到这一点,林舒月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挤压!
窒息的憋闷感,迫得她呼吸不畅,脸色又青又白,慌乱顺着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沈云淮见她久不回话,眉眼骤然凌厉起来。
“怎么,你不愿?”
林舒月深知,他这是要发怒的表现。
她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的话,去伺候承德侯。
但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林舒月做不到!
她狠狠咬紧樱唇,俯身一拜。
“王爷,舒月不愿。”
且不说这位承德侯癖好变态,更遑论她心中自始至终只有沈云淮一人。
让她对着另外的男人奴颜媚骨,她做不到。
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冷意窜到骨子里。
林舒月忍着身体的颤抖,闭上眼,哑声道:“请王爷责罚。”
沈云淮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她,斜飞的长眉一凛,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你自找的。”
林舒月心头一颤,就听他喝令:“跪好。”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体没经过思考,下意识按着他的话来做。
低垂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沈云淮走向一旁的黑色锦靴。
很快,他又走了回来,停在身后。
“王爷……”林舒月心有恐慌,习惯性地喊他,想求得心安。
下一秒,一道破空声袭来——
“啪!”
一根长鞭,狠狠甩在她的背脊上。
疼!
像是什么东西刺进了骨头,钻心的疼……
林舒月受不住,痛喊一声倒在地上,眼泪也砸在了地上。
“疼……”
“疼……”
她没力气,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一遍一遍喊着。
她总期望着,沈云淮能对自己心软,会心疼的收手!
可一鞭接着一鞭,林舒月甚至能感觉到背上血肉的糜烂。
血腥味充斥着鼻腔,也浑噩了思绪。
恍惚之间,林舒月想起从前自己还是相国千金的时候,也曾这样鞭笞过一个犯错的下人。
那时,那人也是像自己这般跪着,赤裸上身,身材健硕。
而她则手执长鞭,一鞭一鞭抽打男人的背脊,打到血肉模糊……
忽的,林舒月只觉得一凉。
抖着身躯回过神时,就看到沈云淮粗粝的手指,正勾着自己身上的纱裙。
对视间,他猛然用力,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