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务?”他还想追问,却听见了旁边人的惊呼。“小窗开了!”“哪儿呢?”小公爷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他们都是花间楼的常客了,对楼内的建筑非常熟悉,只几个呼吸间,就看见了洞开的那扇小窗。小小的窗户映照出了一抹倩影。灯下看美人永远是最有意境的。我当初勾引赵桓的手段也来自于花间楼,花娘子更是将灯光运用到了极致。我微微倚靠于窗沿,下腹部的疼痛和酥麻让我忍不住皱眉。配上飘荡的面纱。神秘、优雅、魅惑、凝愁,复杂难言的情绪出现在我眼中。
“侯爷,你怎么背着心头好出来逛花楼?”
赵桓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怀中姑娘的手,只微微挑眉:“什么心头好?”
坐在他对面的是国公府的小少爷,和他身份相当,并且惯来纨绔,并不惧他,直接说道。
“你就是你家那个爬床丫鬟啊。外面都说她是你的心头好,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
说着,小公爷还撇了撇嘴,显然并不将这种外界流言放在心上。
“我跟你认识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
赵桓淡淡摇头:“外面夸张了。”
“是吗?那你前几个月为何总推拒我的邀约?”小公爷换了个姿势,笑呵呵地追问。
“公务繁忙。”
“什么公务?”
他还想追问,却听见了旁边人的惊呼。
“小窗开了!”
“哪儿呢?”小公爷的注意力立马转移。
他们都是花间楼的常客了,对楼内的建筑非常熟悉,只几个呼吸间,就看见了洞开的那扇小窗。
小小的窗户映照出了一抹倩影。
灯下看美人永远是最有意境的。
我当初勾引赵桓的手段也来自于花间楼,花娘子更是将灯光运用到了极致。
我微微倚靠于窗沿,下腹部的疼痛和酥麻让我忍不住皱眉。
配上飘荡的面纱。
神秘、优雅、魅惑、凝愁,复杂难言的情绪出现在我眼中。
眼波流转间,楼下,不知多少男子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仰着的喉结上下滚动。
小公爷直接看呆了:“真是难得的美娇娘。”
赵桓只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差点惊呼出声,深邃、阴暗、冷漠。
他已经回到了我最初见到的模样。
他……没有认出我……
此刻的我,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悲泣。
嬷嬷提醒我:“姑娘,该扔手帕了。”
我抿了抿唇,低声道:“好。”
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节目,我的手臂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张薄薄的手帕。
楼下,花娘子已经开始热场。
随着她的笑声,我松开了手。
手帕缓缓飘落,下方的男人们仿若疯魔一般,扑上去抢夺。
我并不想知道最后谁能拿到这块手帕,缩回身子,径自去喝茶。
下面的声音依旧嘈杂。
突然有惊呼传来。
我知道,已经尘埃落地。
今天晚上,我将接待一位陌生的男人。
“姑娘,你好生休息。”
嬷嬷已经自觉地起身,离开,带上了门。
我倚靠在软塌上,隔着屏风,侧对房门。
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而入。
“玲珑,你为何在此?”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拉回了我飘远的思绪,转头,我看见了赵桓。
他脸色难看至极,死死地盯着我。
被他看着,我有瞬间的心虚,但是很快,我就平静了呼吸。
“侯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就这么缺男人?离开了我,一个月都不愿意空?”
我不知他为何如此愤怒,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皱起了眉头,看向紧闭的大门。
“侯爷接住了我的手帕?”
赵桓神情更加骇人:“没有。”
“那就请侯爷离开我的房间。”
我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见他不动,只好自己走去开门。
经过他身边时,我的手腕突然被扣住,整个人被他压在了圆桌之上。
我惊慌地推拒:“侯爷!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做到你放弃!”
赵桓低头俯视着我,看着我酥胸半露的穿着,眼中仿佛能滴出血来。
“你就等不住几日?才离开我一月时间。”
我不知他为何执着于一个月,也不想知道他的想法,用力挣扎着。
“这是我的选择!赵桓!你滚下去!”
“凭什么?!你欺骗了我!还如此理直气壮!”赵桓几乎气笑了,“你不是缺男人吗?好!我满足你!”
他的大掌灵活地拨弄着,用力按揉我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捏住一颗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