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皇上与燕王正在组织神圣的祭祀典礼。陈设祭器,祭品早已准备妥当,两位宗室子弟分别献上祭品,再由大臣将它摆到祭台上。接着进行叩拜、读祭文等。祭祀过程繁琐冗长,最终,在众人期盼又忐忑的目光里,皇上与燕王举杯饮酒,高呼祭天。“咚——咚——咚!”沉闷浑厚的鼓声敲响,在空旷的皇陵中久久回荡。夜幕低垂,如一幅厚重的墨色画卷,他们踏入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脚步声轻轻回荡。步入寝居,顾辞手中的火折子轻轻一晃,点亮了屋内的烛光。室内烛火轻轻摇曳,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映在男子轮廓分明的脸颊上,他那温柔如水的目光,仿佛让
另一边,皇上与燕王正在组织神圣的祭祀典礼。陈设祭器,祭品早已准备妥当,两位宗室子弟分别献上祭品,再由大臣将它摆到祭台上。
接着进行叩拜、读祭文等。祭祀过程繁琐冗长,最终,在众人期盼又忐忑的目光里,皇上与燕王举杯饮酒,高呼祭天。
“咚——咚——咚!”
沉闷浑厚的鼓声敲响,在空旷的皇陵中久久回荡。
夜幕低垂,如一幅厚重的墨色画卷,他们踏入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脚步声轻轻回荡。步入寝居,顾辞手中的火折子轻轻一晃,点亮了屋内的烛光。室内烛火轻轻摇曳,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映在男子轮廓分明的脸颊上,他那温柔如水的目光,仿佛让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他微笑着凝视着她,伸出手臂,将她拥在怀中。“对不起,苒儿,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他的话语轻柔,如同初春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眼神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露着无尽的歉意。“走吧,本王带你去共赏那绚烂绽放的烟火盛宴。抓紧我。”话语刚落,便轻盈一跃,身影随即腾空而起。
她因为恐高,不敢睁开眼睛,一下子扑进顾辞怀中死死抱着他不敢松手“啊啊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温柔似水的声音“别怕,有我在,烟花很美,夫人睁开眼瞧瞧。”
她睁开眼,只见京都之上,一朵朵烟花绚烂绽放,那一刻,她仿佛明白了何为古代的盛世之景。
谢苒依偎在他怀中,今夜他们二人忘记了一切烦恼,只属于彼此,安静的欣赏这盛世美景。“苒儿可喜欢?”
“还可以”
“今夜烟花虽美,总是缺少些什么,若是苒儿喜欢,往后本王定时常让属下置办一些专属于你我二人的烟花”
“好~”
是晚风带来的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感受,是伴随着夜空中璀璨盛开的烟花,瞬间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感动。这一切都显得独一无二,无法替代,因为是你。
他将她温柔地抱回房内,轻轻地放在床上。顺势躺在她身侧,手支撑着脸庞,深情的看着她。他身上淡淡的沉香越发清晰,很是好闻。她害羞的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他俯身压下在那一瞬,他们的唇瓣轻轻相触,如同点燃了一场激情的烟火,无尽的深情在暧昧中缓缓流淌。他们的身体紧紧相依,宛如灵魂深处也在这一刻紧密相连,交融为一。微妙的身体接触让他们感受到无法言说的欲望与满足。烛光摇曳,一室旖旎…
次日,醒来,谢苒的嘴唇肿得厉害,他亲昵的吻着她,低声道:“昨晚辛苦夫人了。”
“你讨厌~”她娇嗔地推开他。
他扬声轻笑,眼中满是宠溺,手掌轻轻揉乱了她的发丝:“本王知错,下次必然节制一些。”
“谁会信你!”她娇嗔地回应。
他只是笑意更浓,不答反行动,亲自为她梳理云鬓。
谢苒习惯了被他这样呵护,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这份新奇颇为有趣。装扮完毕,用过丰盛的早餐,他牵起她的手,一同前往太后的居所请安。
“母后,儿臣携苒儿特来向您请安了。”
谢苒温文尔雅地行了一礼:“母后福安。”
太后慈眉善目的目光从她脸上划过,嘴角含笑:“快坐。哀家今个儿心情极好,听说昨晚京城烟花璀璨,真乃难得一遇的奇观。”
谢苒面露赧然,羞涩地低下头,默然不语。
“这是何故?“难道哀家说错了什么吗?”
谢苒急忙抬头,语带轻快:“没有,没有。”
太后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丫头真是调皮,哀家岂会怪罪?你们年轻人嘛,就该多玩乐,不要整天待在家里,那多无趣呀。”
顾辞附和:“儿臣也觉得应该多陪陪爱妻,免得苒儿嫌弃儿臣老了。”
太后笑骂:“胡说八道。”又转向谢苒,关切地叮咛,“这女人呐,生孩子可比做事重要多了。况且,你们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趁年轻赶紧要个孩子。”
谢苒低头红了脸:“母后,这种事急不来。”
顾辞点头:“母后所言甚是。”
太后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谢苒,“既然阿辞都说了这种话,哀家倒不好勉强。苒儿呀,你可别学你皇嫂,喜欢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样可不好。”
谢苒羞涩地应道:“儿媳受教了。”
太后继续道:“这几日啊,京城热闹得很,许多商贾富户都会带着夫人小姐前来参加赏灯会,你们也跟着去凑个热闹吧,多结识一些朋友也是好的。”
“儿媳遵命。”
太后吩咐完后便离开了。
“恭送母后。”
谢苒回眸望向顾辞,只见他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她轻抿唇角,轻轻地靠入他坚实的胸怀,低声呢喃:“我有些饿了。”
他低声轻笑,手指轻轻刮过她的鼻尖:“想要吃些什么?”
“嗯……桂圆糯米糕、芙蓉酥……还有……莲子羹、燕窝粥……糖醋排骨也不错……”
“好,都依你。回府后立刻为你准备。”
谢苒甜蜜地环住他的腰身:“我还想喝你亲手熬的汤。”
“稍等片刻,便为你呈上。”
另一侧,四王府的书房内两个黑影正在密谋着什么。
顾均道:“父皇对皇叔极为看重,若是能够掌控朝堂,再找个机会毒死父皇……”
“你疯了?!”谢菱打断他,“弑君杀叔,岂不是大逆不道!”
“哼!皇叔若不死,咱们永远都只能躲在暗处,哪有翻身之地?”
谢菱咬牙道:“你可曾想过万一失败会是什么下场?”
顾均冷笑:“那又如何?反正都是一条命罢了!”他双拳握得紧紧地,“这皇位本就该是我的,我绝不甘心屈居顾辞之下。”
谢菱皱眉:“这样下去,你我都会死,只tຊ是迟早罢了。你先稳定局面,等我们找到合适的机会后,再一举灭了他们。”
“好!我听你的,但我绝不容忍我输给顾辞!”
二人计划妥当后。一辆马车静悄悄地出了王府。他们准备前去郊外一座别院暂时落脚。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马车中的二人正是顾菱与顾均,他们此番秘密前往郊区的别院是准备设计谋杀顾辞与谢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