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凤惊云瞅着凤倾狂一脸迷茫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当着众人的面便开口大骂:“你个废物!我还以为你入宫能有所长进,谁知竟给我丢了这么大的人!”“爹爹……”凤倾狂满脸委屈地下跪,眼泪说来就来。为了演好这出戏,她也是拼了。不过,一想到她和宇文长恭的婚约可能会因为自己在宫中胡作非为而取消,她心里舒畅极了,自然也不在乎这自家人的责备。“哎呀,老爷,您就不要生气了。倾儿又不是故意不学习礼仪的,只是她从小就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才会犯如此错误。”胡媚娘见凤倾狂受罚不禁幸灾乐祸,当然表面却装成一副好人模样。
“真的不用?”宇文长恭脸色一沉,简短的问话里带着明显浓烈的威胁意味。
“用!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凤倾狂分分钟就变脸成功,心里对宇文长恭那个恨啊,简直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嗯。”宇文长恭满意地点头,随后,指着几个下人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准备马车!”
————
“吁……”
马车在凤家门口停住,随后便见涟漪和静香先下车,接着伸手去扶凤倾狂。
“你们不要这个样子,我自己能下来。”凤倾狂见都到自家门口了,若是还要丫环扶着岂不是显得太娇气,便拒绝了她们的好意,使劲一跳后,她倒是安全着陆了,可马却吓得四处乱窜。
“你去把马制住!”宇文长恭连忙吩咐身边的侍卫。
谁料,凤倾狂破口而出便是一句“放着我来”,随后又吹了个口哨,便将那不听话的马制得服服帖帖。
“姑娘你真是条汉子!”看到这一幕,宇文长恭不禁目瞪口呆,但是他却并不觉得很诧异,毕竟这凤倾狂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会些驭马之术也不足为奇。
凤倾狂扭头白了宇文长恭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太子爷,我已经到家了,您赶紧回去吧!”
好一招过河拆桥!
见凤倾狂如此明目张胆地赶自己走,宇文长恭真是醉了,不过想想要是以后能天天跟这样一个活宝待在一块,生活必然充满乐趣。
“太子殿下,您要不要回家啊?”凤倾狂用一种无害的调皮语气问道,见宇文长恭似乎不愿意搭理自个儿,就立马翻脸走人:“本姑娘先告辞了,拜拜!”
一进府,凤倾狂发现大堂里竟坐着好些个人。于是,她抱着好奇的心理往走了过去,然而迎接她的却是凤惊云那张铁青得有些恐怖的脸庞。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她一头雾水地问,心里隐约浮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凤惊云板着脸,眼睛冰冷地望着凤倾狂,大声地呵斥道:“你个不孝女,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跪?这是什么节奏?
凤倾狂稍稍一愣,动了动脑,回忆起自己白天在宫中的所作所为,便立马意识到凤惊云是在兴师问罪,心里不觉一阵欣喜: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正中本姑娘下怀。
果不其然,凤惊云瞅着凤倾狂一脸迷茫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当着众人的面便开口大骂:“你个废物!我还以为你入宫能有所长进,谁知竟给我丢了这么大的人!”
“爹爹……”凤倾狂满脸委屈地下跪,眼泪说来就来。为了演好这出戏,她也是拼了。不过,一想到她和宇文长恭的婚约可能会因为自己在宫中胡作非为而取消,她心里舒畅极了,自然也不在乎这自家人的责备。
“哎呀,老爷,您就不要生气了。倾儿又不是故意不学习礼仪的,只是她从小就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才会犯如此错误。”胡媚娘见凤倾狂受罚不禁幸灾乐祸,当然表面却装成一副好人模样。
“媚儿,你不要帮她说话,她今天都把我的老脸给丢光了,你也知道皇后娘娘可都派人过来传懿旨说打算退婚……”凤惊云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边失望地瞥了一眼凤倾狂,似乎不肯相信一世英明的自己竟会生出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废物闺女。
退婚?太好了。果断点三十二个赞!
虽然这一切都在凤倾狂的意料之中,但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许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些高兴得过了头。
“爹爹,我觉得娘亲说的没错,您不该如此说七妹。”突然,凤芸香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为凤倾狂辩护。
这母女俩今儿个是不是忘了吃药?怎么还帮我说起话来?
凤倾狂见胡媚娘母女竟然唱起了白脸,心里疑云重重。然而,当她听到凤惊云意味深长的回答时,立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芸儿知书达理,要是早先将你当成凤家的嫡女,必定就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