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男子的怒火,她不躲不闪:“将军府是我家,我回自己家难道也要向丞相大人禀告吗?”孟璋目色一寒:“你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听到这话,谢若暻只觉好笑。她掀被下床,一步步走到孟璋面前,紧盯着他:“夫妻?你的妻是白清茉,不是我!”孟璋剑眉蹙起:“你是在怨我?”谢若暻唇角的笑意又变得苦涩:“你当日拿我爹性命威胁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知道陛下派他带兵出征?”闻言,孟璋沉默了。“你甚至连我爹的死都瞒着我,还让我为你跟白清茉筹办婚礼。”谢若暻越说声音越哽咽,“孟璋,你有心吗?”
一夜过去。
谢若暻再次睁开眼,已经回到自己的闺房。
房内弥漫着浓烈的中药味。
谢母就守在床旁,见她醒来,喜极而泣:“暻儿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娘了。”
谢若暻撑起身子,声音嘶哑:“娘,我爹他……”
闻言,谢母的眼眶再次红了。
她含泪为谢若暻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轻轻摇头:“暻儿别问了,你是娘唯一的牵挂,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下去。”
看着母亲哭肿的双眸,谢若暻心如针扎,不忍再问。
她想不通,上天为何如此不公。
她谢家为民为国,却落得孤儿寡母的下场。
谢若暻失神间,芙儿忽然匆匆跑进来。
“夫人,小姐,不好了孟大人来了!”
谢若暻心一紧,有些绝望的闭上眼。
该来的,她一个都躲不掉。
没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即,孟璋冷怒的嗓音响起。
“谢若暻,我真是小看你了,竟敢私自出府。”
谢母跟芙儿被永夜带出屋子。
片刻,谢若暻就看到孟璋一脸怒气走进来。
面对男子的怒火,她不躲不闪:“将军府是我家,我回自己家难道也要向丞相大人禀告吗?”
孟璋目色一寒:“你别忘了,我们是夫妻。”
听到这话,谢若暻只觉好笑。
她掀被下床,一步步走到孟璋面前,紧盯着他:“夫妻?你的妻是白清茉,不是我!”
孟璋剑眉蹙起:“你是在怨我?”
谢若暻唇角的笑意又变得苦涩:“你当日拿我爹性命威胁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知道陛下派他带兵出征?”
闻言,孟璋沉默了。
“你甚至连我爹的死都瞒着我,还让我为你跟白清茉筹办婚礼。”谢若暻越说声音越哽咽,“孟璋,你有心吗?”
她像发疯似的抓着孟璋衣袖,嘶声力竭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孟璋看着情绪崩溃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
半响,他才低声开口:“你爹的死是意外,谁都想不到。”
谢若暻抓孟璋的手一点点松开,心彻底沉入谷底。
沉默良久,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永夜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大人,洛城洪灾,陛下召您紧急前往支援!”
孟璋脸色瞬间难看,转头又看向谢若暻。
“我先送你回去。”
话落,他不由分说来拉她。
谢若暻退一步,动作迅速的拔出永夜的剑抵在自己的脖间。
“除了将军府,我哪都不去。”
孟璋凤眸微微眯起:“你敢威胁我?”
“不敢,我只求孟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
锋利的剑锋很快割破她白皙的脖颈,流下鲜血。
孟璋压抑着胸口滔天的怒意,紧紧盯着女子:“若我不答应呢?”
谢若暻凄然一笑:“那我便死在你面前。”
话落,她决绝的闭上眼,握紧剑割向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