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早餐是送到每个房门前的,于是服务生在几次敲门无果的时候,找到了江颐行那里,毕竟这是他特意吩咐过要重点照顾的客人。江颐行来到阮荔房门前时依旧敲门没有反应,服务生担心出事询问他的意见,“要取备用钥匙来吗?”在看见面前人警告的眼神后不敢再说话。江颐行是个任何时候都坚守自己规则的人,他只能打电话给阮荔,嘟声持续了很久之后,才被那边接起来,他连忙问道。“阮荔,你在房间里吗?”那边只能听见呼吸声,然后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线,因为晨起还带着点暗哑,“她不在,早餐送到旁边房间。”
庄园的早餐是送到每个房门前的,于是服务生在几次敲门无果的时候,找到了江颐行那里,毕竟这是他特意吩咐过要重点照顾的客人。
江颐行来到阮荔房门前时依旧敲门没有反应,服务生担心出事询问他的意见,“要取备用钥匙来吗?”
在看见面前人警告的眼神后不敢再说话。
江颐行是个任何时候都坚守自己规则的人,他只能打电话给阮荔,嘟声持续了很久之后,才被那边接起来,他连忙问道。
“阮荔,你在房间里吗?”
那边只能听见呼吸声,然后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线,因为晨起还带着点暗哑,“她不在,早餐送到旁边房间。”
江颐行几乎是立刻就听出来是傅淮洲的声音,他本欲追问为什么是他接阮荔的电话,随即又想起手机这么私人的东西,既然他能接,就是阮荔允许的。
或许两人比他想象的要更为熟悉。
傅淮洲挂断电话,看着还在床上昏睡的女生,他在浴室都听见了手机铃声响了好久,结果睡觉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几分钟后,服务生敲门把早餐送进来,也不敢多看,毕竟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他们能八卦的。
傅淮洲看着送进来的两份早餐,站在床边盯着把脸埋进被子里面的人。
“起来吃饭。”他拉动被子露出里面那张小脸,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这人眼皮都是红肿的,漂亮的肩颈线上全都是暧昧红痕,尤其锁骨上的那个牙印尤其显眼。
阮荔抢过被子蒙在自己脸上,迷迷糊糊说道,“我不吃,早饭是什么东西,拿远点。”
傅淮洲上次起床上班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这人的睡觉功夫,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直接连人带被子都抱起来,正准备放在椅子上。
阮荔感觉到悬空,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拍着傅淮洲的肩膀,“我没穿衣服!你把我放下!”
“又不是没看过。”傅淮洲把人放在椅子上,淡淡说道。
阮荔眼神满是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传闻中女人碰他一下,他就要把人家父兄的合作搞垮的那个傅淮洲吗,她扭扭捏捏地想要拿床边的衣服。
“这还是我的衣服吗?”阮荔裹着被子,艰难地弯腰用手指挑起来地板上的那件白色睡裙。
已经惨不忍睹,昨晚还是新的衣服,今天领口那里就已经被撕破,还沾染了什么不明液体。
傅淮洲眼神停留了一瞬,“本来就不是你的,酒店准备的。”
阮荔只能从傅淮洲套间的衣柜里面翻出件他的同款黑色浴袍,穿在她身上像是个没剪裁的大麻袋一样,唯一的价值可能就是背后的那个品牌logo。
她看着领口处的那个牙印,觉得这人才是睚眦必报,不就是第一次中药的时候她咬得重了些,都过了这么久还要报复回来。
这里的早餐还算丰盛,他把清淡一点的东西放在阮荔的手边,“一会回去收拾东西搬家,有份关于昨晚的合约要签署一下。”
阮荔本来困得不行,但昨晚实在体力消耗太大,现在看见食物两眼放光,她咬了一口小巧精致的奶黄包,含糊着看他,“为什么要搬家?我房子又没卖。”
傅淮洲看着她嘴上沾着的奶黄包馅,把纸巾盒推到她手边,“第一,你那房子被人盯上了,住不了人;第二,是我养你,难道要我住你家?”
阮荔迟钝地接受了自己现在身份的转换,但她居然觉得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反正以前是被阮家养着的小鸟,现在换个更厉害的人罢了。
她嘀咕着,“隐形成本还挺高,现在养小白脸都得先有个房子。”
等她以后要是也富可敌国,一定包下一整个别墅区,这样就就能每天“选妃”,看谁不顺眼就收回房子打入“冷宫”,差点把自己都想开心。
“洗洗脑子。”傅淮洲看她那副狡黠的神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倒了杯白开水直接推到她面前。
两人坐上车准备回市区,阮荔总共没睡几个小时,坐在车里面就想补会觉,不然明天上镜肯定会肿。
傅淮洲上车后看向女生背后的窗外,江颐行站在二楼的阳台处盯着这个方向,只是隔着车窗,外面的人是看不见里面情况的。
不过,既然有人想看——
“阮荔,过来。”他沉声叫着旁边已经闭眼的人。
“干嘛?”阮荔好不容易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被他一叫只能睁眼,往他的那边凑近了些。
“吻我。”傅淮洲把这两个字说得极为平淡,像是在说“开会”两个字一样。
阮荔:?
傅淮洲微微偏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女生,眼神幽深,“你应该听我的话。”
阮荔盯着他的薄唇,看着就觉得是个薄情的人,反正就是碰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事,她仰头抱着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印上去。
“啵”一声,在车厢里面格外明显。
一触即分,阮荔都没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就要撤开自己的嘴唇,刚要坐回去——
傅淮洲直接扶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阮荔察觉到自己嘴唇被任何含住,男人锋利的牙齿噬咬着她的下唇,趁她惊住发呆的时候,有个湿滑的东西强势挤进她的齿关里面。
“唔——”阮荔觉得自己唇上沾染了一丝薄荷香气,似乎有轻柔的风吹在她的额头上。
她余光看见傅淮洲的手搭在旁边的控制台上,她背后的车窗被打开,车厢里面响起来黏腻的水声还有粗喘。
良久之后,久到阮荔觉得自己嘴唇都要被亲破的时候,面前人终于放开了她。
傅淮洲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眼神往后面的阳台看了一眼,随即将车窗关上,他盯着面前脸色泛红,眼睛水润的女生,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第一次?”他语气有些惊讶,毕竟做演员少不了吻戏。
阮荔不理他,自己转过身去靠着背椅默默为自己的初吻哀悼,她还以为傅淮洲就是蜻蜓点水一下,谁能想到是这种唇齿相含的吻,性质可是差多了。
呜呜,她的初吻居然不是和心爱的人在床上,也不是在浪漫的宴会厅,居然是和一个ATM机在车上。
唯一的安慰就是,这个ATM很有钱,这辆车是几千万的豪车。
傅淮洲琢磨了一会,还是出声说道,“一会有张副卡给你。”
毕竟他也不知道女生喜欢什么,如果是钱的话打少了她还要张口向自己要,即使多也总有用完的时候,为了避免这人死鸭子嘴硬不张嘴,还是直接用他的副卡最简单。
结果旁边坐着的人毫无反应,傅淮洲刚想说脾气这么大,转头看见阮荔双眼紧闭,正睡得香。
...
没心没肺,他觉得自己想的多余。
车停下的时候,阮荔才悠悠转醒,梦里自己变成了个小狐狸,被个黑狼抓起来一顿啃嘴,结果醒来发现自己的嘴唇是真疼。
她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景色,眼神惊讶,“御园啊?”
“不然呢?”傅淮洲不知道她还想住到哪里去。
阮荔刚睡醒,脑子还没跟上嘴巴,“我听圈里面的公子哥讲,他们养小情人都是找个安静偏僻的别墅区,最好是离自己的本家远远的,以免被家里长辈抓到。”
傅淮洲冷冷看她一眼,“住偏僻意味着每天上班要多走一个小时,怕长辈说明他们没能力。”
工作狂加掌权人,阮荔都有些好奇这人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有没有当过纨绔公子哥。
“我会派人帮你搬家,你自己要不要过去。”
阮荔点头,“我好多宝贝肯定要过去亲眼盯着,万一碰碎了怎么办。”刚说完,她想起个更重要的事情,试探着面前男人,“你听说过接受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所有吗,包括她的家人朋友,你一定也能接受吧?”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睨着她,轻嗤,“怎么,你还有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