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鹤鸣你忘性好大!也够不要脸的!当初搬到一起是事先说好,没结婚前不发生关系,我们就是试着在一起生活,看看生活习惯上有没有不适应的,现在全部错误归咎在我身上,你既是没品还没种。人这辈子路不怕远,就怕鞋里有钉子。都说好的前任要像死了一样,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我费心费力和你解释。以后,做个好前任吧,别有事没事出来诈尸。”说完,祝晚烟哐的一声把门关了。气得郭鹤鸣脸色涨红,差点原地爆炸,没有撒出去的气一股脑的发泄在带来的礼品上,他用力踢踹地上放的东西,宣泄够了才离开。
“宁溪,你别生气。”郭鹤鸣立马向陈母求救,“姨,您帮我说句话吧。”
叶玉珺让祝晚烟回来也不是吵架的,“宁溪,小郭既然来了,有话你们今天当面说清楚,问题解决才是要紧的。”
祝晚烟明白她的意思,平复下情绪走到沙发旁坐下,郭鹤鸣见气氛缓和也坐在祝晚烟对面。
郭鹤鸣面色凝重,“宁溪,我希望你再给我次机会,听我说些心里话。”
祝晚烟沉默片刻,“有这个必要吗?”
郭鹤鸣浅浅起身单膝半跪在面前,哀求着说:“有,只要你愿意听,就有。”
祝晚烟目光落下,脸色冷清,“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了。而且,你现在的做法已经打搅到我的家人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来,我妈不会再给你开门,你也好自为之。”
“宁溪,宁溪,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你说分就分了。”
祝晚烟言辞犀利的回怼,“既然是两个人的事,当初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睡在一起,有想过我吗?”
“我那天喝多了,”郭鹤鸣赶紧打断她,回头对叶玉珺解释,“姨,我那天官司赢了,客户说什么也要感谢我,我真的喝多了,客户也喝得人事不省,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公共场所,万一出什么事,我是要担责任的,所以才把她带回家的,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真的,姨,宁溪误会我了。”
祝晚烟看向叶玉珺,母亲的眉间不悦的蹙起,她起身说:
“误没误会,你心里清楚。”
“姨,她真的误会我了,你要相信我。”郭鹤鸣苦苦哀求。
祝晚烟怒道:“郭鹤鸣,我让你嘴硬。”
见她又拿出手机,郭鹤鸣立马意识到曾经让她删除的视频,慌乱间反问:“你没把视频删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再看向叶玉珺,她的神情明显冷淡疏离了。
祝晚烟只用一个假动作就让他暴露,郭鹤鸣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祝晚烟说:“我成全你,求锤得锤。”
郭鹤鸣尴尬的对叶玉珺,说:“姨,我那天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玉珺垂下眼,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小郭,”
“哎,姨。”郭鹤鸣自觉理亏,耷拉着脑袋。
“回去吧。”叶玉珺下逐客令。
郭鹤鸣捏紧指尖,“宁溪,你能原谅我一次吗?当着你妈的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跟别的女人喝酒了。求你,原谅我,好吗?给我次机会吧。”
祝晚烟态度坚决,摇摇头,“男人的保证没有可信度。”
郭鹤鸣想起刚才的手机,“宁溪,你可以录下我的保证视频,如果我做不到你,你完全可以公开视频,让我身败名裂。”
祝晚烟说:“没必要。”
郭鹤鸣不能失去祝晚烟,这是他改变命运最佳的捷径,什么都豁得出去,捧起她的手,将手机对准自己,面对镜头开始道歉、保证。
“宁溪,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叶玉珺不动声色的看向祝晚烟,虽然郭鹤鸣确实做了不是人的事,但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如果祝晚烟放不下他,叶玉珺也不会在中间硬拦着。
祝晚烟看得出郭鹤鸣确实很懊悔当初的事,但他的懊悔并不是因为知道自己错了,而是被抓住把柄后百口莫辩的无奈。
祝晚烟说:“信任这种东西,一旦破坏是无法再修复的,我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只要说出分手,不会再改变的。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眼前的局面是彻底没戏了,郭鹤鸣也不得不面对,他脸色一改谦和温顺,横眉立目的对祝晚烟说:
“视频你还有备份吗?”
祝晚烟就知道他多疑,“没有,在我回去那天就都删了。”
郭鹤鸣勉强相信,离开陈家刚出门,祝晚烟追出来。
“郭鹤鸣。”
“!”
郭鹤鸣立马回身,就看到祝晚烟将他拎去的东西送出来,“你的东西。”
郭鹤鸣没接,淡淡的说句,“不要了。”
祝晚烟也没理他,把东西就放在楼道里。
郭鹤鸣憋着心里的气终于在此时爆发,“你觉得整件事都怪我?”
祝晚烟难以置信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郭鹤鸣一副愤愤然的口气说:“你别装糊涂了,亲也不让亲,摸也不让摸的,我是个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不让我碰,我就找别的女人,我到今天这步,难道不是你逼的。”
他的行为,没触犯法律,却有违道德。
“郭鹤鸣你忘性好大!也够不要脸的!当初搬到一起是事先说好,没结婚前不发生关系,我们就是试着在一起生活,看看生活习惯上有没有不适应的,现在全部错误归咎在我身上,你既是没品还没种。人这辈子路不怕远,就怕鞋里有钉子。都说好的前任要像死了一样,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我费心费力和你解释。以后,做个好前任吧,别有事没事出来诈尸。”
说完,祝晚烟哐的一声把门关了。
气得郭鹤鸣脸色涨红,差点原地爆炸,没有撒出去的气一股脑的发泄在带来的礼品上,他用力踢踹地上放的东西,宣泄够了才离开。
祝晚烟走进厨房,叶玉珺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在摘菜煮饭。
“妈,”她唤了声。
叶玉珺继续干手里的活,“他走了?”
“嗯,”祝晚烟深吸口气,“以后不会来了。”又担心郭鹤鸣出尔反尔,“万一他要是再来,你别给他开门。”
叶玉珺将摘好的菜放进漏筐里,“自己做错事还好意思跑到咱家门口撒泼,失态说明他情绪不稳定,这样的人就算结婚,以后大事小事也免不了吵闹,不值得托付,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可有你受的。”
祝晚烟点点头。
叶玉珺说:“我一会得给你赵姨打个电话,这叫什么人呐,介绍人怎么当的,也不好好了解下人品。”
祝晚烟正巧借着这次机会旁敲侧击别再给她安排相亲,“妈,别打了,不理他就算了。以后,你也别总托人给我介绍对象,目前我还是想拼一下事业。”
叶玉珺关了水龙头看向祝晚烟,后者抿下唇,她就知道在相亲这件事上她妈就没那么容易放弃。
祝晚烟苦兮兮的脸,说:“妈,我还年轻,才多大你就着急我找对象,我们单位好多比我大的都没结婚没对象的,她们都不急,我急什么。”
“她们为什么没结,你心里没数?你跟她们的问题一样吗?”叶玉珺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