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迎坐在讲台旁边的凳子上,阴阳怪气的嘲讽着。“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小三的血可真脏啊。”秦笙抄起手边的书,毫不犹豫向丁秋迎的砸过去,“你他妈说什么呢?”这小婊砸又欠揍了吧。“秦笙,你又犯什么病,我警告你别找事啊!”“找事的明明是你。”秦笙站起来往讲台那边走,刚想要回怼丁秋迎几句,就被一股力量制止住。“我不在乎,别为因为我打架。”陆衍拉着秦笙的胳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影响不到我。”
关于陆衍的身世,知道的人并不多。
而伴随着这次转学籍事件的发酵,陆衍愈合已久的伤疤也被再一次揭开。没有人知道消息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可一经传播,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丁秋迎坐在讲台旁边的凳子上,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小三的血可真脏啊。”
秦笙抄起手边的书,毫不犹豫向丁秋迎的砸过去,“你他妈说什么呢?”
这小婊砸又欠揍了吧。
“秦笙,你又犯什么病,我警告你别找事啊!”
“找事的明明是你。”
秦笙站起来往讲台那边走,刚想要回怼丁秋迎几句,就被一股力量制止住。
“我不在乎,别为因为我打架。”陆衍拉着秦笙的胳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影响不到我。”
秦笙气的手一直抖,紧接着眼睛也红了起来。
这些人一个个都说喜欢陆衍,崇拜他。可无非是喜欢他身上的光环,真的出了事,一个个又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冷眼旁观。
是该说他们年纪小太幼稚,还是自私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呢。
“我不会打架的,我没有那么蠢。”
之前打架就差点被处罚了,她不会再来一次的。
陆衍放开秦笙的胳膊,面上依然平静,秦笙却被他这淡然的表情刺痛了。
不在乎吗?怎么可能呢,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又能完全没有感情。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才能对别人的非议如此漠然。
秦笙突然意识到,这个闪闪发光的人,承受的痛苦可能一点也不比她少。
“丁秋迎你知道吗,你这人真挺贱的!”
“你说什么?”丁秋迎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虽然她的气势很足,可还是对秦笙有些忌惮,“谁能比你贱呢!你不光贱,还恶心,不要脸。”
秦笙知道丁秋迎是在讽刺她强吻陆衍。
但吵架一定不能接过别人侮辱自己的话茬自证,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陆衍不想和你一个女生一般见识,你怎么和公鸡一样叫个没完。”秦笙对她竖起中指,“跳梁小丑。”
“我跳梁小丑,那你又丑又胖的是什么,大野猪吗?”
秦笙虽然有点肉肉的,但绝对没有丁秋迎说的那么不堪,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可爱。
“你先把舌头捋直了在说话吧。”秦笙话锋一转,嘲笑着丁秋迎的口音。
看热闹的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发笑了,丁秋迎的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还没等丁秋迎反应过来,秦笙又继续说,“刚吃了教训没多久又出来找存在感,真是搞不懂你是什么M属性。看你贱成这样,我都不想骂你了,怕让你爽到。”
职场上,什么样的更年期妇女没有对战过。十分之一的输出,就能轻轻松松碾压你这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公主。
“秦笙,你他妈……&%%¥…………*&”
丁秋迎说不过就开始飙脏话。
秦笙听她骂完,内心毫无波澜。
“不是问候全家就是生殖.器官那点事,骂得真难听,和泼妇一样,但是有什么用呢?”秦笙朝陆衍笑笑,“不像我,从来不说脏话,显得特别没素质。”
丁秋迎更气了,这场口角争执她看似赢了,实际上却并没有。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某些人不仅素质高,文采也是一流,情书写得更是精彩。”
秦笙陷入沉思,“什么情书?”
“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高中的时候是给陆衍写过一封匿名信,但也应该不算是情书。她用了一张很薄的纸,在语文书上一点点描出来的,根本看不出来笔迹。
那是秦笙在情绪极度压抑的时候写的,她趁着教室没人的时候偷偷塞进陆衍的书包里。那封信就像一个扔出去的漂流瓶,她只想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以陆衍的性格,是干的出来收到信像没收到过一样,最后一切都石沉大海了。
按理说这件事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为什么丁秋迎会知道信是她写的。
丁秋迎从书本的夹层里翻出一个信封,“就是这个。”
秦笙看着那张纯手工自制的彩色信封,往事一幕幕浮现。
“你挺变态啊,用别人写的信当书签。”这确实是她写的,“不过我给陆衍的信,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我是意外看到的,怕你骚扰陆衍,影响他学习。”
秦笙往陆衍书包里塞东西的时候,被tຊ站在的窗外丁秋迎看到,偷偷把信取走了。从始至终,陆衍都不知道收到过这样一封信。
“那我是不是还要替陆衍谢谢你啊!”
丁秋迎表白被拒的消息还热乎着呢,现在又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可笑。
但秦笙并不想捏着丁秋迎的这个把柄嘲笑她,因为这事也与陆衍有关。
班级里人越来越多,有几个外班的同学也过来看热闹。
“大家想不想知道这封信里面写了什么啊?”丁秋迎不嫌事大,既然丢脸那索性就大家一起丢好了。
丁秋迎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可以让秦笙和陆衍两个人都下不来台。
围观的人也开始起哄了。
“够了!”陆衍起身夺过信,想结束这场闹剧。
“既然是我的信,当然我说了算。”秦笙紧接着又把信抢了过来,“我并不介意和大家分享。”
她记得自己没有写过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简单的嘘寒问暖,没什么好怕的。
“秦笙,你别......”
陆衍想要阻止,但秦笙已经站到了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