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陈设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四百的复式大平层,超好视野的顶层落地窗,要不是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手上还输着液,她几乎认不出这是病房。霍赫臣不在。姜幼自己晃晃悠悠站起来,还有点头晕。她本来撑着身体,自己拿着吊瓶想先去个厕所,结果路过套房里的书房门口,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是张特助的声音。“霍总,陆小姐回来了,你们两个毕竟有婚约,太太希望您去机场接她,晚上一起来老宅吃个家宴。”陆小姐?
“呜……疼……放开我!”
姜幼委屈极了,她扑腾着,直咬霍赫臣的肩膀。
霍赫臣也任由她咬,任由她闹。
唯独不能任由她使着姜幼的性子。
姜幼现在身上烫成什么样子了,再多待一会儿,恐怕都要烧傻。
姜幼被霍赫臣强制抱着,送进了医院。
姜幼眼皮沉重的都睁不开了,但是不妨碍她像个小野兽一样肆意发泄的打人。
发烧的姜幼胆子格外大。
嗓子都哭哑了。
霍赫臣的肩膀上,脖子上,都被她咬的一块一块的牙齿印。
真是个祖宗。
霍赫臣也不敢凶了,只能拍着背哄。
“宝宝乖,我们不回地下室,我们现在是在医院,你发烧了,医生要先给你打一针退烧。”
一听不回地下室,姜幼瞬间就不哭了。
她睁着哭肿的,满是泪水的大眼睛,声音哑哑的:“真,真的不回吗?”
“真的,乖,别哭了,嗓子都哑了。”
霍赫臣心疼的亲了亲姜幼眼角的泪水,可是姜幼控制不住的还是抽抽搭搭的哭。
屁股针很疼,却也是见效最快的。
只是从小到大,姜幼最害怕打这个针了,小时候姜幼因为不想打针,霍赫臣抱着她,她闹得都把霍赫臣的脸抓伤了。
就连长大了,霍赫臣也要捂着她的眼睛哄。
“阿幼乖,不疼的。”
“打完针很快就好了,你看人家几岁的小朋友都不怕,你也不要怕,好不好?”
或许是刚刚闹得太厉害了,姜幼打完针终于没了力气。
霍赫臣又哄着她喝了药。
她很快就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这段时间姜幼总是受伤,霍赫臣为了让她好好休养,安排她住了院,住在了医院的总统套房。
霍赫臣推掉了所有工作和出差,一直在病床前陪着她。
姜幼的小脸还是苍白苍白的,一连两天,霍赫臣一直紧紧的攥着她被窝里冰冷的手。
霍赫臣几乎每隔两个小时都要给她量一次体温,给她喂一次药。
姜幼这次病的很凶。
高烧抽光了她所有力气,因为淋了一夜的雨,肺部还有些感染。
她足足两天两夜才退烧。
霍赫臣看着又气又心疼,这两天两夜的凶险,他几乎没有一刻合眼。
他阴鸷的眼底都满是红血丝:“宝宝,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霍赫臣发现姜幼虽然表面顺从,但是骨子里死倔死倔的。
她是一个很有自己主意的人。
他根本预料不到这个傻孩子下一步又会做什么?
又是一夜过去了。
“咳咳——”
第三天早上姜幼终于虚弱的醒了过来。
这里陈设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四百的复式大平层,超好视野的顶层落地窗,要不是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手上还输着液,她几乎认不出这是病房。
霍赫臣不在。
姜幼自己晃晃悠悠站起来,还有点头晕。
她本来撑着身体,自己拿着吊瓶想先去个厕所,结果路过套房里的书房门口,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是张特助的声音。
“霍总,陆小姐回来了,你们两个毕竟有婚约,太太希望您去机场接她,晚上一起来老宅吃个家宴。”
陆小姐?
姜幼转了转脑子,好像记得了,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大美人。
她和霍赫臣门当户对。
而且,年纪轻轻就接管了陆氏集团,在医学制药领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天才。
他们两个要是结了婚,是不是就能放过她了?
姜幼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撮合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