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进洗手间,又刷牙又漱口。等她回来,宋·坏哥哥·宴礼,冲她没心没肺地坏笑,表情促狭又欠揍,“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终身都难忘?”梨宝小嘴巴紧闭,一言不发地坐下。她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浮现粼粼水光,眼眶微红,小鼻子一抽一抽,可怜的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宝贝妹妹要哭不哭,宋宴礼慌神,“啊,生气了?要哭?别啊别啊,哥哥逗你呢。你别掉泪珠子,等会下了飞机,哥哥买零食玩具还有漂亮衣服,给你赔不是。”
宋宴礼揉了揉她竖着一缕呆毛的小脑袋,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露出七八件样式各异的小裙子,“今天,穿哪件?”
梨宝指着样式简洁,白衬衣搭配糖果色格子裙的套装,“穿这套,这套轻巧,行动方便。”
宋宴礼拿下挂着衣服的衣架,丢到她怀里,“吃完饭,我们去金港,去那办点事。”
完全不记得自己梦里梦见过什么的梨宝,先是说了声“好的”,然后又略带好奇地问:“办啥事?”
宋宴礼半真半假地回答:“去第一拍卖中心,拍几个宝贝。”
……
民航客机·头等舱:
也是自成一体空间,附带洗手间和淋浴间。真皮沙发、大软床、餐桌一应俱全。
飞机一升空,空姐当即送上飞机餐:鱼子酱、菲力牛排、盐焗龙虾,还有各式各样的饮料,水果,零食。
上飞机前,梨宝在机场的等候室里,吃了挺多东西。
此时,吃得饱饱的她,吃不下食物和零食。
她有点口渴,想喝点饮料润喉。
桌上的饮料,大部分她喝过。
唯有那瓶印着“崂山百草花蛇水”的饮料,她没见过也没喝过。
“二哥哥,”她问宋宴礼,“这个,好喝不?”
宋宴礼本想说“不好喝”,瞅着小梨宝闪烁单纯天真光芒的杏核眼,他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好喝,特别好喝,有股别的饮料没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味道。”
他故意用神乎其神的形容,勾起梨宝的好奇心。
信了他的邪的梨宝,抓起瓶子,仰头就是一口。
饮料一进嘴巴,梨宝的眉眼纠结成一团,表情说不清是哭是笑。
她冲进洗手间,又刷牙又漱口。
等她回来,宋·坏哥哥·宴礼,冲她没心没肺地坏笑,表情促狭又欠揍,“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终身都难忘?”
梨宝小嘴巴紧闭,一言不发地坐下。
她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浮现粼粼水光,眼眶微红,小鼻子一抽一抽,可怜的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
宝贝妹妹要哭不哭,宋宴礼慌神,“啊,生气了?要哭?别啊别啊,哥哥逗你呢。你别掉泪珠子,等会下了飞机,哥哥买零食玩具还有漂亮衣服,给你赔不是。”
梨宝挤出两滴眼泪,哭兮兮地抽泣几声,“我想爸爸,想妈妈。”
宋宴礼六神无主,完了完了!他就怕梨宝想爸妈,想着想着哭鼻子。
爸不在身边,妈妈已去世的小孩,真可怜哪。
他想哄她,说几句善意的谎言,又怕适得其反,越说她越想。
实在是没辙,宋宴礼采用情绪转移法,“过来,哥哥给你讲故事。”
“不听,”梨宝表情怨愤,“我只想坐在这里,想爸爸,想妈妈,想他们怎会生出你这么个欺负妹妹的损色哥哥。”
宋宴礼:“……”
合着你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又抹眼泪又哭哭啼啼,没别的意思,就为骂我?
……
金港市·第一拍卖中心:
宋宴礼和梨宝赶到时,第一批贵宾已入场。
他俩凭着凌子墨发给他们的电子入场券,跟随第二批宾客,进入拍卖大厅。
俩人在后边坐下,刚刚坐稳,梨宝抬手指了指前方,小小声说:“看,那是倒霉熊,白姗姗。”
宋宴礼单手抱住她,小声叮嘱:“结束后,等他们出去,我们再出去。你离白姗姗远点,惹不起躲得起。”
如此说,是宋宴礼怕她和白姗姗交手,她会吃亏。
她再怎么聪明,终究是个年仅五岁的小小孩。
白姗姗的实际年龄,没有二十也有十八,又是心机女。五岁的小小孩,肯定斗不过满腹心机的成年人。
梨宝乖觉点头,“嗯,我不想和她接触,她就会那套,怪烦的。”
坐在前方的白纪辰和白姗姗,全神贯注盯着台上。
白纪辰来这,纯粹是受郑宏霖的委托。
郑宏霖说,今天,会拍出一件用纯冰种翡翠雕刻的“麒麟吐书”摆件,这东西,是郑家传承几百年的传家宝,有辟邪消灾、护佑子孙昌盛的功效。
战争年代,这件传家宝被乱兵劫走,郑家上下几代人找了几年,终于得到它在今日拍卖的好消息。
因郑宏霖身体欠佳,又不放心其他人。所以,他将拍下传家宝的重任,托付给白纪辰。
白纪辰接到任务,心情大好。
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说明什么?说明郑宏霖将他,视作自己人。
一件件宝物上台,被台下富豪,以不同价位拍走。
麒麟吐书没上台,身为价格最高的宝物,它是最后登场的压轴品。
各种金碧辉煌的宝贝,白姗姗看中好几样。
她好几次拉扯白纪辰的袖子,叫他举牌,白纪辰一动不动。
今时不同往日,白纪辰不像过去那样有钱,他不敢败家。
再则,白姗姗又是贪得无厌的属性,依她的性子,这也买那也买,至少要花几个亿。
一枚熠熠生辉的头冠,闪亮登场。
由靓丽时尚的玫瑰金打造,弯成半圆,鸢尾花造型的冠顶上,点缀着一颗颗以晶莹剔透的粉钻,切割成的蔷薇花,冠座上装饰着镶嵌细碎白钻的互生橄榄叶,端是华丽璀璨。
台下的富豪,冲口而出地惊呼:“这就是传说中某国国王,召集国内的能工巧匠,历时一年时间,为爱女打造的蔷薇王冠?原以为皇冠只存在于传说中,想不到,现实中,它真的存在。”
另一位富豪接口:“拍卖价肯定不低,除了身家千亿的大tຊ佬,谁能买得起?”
白姗姗激动的喘不过气,心脏怦怦跳。
她听过蔷薇王冠的传说,知道它是世间最高宠爱的象征,更有至尊至贵的高贵意义。
白姗姗与生俱来的公主病,在这一刻发作。
当拍卖师说出“一亿两千万”的起拍价,她擅自举起放在白纪辰身边的竞价牌,高声呼喊:“一亿五千万!”
全场静寂几秒,白纪辰回头,瞪了白姗姗一眼,“拍什么拍,你买得起吗你就拍?”
“你买得起,给我买!”白姗姗颐指气使,抬起下颌下令,“我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她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举牌竞价:“三个亿。”
全场宾客,再度寂静。
都知道,竞拍时加价,是一点一点往上加。
一口气加价一亿五千万的,见所未见。
白姗姗面孔微扭,竟然有人跟她竞价。
一亿五千万,白纪辰尚且舍不得。三个亿再往上加,白纪辰定不答应。
她犹豫着要不要举牌,察觉到她的心思的白纪辰,握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威胁:“你敢拍,我拧断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