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线沙哑,听着就不太对劲,傅行川有些担心,毕竟小叔叔要是倒下,傅家可就是元气大伤,“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医生。”说着他就要往前走近。傅淮洲正准备制止他的动作,结果趴在他腿上的人自己先被吓到,一个踉跄嘴唇连带着牙齿一齐磕在了他的腿上。他闷哼一声,整个人身体绷紧。“只是有些胃疼。”傅淮洲出声,“你回去吧,我叫佣人送药上来。”傅行川看他脸色不好看,额头都生出些细汗来,他点头,“那我催催佣人,小叔叔好好休息。”
阮荔看着马上就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条件反应般直接双臂抱在胸前护住自己,“你干嘛?”
傅淮洲看她一脸警惕,本来他也只是吓唬这人一下,轻嗤,“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厉害。”
随即他起身,阮荔这才放下心来,她差点以为这人禽兽到要不分白天黑夜,昨晚才刚折腾到半夜,现在就又要当禽兽。
那她可真是被剥削的打工人。
“去把药抹了。”傅淮洲还要继续处理公司的事情,自然要待在书房,他看向躺在椅子上不肯动的人,眉骨微抬,“还要我亲自动手?”
“衣冠禽兽...”阮荔耳朵猛地窜上一抹红,假装听不懂做这人在说什么,再说了他又不是没亲手帮她抹过药。
她从椅子上起身就要出书房,恨不得把家里穿的拖鞋踩出高跟鞋的声音,走路间背影摇曳生姿,清冷色调的旗袍被她穿的多了几分艳色。
傅淮洲收回自己眼神,正要重新打开文件开始处理的时候,刚刚还带上门出去的人突然又去而复返,他看向一脸慌张躲进他书房的人。
“外面有狼?”
阮荔贴在门板上,还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是狗。”
傅淮洲微微皱眉,很快就反应过来,“傅行川过来了?”
“我一出去就看见他往这边走过来,我还不想被他知道咱俩的关系,先在你这躲一躲。”阮荔听着外面走廊里面的声音。
“我们什么关系?”傅淮洲倒是无所谓,反正在傅家也没人能对他的事情做出评价。
“见不得人的关系。”阮荔随口说道,“要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刚和侄子退婚,又被小叔叔包养,傅老夫人一定会讨厌我的,为什么傅行川还不走啊,我想回房间睡觉的。”
“阮秘书,用职场人的脑子想想,他来御园是找谁的,你说他为什么不走?”傅淮洲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晴天霹雳,阮荔已经感觉到外面的人与她一门之隔,敲门声轻轻响起,她心脏差点蹦出来。
“完了完了,你这有隔间吗?”阮荔在他书房里面找着藏身之地,结果偌大的书房除了书架就是办公椅,根本没有什么屏风之类用来藏身的地方。
傅淮洲看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就差直接掀开地毯钻进地缝里面了。
阮荔猛地一回头,看见男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还有他宽敞的办公桌面,黑色木质家伙和深红色地毯搭配得恰到好处。
“你将就一下。”阮荔立马弯着腰钻进了他办公桌下面的空地中,地方倒是宽敞,容下她绰绰有余,就是要和傅淮洲的长腿来个亲密接触。
傅淮洲身形僵了一瞬,他垂下眼睨着自己膝盖之下女生灵动的眼神,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他清清嗓子。
“进来。”
傅行川一进来便好奇地问道,“家里佣人呢,我刚刚上楼的时候都没有人,所以我就自己上来了。”
傅淮洲想到被某人拉去收拾东西,布置房间的一大堆佣人,那么多人手都不够她用,“家里最近在装修,有点忙。”
傅行川把公司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小叔叔身边,关系也就没刚回来那么生疏,“装修?您回国的时候不是刚收拾过?”
他脑子一动,“难道您有结婚的打算,要装婚房?”
话音刚落,傅淮洲手边的办公桌上传出一声撞击的闷响,房间里的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傅淮洲低头看见桌下面的人正捂着自己的头顶无声哀嚎着,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他面上表情未有变化,只是看向有些怀疑的傅行川。
“东西掉了,你还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今天看小叔叔没来上班,但是上次谈合作的地皮已经批下来了,我拿不准想法,我爸现在就是个甩手掌柜,让我问您的意见。”
傅淮洲看了他送过来的一些分析资料,还有他的个人想法,“想法倒是不错。”
傅行川得到他的夸奖脸上的喜色显而易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工作,傅淮洲听他讲着自己见解,差点就要忘记自己桌子下面还藏了个人。
忽地,裤脚被人拽动。
他垂眼去看,桌子下面蹲着的女生脸色已经很是不满,就差跳出来咬人了。
阮荔指着自己的腿,用唇语和他说着,“麻了!”
又往后面傅行川的方向指了几下,示意傅淮洲让人快点滚蛋,什么工作不能等到去公司再说,没眼力劲的家伙。
刚刚还说什么结婚,激动得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能白嫖傅淮洲八个亿了,不对,是双倍!结果是空欢喜一场。
傅淮洲伸手,本来是想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冷静点,结果看见女生毛茸茸的头顶,还有气得脸都鼓起来的双颊。
他的手便不由自主落在阮荔的头顶上摸了几下。
被摸的人不仅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暴躁了,阮荔觉得他这动作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还真把她当成养的小动物了。
没人性的资本家,阮荔盯着他裁剪合体的西装裤,人前倒是装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小腿上,一路慢慢滑到大腿,直至往上。
傅淮洲身体僵住,小腹本能收紧,他看见一脸狡黠,趴在自己膝盖之间,故意捉弄他的女生。
“小叔叔?”傅行川看男人久久没说话,出声问道,他看见傅淮洲隐忍的神色,“您不舒服吗?”
傅淮洲眉头紧皱,眼神从已经要拉开他裤链的纤细手指上收回,神情阴沉,“你先回去,明天我去公司再谈。”
男人声线沙哑,听着就不太对劲,傅行川有些担心,毕竟小叔叔要是倒下,傅家可就是元气大伤,“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医生。”
说着他就要往前走近。
傅淮洲正准备制止他的动作,结果趴在他腿上的人自己先被吓到,一个踉跄嘴唇连带着牙齿一齐磕在了他的腿上。
他闷哼一声,整个人身体绷紧。
“只是有些胃疼。”傅淮洲出声,“你回去吧,我叫佣人送药上来。”
傅行川看他脸色不好看,额头都生出些细汗来,他点头,“那我催催佣人,小叔叔好好休息。”
书房门被轻轻关上,自觉闯大祸的女生不敢说话,眼泪汪汪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这人身上的肌肉怎么长的,磕一下差点把她牙齿干出血来。
“看来你是还有力气?”傅淮洲抬手直接把人从桌子下面拉出来,压在自己的身体和桌边之间的空间缝隙。
阮荔本来就是想捉弄他一下,好让他分心,能快点结束和傅行川的聊天,谁知道这人这么经不住撩拨,她连滚带爬地从男人膝盖上逃下去。
“我回去抹药了!”阮荔连忙就要跑,“我叫管家给你送绿豆汤上来。”
腿还没伸开,她就被男人攥着手腕拉了回去,动作太大身上的旗袍盘扣崩开两颗,气氛更是躁动了几分。
傅淮桌眼神幽暗,抬手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扫到一边,将人按在办公桌上,“我看你是不教训,不懂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