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后,她微微点头,便见兰花抱着被子往自己床的位置走去。不对,这个香味是?一股异香入鼻,她猛地提高警惕。倘若她猜的没错,这蚕丝被上应该被人撒了*香。“七小姐,奴婢帮您把床铺好了。”兰花微笑地说。“嗯,下去吧。”凤倾狂佯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满脸的风轻云淡。吩咐兰花出去后,她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便上了床,盖上了被。她眼波流转,正好瞥见一直躲在门外监视自己的人转身离开。随即,她快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好在自己平时习武内力充沛,不然还真着了这*香的道。
话音刚落,凤倾狂猛地一愣。而后,便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小声对宇文长恭说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宇文长恭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坏笑。毋庸置疑,聪明如他早就猜到了凤倾狂的想法,既然她那么不想嫁,那他就非娶不可。
“爹爹,您没事吧?”凤倾狂见凤惊云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个儿,后背不禁一阵冷汗。
凤惊云摇头,似乎酝酿了许久,才从嘴里吐出话来:“倾儿,爹爹误会你了。今晚的事,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老头子变脸的速度果然令人汗颜,真是没有学过川剧吗?
语音刚落,凤倾狂松了口气,本来她以为凤惊云会因为宇文长恭的话而责难自己,既然没这回事儿,她也不再紧张。不过,她明白面子上的客套话还是不得不说:“爹爹,您多虑了,我是您的女儿,怎么会不理解您的教诲呢?”
“嗯,那就好。”凤惊云闻言,脸上立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同时他对如今的凤倾狂不得不刮目相看。
可恶!这个小贱人,居然得到了太子的青睐。这下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任由她飞上枝头变凤凰?
自然,胡媚娘是最见不到凤倾狂好的人,本来她以为这次那个死丫头在宫中惹了事会永无翻身之地,谁料半路竟然杀出个太子爷,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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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了,可恶的宇文长恭!竟然把我的计划全部都破坏了!
凤倾狂把自己关在闺房里生闷气,右手一不小心摸到了上次从宇文长恭腰间偷来的玉佩。于是,便仔细地研究起来。
毋庸置疑,那块玉无论从色泽还是图案来看都是绝世佳品。不过,它最吸引凤倾狂的地方不是价值连城,而是侧面刻着那个微小的几乎不能察觉的“陈”字。
“这也太奇怪了,那个娘炮明明姓宇文,可这玉上为何会有别的姓氏?难道他妈妈姓陈?”她小声嘀咕着,不禁怀疑这玉中必有蹊跷。
怔愣间,屋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她连忙收起玉佩,下意识地朝窗户口望了一眼。
只见,一个矫捷的身影腾地翻了进来,随后做了个请安的动作:“夜鹰参见七小姐!”
“起来吧!”凤倾狂淡漠道,眼里缓缓流出一抹期盼之色:“那边怎么样了?”
“启禀七小姐,二夫人和四小姐正在商量如何让您当不上太子妃。”夜鹰严肃认真地回答。
“嗯,我知道了,帮我继续监视她们。有什么事立即告诉我!”凤倾狂微微点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夜鹰唯命是从道,随后又一个翻身离开了。
“哼,我倒是想看看这母女俩准备用什么方法阻止我入宫!”凤倾狂轻哼一句,心里却对胡媚娘的招数充满了期待。毕竟现在她想凭借自己的力量逃婚不大可能,唯一能做的便是从胡媚娘的阴谋诡计里寻找突破点。
“哐哐……”叩门声响起,随后便响起了兰花的声音:“七小姐,二夫人说天凉了,吩咐奴婢给您送床被子。”
“进来吧。”凤倾狂浅漠回应道,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诡媚的笑:来的正是时候。
“是!”兰花清脆的回答声夹杂着木门的嘎吱声响起。
凤倾狂扭头瞥了一眼兰花那张干净纯洁的小脸,真是无法将她与“恶毒”二字联系起来。然而,人不可貌相,对于上回这小丫头在饭菜里下蒙汗药一事,自己记忆犹新。
“七小姐,这是上等的蚕丝被,是二夫人专门吩咐奴婢给您拿过来的。”兰花恭敬地说着,黑色的眼眸里不经意掠过一丝紧张。
话音一落,凤倾狂便把目光转移到被子上。只是乍一眼看去这被子除了光鲜亮丽了些,并没有其他异样。
“嗯。”随后,她微微点头,便见兰花抱着被子往自己床的位置走去。
不对,这个香味是?
一股异香入鼻,她猛地提高警惕。倘若她猜的没错,这蚕丝被上应该被人撒了*香。
“七小姐,奴婢帮您把床铺好了。”兰花微笑地说。
“嗯,下去吧。”凤倾狂佯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满脸的风轻云淡。吩咐兰花出去后,她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便上了床,盖上了被。
她眼波流转,正好瞥见一直躲在门外监视自己的人转身离开。随即,她快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好在自己平时习武内力充沛,不然还真着了这*香的道。
稍稍调整了一下气息,她恢复了正常。不过,她平生最憎恨的就是用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发誓一定要对此事追究到底。
而后,便见她换了身简单轻便的衣裳,蒙了面,从窗户口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