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去她外祖家找!总之今日,我非要见到我这个好妹妹的脸!”“你,你!”颜义忠知道一切内情,有意包庇颜如烟,故意做出一副烦躁的模样,架势十足地敲了敲桌子。“好了好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有完没完了!”“没完!”颜司清丝毫不落气势,眉眼间看不出之前的任何乖顺温吞,有的只是咄咄逼人的狠厉。颜义忠根本不敢相信颜司清居然敢这么呛他,眼睛都瞪大了,“你,你敢忤逆为父。”“呵,是侍郎府先要跟我没完的!既然如此,我便奉陪到底!我现在便去面见太子,让他派人去找颜如烟,这要是找到了还好,要是找不到,便是她颜如烟不知羞耻,勾引自己
日子没好过多久,原主娘家侍郎府那边,又派人来请,颜司清也得了空,刚好去会会这个赵姨娘,又提前派兰果儿去官府,让办理之前案件的那位范大人一同请过去。
之前让这位范大人隐而不发,为的就是这一刻,她倒要看看,那位惯会巧舌如簧的赵姨娘,如何面对!
来到颜府,颜义忠已经在大堂等着了,原本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一见她进来,茶碗用力往前一掷,丢在了颜司清的脚边。
“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那如山般父亲的威压,像是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颜司清却冷漠至极,甚至嘴角还能勾起玩味的笑意。
“敢问司清犯了何错?又为何要下跪?”
“孽障,你还敢说!侯府出殡当日,你竟如此不知礼数,还要开棺见尸!你知道如今京城都是如何传我颜家不知礼数的吗!”
颜司清:“传的是这个?我怎么听侯府的采买家丁说,传的是父亲严苛,不近人情,竟是连侯爷的最后一面都不给自己女儿见。”
“父亲,女儿也很奇怪,父亲当日,为何要与婆母联手,不让我见侯爷最后一面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颜司清每说一句,便向高堂上的人走近一步,这种貌似权威的挑衅,颜义忠哪里能忍。
可愤怒的同时,可是惊恐,“没有的事!父亲只是不想你一错再错,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冥顽不灵!歪曲为父的好意!”
说到后面,颜义忠也有了底气,呵呵,这种打着别人好的名头,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能没有底气吗?
就像杨迎母子的事,他明明就是怕自己女儿跟魏戎修的利益受损,却偏偏要说怕她日子艰难,着实是不要脸。
“到底有没有歪曲,父亲心中清楚得很啊!”颜司清直接呛到。
笑死,原主想要家庭和睦,想要父亲的认可,可她又不是原主,才不会包容他那些恶毒狠厉又自私的小心思!
便是要戳破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大家撕破脸皮才好!
这时躲在堂后的赵姨娘才走了出来。
“清儿,你怎能如此说话?你父亲都是为了你好,什么好处都紧着你,连是你妹妹,都没有的,”说着,还做出一副故意委屈的模样。
颜义忠更是上道,重重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被误解的寒心。
颜司清目光对向那花枝招展的妇人,“赵姨娘这话说的好笑,什么好处都紧着我?怎么,你跟颜如烟房内的好东西,全是你外面的情夫送的!”
颜义忠用力捶了下桌子!
“胡闹!你,你怎能说出这般不知羞的话!”
赵姨娘也被说得脸红脖子粗的,愤愤指着颜司清,“你,你说什么呢!”
随后又含着泪,委屈地看着颜义忠,满满的都是委屈,“老爷,妾身没有啊!妾身知道司清对我这个姨娘不满,可她不能这么污妾身,往妾身身上泼脏水啊,这打的,也是老爷你的脸啊,呜呜呜。”
颜义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你赵姨娘赔不是!”
“这有何好赔不是的,”颜司清无所谓地淡笑着,“司清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赵姨娘既然要说好处都给了我,她与妹妹的日子自然过的拮据,可现在看来,貌似并非如此啊~”
赵姨娘抹着泪,“你怎得如此牙尖嘴利,我说的好处又不单单指这些。”
颜司清:“那赵姨娘的意思是什么?司清愚笨,实在不知道。”
赵姨娘:“嫁入侯府,这还不算好处么,如烟想都想不到呢。”
颜司清又是微笑,“正因为她想不到,所以想出私奔的法子?”
随后又在赵姨娘一脸惊恐神态下,话锋转厉,“赵姨娘可知道,战前祸乱军心,是何等罪责!便是她颜如烟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到时候,恐怕连整个侍郎府,都会受她牵连!”
赵姨娘被她吓得腿一软,竟是直接摔坐在了地上,丝毫觉不出疼,只害怕地看着颜司清,想要解释。
“你,你胡说,烟儿她并未……”
“那便让她出来!我们当面对峙!”
赵姨娘眼前一黑,女儿确实如颜司清说的那般跟侯爷去了军队,还未归来,让她去哪里找。
“烟儿,她,她去她外祖家……”
“那便去她外祖家找!总之今日,我非要见到我这个好妹妹的脸!”
“你,你!”
颜义忠知道一切内情,有意包庇颜如烟,故意做出一副烦躁的模样,架势十足地敲了敲桌子。
“好了好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有完没完了!”
“没完!”颜司清丝毫不落气势,眉眼间看不出之前的任何乖顺温吞,有的只是咄咄逼人的狠厉。
颜义忠根本不敢相信颜司清居然敢这么呛他,眼睛都瞪大了,“你,你敢忤逆为父。”
“呵,是侍郎府先要跟我没完的!既然如此,我便奉陪到底!我现在便去面见太子,让他派人去找颜如烟,这要是找到了还好,要是找不到,便是她颜如烟不知羞耻,勾引自己的姐夫。”
“你,你这是要毒害我女儿的名声啊,你怎么会如此恶毒!”
“我恶毒?赵姨娘莫不是忘了,你跟颜如烟、魏戎修三人是如何打我嫁妆的算盘了吧!那害人的毒药,至今还藏在姨娘房内的柜子里吧!”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一查便知。”这话,是颜司清对颜义忠说的。
后者一边摸着胡须,一边一双眼上下打量着颜司清。
良久,才凉凉憋出一句,“我听下人说,你因思虑过度,身体抱恙,如今看来,精气神儿比我这个父亲还足啊。”
颜司清丝毫不接这等讽刺的话,微微笑着:“下人的话不可信,就好如,那日的李嬷嬷本是跟我说,父亲是忧心司清的身体,才让我回来,却不想一回来便是要司清下跪,认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颜义忠被呛了一次又一次,权威也被曾经最不受宠,最没有存在感的女儿反抗了个彻底。
脸黑得如煤炭一般,又轻描淡写道:
“你赵姨娘怎么可能害你,许是你听了什么谣言,莫要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