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哄孩子一般,宠溺的刮了刮姜幼发酸的鼻尖。“我们宝宝这么委屈,那刚刚跪在地上疼不疼?”“疼。”“那别人让你跪你就跪吗?我还从来没有舍得让你跪过,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姜幼鼻子更酸了。她搂着霍赫臣的脖子,用小脸来回蹭,两人气息近的几乎要纠缠在一起。霍赫臣动情的摸了摸她的兔耳朵发箍,还揪了揪她的兔尾巴,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乖崽,我们阿幼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兔宝宝。”
姜幼此时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纯情的小兔。
她眼中满是怯意,有上一次的教训在,她似乎是在思索霍赫臣话语的真实性。
“宝宝听话~”
霍赫臣又亲了她几口,那包裹着的强大炙热气息和关心,让姜幼心头猛地一软。
霍赫臣毕竟从小养大她,对她来说像哥哥又像家长,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她最后还是哭了出来,哭的好委屈好委屈。
“呜……”她下巴趴在霍赫臣的肩膀上,小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哭出来就好,霍赫臣松了一口气。
他像哄孩子一般,宠溺的刮了刮姜幼发酸的鼻尖。
“我们宝宝这么委屈,那刚刚跪在地上疼不疼?”
“疼。”
“那别人让你跪你就跪吗?我还从来没有舍得让你跪过,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
姜幼鼻子更酸了。
她搂着霍赫臣的脖子,用小脸来回蹭,两人气息近的几乎要纠缠在一起。
霍赫臣动情的摸了摸她的兔耳朵发箍,还揪了揪她的兔尾巴,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
“乖崽,我们阿幼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兔宝宝。”
霍赫臣平常对软糯可爱的姜幼就没什么抵抗力,更何况是现在,姜幼穿着小兔子的小短裙在他眼前晃。
他恨不得立即给她‘明正典刑’。
白色的小兔子衣服被扒开,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白的像是一块莹润的玉,霍赫臣的眼睛更红了。
他想吃干抹净。
“唔,不要!”
可是姜幼惴惴不安的推开了他,满眼的可怜,她内心还有一份恐惧没有消散。
“霍,霍先生……”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霍赫臣的眼睛:“你,你这次能不能不要罚我去地下室?”
姜幼对昏暗的地下室有着太深的阴影。
她知道这件事远远没完。
“不想去地下室吗宝贝?”
霍赫臣本来宠溺的笑骤然变冷,他冷笑的轻轻挑起姜幼的下巴:“那你做这件事之前,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个后果。”
“明明知道会是这个后果,还敢去做,你不就是仗着我对你的纵容吗?”
“恃宠而骄的小东西,这次我不给你个教训,你下次还敢!”
霍赫臣哄姜幼的时候是一个宠溺模样,惩罚姜幼的时候又是另一个严厉模样。
姜幼又被关进了地下室。
“呵,宝宝,不乖的孩子是要关禁闭的,给我好好反省!”
等霍赫臣离开,整个地下室顿时昏暗下来。
姜幼好像又被人抛弃了。
她蜷缩在这里,这里只能听到排风口呼呼的声音。
姜幼知道这次自己犯得错很大。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阳光。
一个人的时候,姜幼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慢,都是她硬熬过来的。
佣人匆匆的来给她送饭,又匆匆的离开。
“张嫂!”
姜幼叫住其中一个给她送饭的佣人。
大眼睛红通通的求她:“下次,能给我带本书吗?”
“抱歉,小夫人,我们没有这个权利,这种事您应该去求霍总。”
姜幼这一刻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悲哀的身份。
就是一只金丝雀。
一只对方豢养的,没有半点自由的金丝雀。
姜幼本以为地下室的门要很久才打开。
但是当天晚上,霍赫臣就进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他的黑衣保镖押着的霍西洲。
“西洲哥哥?”
姜幼下意识的猛地从大床上坐了起来。
霍西洲也看了姜幼一眼,但目光没敢丝毫的停留,就慌张的立即收了回来。
“呵,西洲哥哥?你们两个何时tຊ变得这么熟了?”
霍赫臣听着姜幼叫霍西洲哥哥,就脸色阴鸷的气不打一处来。
“霍西洲,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你玩别的女人还不够,连阿幼还敢勾引,看来你三年前那次还是没有长记性!”
“给我跪下!”
霍赫臣下午调了朝歌内部的录像。
他知道了一切。
在证据面前,霍西州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就是手贱,非要调戏姜幼一下,结果现在惹的霍赫臣大怒。
“大哥,我错了。”
霍西州还是乖乖认错,乖乖下跪。
这不影响霍赫臣的发怒:“来人,拿家法来。”
“是,霍总。”
霍家家法是一根纯黑色的鞭子,大拇手指头那么粗,姜幼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吓一跳。
而同时,霍西州已经主动将外面的西装给脱了,只剩下一个白色高定衬衫。
霍西州的身材也是极好,一米八六,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着人鱼线的年轻肉体。
一看他以前没少被霍赫臣管教,一套动作下来熟练的行云流水。
“啪!啪!啪!”
霍赫臣戴上黑色手套,打起来是毫不手软。
一道又一道破空的鞭子声阴鸷的响彻整个地下室。
“眼里没有哥哥的东西,让你勾引阿幼!”
“整天不学无术的废物!”
霍西洲死死咬牙忍着,用强有力的手臂撑着才勉强没有倒下来。
姜幼见鞭子上都染满了血,吓得瑟瑟发抖,魂都快吓飞了。
霍赫臣专门把人带回来给她看,分明就是杀鸡儆猴。
眼看霍西洲都快被打昏迷了,姜幼声音颤颤的劝阻:“霍先生,不要打了,西洲哥哥……不,二公子他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哼!”
霍赫臣眼底满是怒火暴戾:“知道错了,他就不该碰你,更不应该跟我隐瞒你的下落!”
“他怎么敢的!把你一个人留在那种地方!”
这两点,都让霍赫臣气的恨不得打死霍西洲。
“是我求他的,霍先生,是我求二公子不要告诉你的!”
姜幼知道又是自己连累了霍西洲。
她慌忙爬过去想给霍西洲求情。
“霍先生,都是我的错,求您不要再打二公子了。”
霍赫臣终于停了手,他阴鸷冷笑的用鞭尾慢慢抬起姜幼的小下巴。
“是么?宝宝?”看着姜幼满眼的恐惧祈求,他笑了。
“宝宝知道是自己的错就好,但我不会动你,我曾经告诉过你,你犯的每一次错,都会有人替你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