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她下意识的想去拿之前那些抑制药,却在服下那一刻停住了。手里药片花白,能救她的命,却救不了她的心。像是自弃般,温容将那些药一股脑的扔进了马桶,然后按下了冲水键!手边只剩今早司景钊送来的那一粒。温容缓缓拿起,看了很久,刚要松手。一旁手机倏地响起,屏幕上赫然一串陌生号码。现在还有谁会找她?温容不知道,但还是接起。话筒那边,一道客气疏离的女音传来:“温容小姐,我是南溪的母亲。很抱歉打扰你,我托人要来了你的号码,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多完美的一句情话。
可在温容听来,却如噬心毒药。
这之后,她无话可说。
司景钊也派人送回了海边别墅。
别墅里。
温容站在窗外目送着那辆属于司景钊的车逐渐远去,最后再也看不见。
夜风拂过,很冷,但温容觉得这冷还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从前只听人说,心痛才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无药可医,无计可施,如今她将这滋味体会的明明白白。
一夜未眠,流尽泪水的双眼干涸涩痛。
温容坐在阳台上,整个人憔悴无神。
司景钊推门而入时,看到就是的这副场景。
他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只走上前将药放在她手边:“你想好要什么了吗?”
温容抬头看他,声音沙哑语气却认真:“我什么都不想要。”
司景钊被她的眼神看的呼吸一窒,有些恼怒:“你是聪明人,该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你再好好想想,希望下次我听到的不是这个答案。”
他说完便走。
重重的关门声在屋子里回荡,像是摔在了温容心口上,震得发麻。
温容收回目光看着手边的药瓶,片刻后拿起拧开瓶盖,里面只有一颗白色药粒。
温容扯了扯干裂的唇角,就是这么小的东西,让她的人生步入错误轨道。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死在七岁那年的雪地里。
没有被救起,她就不会爱上司景钊,不会成为一个牺牲者,不会用自己的人生给他人的幸福作铺垫!
药瓶扛不住掌心的用力,慢慢被挤扁。
温容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的想去拿之前那些抑制药,却在服下那一刻停住了。
手里药片花白,能救她的命,却救不了她的心。
像是自弃般,温容将那些药一股脑的扔进了马桶,然后按下了冲水键!
手边只剩今早司景钊送来的那一粒。
温容缓缓拿起,看了很久,刚要松手。
一旁手机倏地响起,屏幕上赫然一串陌生号码。
现在还有谁会找她?
温容不知道,但还是接起。
话筒那边,一道客气疏离的女音传来:“温容小姐,我是南溪的母亲。很抱歉打扰你,我托人要来了你的号码,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闵南溪的……母亲?
温容的心跳倏地加快速度,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下一瞬,闵母的话响起,也让她不用再纠结斟酌。
“温容小姐,我知道你这些年吃了不少苦,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容易。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离开司景钊。”
闵母声音依旧温婉:“当然,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也望温容小姐体谅我身为母亲的苦心,我不希望他们的感情遭到任何威胁,毕竟我只有南溪一个女儿。”
听到最后一句话,温容如遭雷击。
“你只有……一个女儿?”
她失神恍惚地重复,喉间血腥气涌上来,连呼吸都带着辛气。
半晌,温容将那血咽下,艰难开口:“可我怎么听说,闵家还有一个走丢的女儿。”
闵母沉默了几秒,才淡声说:“温容小姐,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