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半,她动身带着傅云初道别离开。一路出了江tຊ府。上了马车,纪姝宁冷冷望着对面的人,语气冷沉:“这下你满意了吗?”傅云初的脸色满是寒意,他冷笑一声:“纪姝宁,你跟江世子倒是熟,他连你这习惯都还记在心上,看来果真是对你用情至深。”“傅云初,你有话可以直说。”纪姝宁心里升起一抹烦躁和无语。她不明白,傅云初如今做出这副吃醋的模样是给谁看。没有人比纪姝宁更清楚,傅云初喜欢的人是孟月莞,此刻这样做,恐怕也是怕她和江遇舟有什么,影响了他相府的名声。
众人注目过来。
纪姝宁的身形陡然一僵,而身旁的傅云初已经伸手将那一盘桂花酥直接推开,眼底似笑非笑:“多谢江将军还惦记着我夫人的喜好。”
江遇舟脸色微沉,挥手让人撤下后,没有再说什么。
这场宴会正式开宴。
纪姝宁坐在傅云初的身旁,能明显感受到傅云初的情绪阴沉至极。
没到一半,她动身带着傅云初道别离开。
一路出了江tຊ府。
上了马车,纪姝宁冷冷望着对面的人,语气冷沉:“这下你满意了吗?”
傅云初的脸色满是寒意,他冷笑一声:“纪姝宁,你跟江世子倒是熟,他连你这习惯都还记在心上,看来果真是对你用情至深。”
“傅云初,你有话可以直说。”纪姝宁心里升起一抹烦躁和无语。
她不明白,傅云初如今做出这副吃醋的模样是给谁看。
没有人比纪姝宁更清楚,傅云初喜欢的人是孟月莞,此刻这样做,恐怕也是怕她和江遇舟有什么,影响了他相府的名声。
可纪姝宁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江遇舟叙旧,也是傅云初非要来赴宴。
说实话,纪姝宁已没有任何精力和耐心来猜测他的心思了。
如今她只求安安分分在府中待着,寻到时机拿到和离书,再跟他一刀两断,各生欢喜。
只是也不知道傅云初突然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纪姝宁冷冷注视着面前的人。
等了许久,她听见傅云初的声音低哑响彻在马车里:“纪姝宁,你从前想嫁的人,是不是就是他这样的大将军?”
一句话,让纪姝宁愣住。
她没有想到,傅云初在意的竟然会是这个。
“你在说什么?我已经跟你成婚了,怎么会还要嫁别人?”
“我说在被陛下赐婚之前,回答我。”
傅云初却在这个问题上异常执拗。
纪姝宁沉默下来,她静静凝视着他,最终还是点了头:“是,我从前想嫁的,就是这样英姿飒爽的大将军,我爱武将,你不是很清楚吗?”
本是事实。
可她亲口说出来时,却是彻底惹怒了傅云初一般,他脸色骤然铁青,嗤笑一声:“是吗?那倒是真委屈你了。”
“你又来发什么疯?”纪姝宁眉头蹙起,“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想跟你吵了,没意义。”
“那该是什么才有意义?”
傅云初狠狠抓起她的手腕,眼底深处翻涌着怒火。
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力道愈发收紧:“可惜了,纪姝宁,你永远都无法嫁你心中所喜欢的大将军,我就是文臣一个,你这辈子都只能跟着我,我绝不会放手。”
下巴处传来隐碎的痛意。
纪姝宁往后瑟缩了下,可却未能逃脱他的禁锢,她眸色发冷:“傅云初,你突然之间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已经成婚三年了,我哪里还能嫁给别人,你少说胡话!”
“我在说胡话吗?”
傅云初墨黑的瞳仁深深盯着她,眼底的怒气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知为何,纪姝宁心里涌上一股慌张来。
就在这时,她看见傅云初唇角轻勾,直视她眼底深处问——
“可是我的夫人,你不是就等着找到那份御赐和离书,好一走了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