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句话可是比“跪得容易”更好使的存在!“爷说,今后只要你听话,便不会再罚你跪。”萧逐野叹了一口气,第一回觉得自己拿一个人没有办法。苏檀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草,就说狗东西不可能变成人的,什么叫只要听他的话?她要是听话,上回就不会跪了。还真是,玩不了一点。“多谢爷。”这一次,苏檀的语气就有些明显的敷衍了。萧逐野也听出了几分味道,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话或许让苏檀想到了别的,但解释一次已经是他给自己最大的限度。
有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都是成年人便也省去了很多的矫情。
但让苏檀没有想到的是,今夜的萧逐野脱了衣服上床后,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居然没有想要睡她的意思。
但是……
苏檀用腿拱了拱被子,那一坨贴着她的是什么玩意儿?
“莫闹,今夜好好休息。”萧逐野一把按住那不安分的双脚,声音带了几分隐忍的沙哑。
他今夜本就没有要动她的意思,但却耐不住二人一沾染上,他身体自然而然的变化。
可一想到她这几日病殃殃的模样,萧逐野还是压下了满腹的邪火。
察觉出萧逐野是真的不想睡,苏檀也就安心了。
她自然不可能上赶着让他睡,刚刚那一下也只是做个试探,毕竟真要做的话,那就早点儿搞完早点结束。
她这又生病一回,真的很难受啊。
不过有一说一,身边有这么一个大暖炉在,这被窝里倒是暖和不少。
苏檀从来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主,顺着热源就贴了上去,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缩成一个球,滚进了萧逐野的怀里。
娇躯入怀,萧逐野身体再度一颤。
夜色沉沉下,萧逐野声音有些无奈,“檀儿要不要睡过去些?”
苏檀直接摇头拒绝,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不要,过去冷。”
一边说着,还一边抱紧了萧逐野,用脑袋蹭了蹭。
萧逐野喉咙一滚,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但到底没有做出别的举动来,反而伸手掖了掖被角。
“是这几日睡得不暖和?”萧逐野轻声问道。
“嗯。”苏檀闭着眼睛应了一声,颇有几分有气无力。
这几天感冒晚上睡觉确实怎么都睡不热,她都想让秋蝉给她做一个暖水袋了。
听到这句话,萧逐野的心莫名地抽了一下。
“下回,可莫要跟爷犟了。”
“下回,爷也别罚妾跪了。”
这句话是苏檀下意识随口接的,刚刚说完就发现了话里的不妥,直觉告诉他这又是在狗男人的雷区上蹦迪。
就在她准备找补时,萧逐野带着几分叹息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好。”
苏檀:“?”
狗男人刚刚说什么?
好?
她寻思着自己今天晚上也没有让厨子们在饭菜里加迷魂药啊,萧逐野这是狗转人了?
“爷?”苏檀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如猫儿般叫唤。
这种好事,可一定要确定清楚啊!
毕竟,这句话可是比“跪得容易”更好使的存在!
“爷说,今后只要你听话,便不会再罚你跪。”萧逐野叹了一口气,第一回觉得自己拿一个人没有办法。
苏檀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
草,就说狗东西不可能变成人的,什么叫只要听他的话?她要是听话,上回就不会跪了。
还真是,玩不了一点。
“多谢爷。”这一次,苏檀的语气就有些明显的敷衍了。
萧逐野也听出了几分味道,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话或许让苏檀想到了别的,但解释一次已经是他给自己最大的限度。
“今日你兄长前来,你可开心?”萧逐野垂了垂眸子,虽然怀里的人还贴着自己,可他觉得和方才还是不同了。
苏檀很想说,大半夜的睡觉就睡觉,不要聊没意义的天,于是乎回答的内容也就越发敷衍,“开心,但要是爷可以让妾也回去一次看看父亲和弟妹,妾就更开心了。”
说完,苏檀便闭上了眼睛。
之后不管萧逐野再说什么,主打的就是一个“嗯嗯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也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生病好了,又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了热源,苏檀睡得格外的香甜,不仅没有再和前两夜那样半夜醒来,更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清晨,秋蝉将萧逐野送出含光院时,只觉得自家殿下今日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尽兴了,又像是没有尽兴。
但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却是做不得假。
“秋蝉。”苏檀裹在被子里,将自己包成了一个茧,心满意足地看着过来叫自己起床的秋蝉。
该说不说,不用被迫营业的日子,就是爽歪歪啊。
“夫人可愿起?”秋蝉将帷幔拉开,好笑地看着床榻上开始打滚的人。
看得出来,她今日的心情也是不错。
“不起。”苏檀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秋蝉的请求,一边滚一边摇头,“我的被子离不开我。”
秋蝉怔了一下,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
甫听到这道笑声时,苏檀有刹那间的愣怔,紧接着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秋蝉秋蝉,刚刚你笑了哎!”
秋蝉猛地怔住,猛地收回笑容,恢复了之前那种冷冰冰的模样。
苏檀:“!”
这人怎么那么可爱啊!
“秋蝉姐姐,你该多笑笑嘛。”苏檀将自己又拱回了被子里,“能笑的时候就得多笑,万一以后的日子更难过怎么办?”
秋蝉:“……”
她该说什么?要说这人说得很好,下次别再说了吗?
面无表情地将帷幔全部拉起,余光处却满是那双带着笑意,亮晶晶的眸子,像是天上那扑闪扑闪的星星。
秋蝉觉得,某个瞬间,自己内心的某个地方似乎亮了一下。
她勾了勾唇角,“你想何时回去?”
“啥?”没有得到秋蝉的回应,苏檀有些沮丧,她这么会安慰人,怎么秋蝉不笑了呢?
难道是生性不爱笑吗?
真是,太难了。
秋蝉:“你不是想回去看看爹娘吗?想何时回去?”
苏檀:“?”
苏檀:“!”
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苏檀连被子都不管了,“你你你,你刚刚说什么?回去?”
秋蝉眸子里闪过一抹一晃而逝的笑意,“你不是和殿下说了,想回去看看吗?他让奴婢问你,想何时回去。”
“狗……爷他应允了?”苏檀眼睛瞪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昨天晚上也没有那啥啊?
狗男人居然会这么好心?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嗯,应允了。”
秋蝉望向窗外,今日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