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了,层层探入。酥麻感从尾椎不断地往上冲,我难耐地呻吟着,手掌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原来,我也可以拥有不同的男人。和赵桓一样。他可以睡我,也可以睡卫清婉,他那根东西曾经短暂的属于我,也可以再也不给我。我喘息着,声音如黄莺出谷,让身上的杜严枫欲罢不能。这口名器,终于有了第二个男人。我缓缓的笑了。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这九曲十八弯的快感,不会因为男人不同而不同,同样的,每个男人都逃不出它的掌控。良久之后,屋内的喘息声渐渐消散。
“啊!嗯!”
他进来了,层层探入。
酥麻感从尾椎不断地往上冲,我难耐地呻吟着,手掌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
原来,我也可以拥有不同的男人。
和赵桓一样。
他可以睡我,也可以睡卫清婉,他那根东西曾经短暂的属于我,也可以再也不给我。
我喘息着,声音如黄莺出谷,让身上的杜严枫欲罢不能。
这口名器,终于有了第二个男人。
我缓缓的笑了。
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九曲十八弯的快感,不会因为男人不同而不同,同样的,每个男人都逃不出它的掌控。
良久之后,屋内的喘息声渐渐消散。
杜严枫抱着我,时不时低头在我肩头亲吻。
我平缓了自己的呼吸,推开他,坐起身,穿上衣裳。
他跟着做起:“月儿。”
知道了我的态度,他已经不再多提成亲的事,只眼巴巴看着我。
我穿好衣裳,脸颊依旧带着被滋润后的红晕,语气却很是冷淡。
“严枫哥,你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忙?”
“帮我调查一下,自去年起,我姐姐在定远侯府中的事。我想要知道,她在侯府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杜严枫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好。”
我朝他笑了笑。
他仿佛被我迷住了一般,眼神都是迷离的。
这天很晚,师父才从外面打开了锁,进院后看见杜严枫和我之间的互动,了然地笑了起来。
杜严枫的效率很高,第三日就给我带来了消息。
“你姐姐进入侯府后,从未和卫清婉见过面,和她见面的是卫清婉的贴身丫鬟。她连续去了半月,就再也没有去过侯府。
接下来去的都是花娘子安排的院子,她在那个院子里服侍另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我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杜严枫环着我的肩,安抚我。
“户部侍郎周宇杰。周宇杰的妻子是将军之女,上京城出了名的善妒。”
“她杀了我姐姐?”
“不,是周宇杰害怕被发现,让花娘子处理了你姐姐。”
所以我一直找错了仇人。
“月儿,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我捂着脸摇头,浑身颤抖,扑进杜严枫怀中,哭得不能自已。
杜严枫也只是普通人,他如何替我报仇?豁出命去?那也只能伤到一点皮毛而已。
况且,杜严枫还有父母兄弟,我又如何能连累他。
同一日。
夜里,师父敲开了我的房门,递给我一件红色的衣裳。
“月儿,这是师父亲手缝制的嫁衣。”
我茫然接过,头顶被师父抚过,她声音中带着慈和。
“月儿,要好好过日子。”
“嗯,师父,我会的。”
我乖巧地抱着红色的嫁衣回了房。
红嫁衣,我真的有穿上的那一日吗?
铜镜内,我的脸依旧娇嫩美丽,头上的银簪子依旧漂亮。
取下簪子,乌黑的秀发顺着肩头滑下。
我低头抚摸着簪子上雕刻着的栀子花,这是姐姐送给我的簪子。
同样的簪子,我还有一支,是杜严枫送给我的。
我将姐姐送的簪子裹进红嫁衣内,将它们放入我衣柜的最深处。
开始重新构思报仇的办法。
我能力有限,无权无势,想要查到真相,只能打入花间楼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