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吃食一直是我书月,不可……”书画突然想起,不对,自己每隔十天端给主子的那碗药。别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主子身边也没有别人,只有那碗药是自己每次端过去的。想到这里,书画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怪不得,主子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主子……主子这是……这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主子早就知道这有毒,每次都一言不发的喝了下去。怪不得!怪不得!流月看着两人的神情,就看见书画的表情比较激动。
流月现在也明白了,殿下既然早就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恐怕这事跟殿下在乎的人有关系。
想到这里,流月低着头,眼眸闪烁了一下。
“你们退下吧!我累了!”
南枝突然说了句,就直接躺下不再说话了。
“殿下!”
书画轻轻的喊了一句,看着主子扭转头,只能退了下去。
几人下了马车,书画准备去给主子熬一点粥。
就被流月拦住了。
“两位跟我来一下!”
实在是七公主的事情,太过于重要,不容出一点纰漏。
流月带着书画书月,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才缓缓说道。
“刚才对两位姑娘多有得罪,还请两位姑娘谅解!”
说完对着书画书月拱手行礼。
书画书月被流月的动作吓的赶紧侧开身子。
“大人说笑了,换做是奴婢,奴婢恐怕做的比大人更甚。”
她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这位是暗卫副统领,她的礼,不是她们这些小小的奴婢能承受的起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这些年,你们一直跟在殿下身边,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或者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们以后都为了一个主子,这次的事情,都是为了殿下好。”
书画书月认真的想了想,这些年好像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两人均摇头肯定道:“这些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既然是从小一直下毒,不是一朝一夕,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殿下的吃食一直是我书月,不可……”
书画突然想起,不对,自己每隔十天端给主子的那碗药。
别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主子身边也没有别人,只有那碗药是自己每次端过去的。
想到这里,书画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怪不得,主子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主子……
主子这是……
这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主子早就知道这有毒,每次都一言不发的喝了下去。
怪不得!
怪不得!
流月看着两人的神情,就看见书画的表情比较激动。
她正准备问的时候。
书画突然跪了下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主子,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书画带着哭泣的声音,哭的撕心裂肺。
“奴婢还在纳闷,主子为何知道,却不肯多说。”
“这些年……”
“虎毒不食子,婕妤为什么如此对我们殿下!”
“呜呜呜呜……”
“殿下从小就无人疼爱,都这么努力的活着了,那位为何还不愿意放过她!”
书月在一边,看着书画,不明白书画一开始话里的意思。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书月这才明白,一直咋咋唬唬的小姑娘,此时眼神里充满恨意。
双手捏的紧紧的。
二话不说人就跑了。
流月看了书月离去的方向一眼,就没有在看。
盯着书画的眼睛。
“你确定?”
这事事关重大,毒害皇子皇女,哪怕是当初那个不受宠的七皇子,皇上也不会放过任何毒害皇子的幕后黑手。
书画哭着,把刘婕妤一开始生下殿下,恨殿下占了她儿子的身子,到给殿下女扮男装的事情和婕妤一直给殿下吃抑制殿下身体长出女孩子状态的药物。
一直吃到十年的事情。
书画后悔不已,哭着说道:“这些药,都是奴婢端给主子的,主子不想喝的时候,奴婢还傻傻的劝主子喝药,奴婢罪该万死,请大人责罚!”
书画一想到,毒药是自己亲手煎的,亲手端给主子喝的。
想到这里,书画恨不得自己去死。
“是奴婢对不起殿下,都是奴婢的错!”
书画边哭,边磕头,没一会,额头都被磕的鲜血直流。
额头上的血迹,顺着书画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
“都是奴婢的错!”书画一直喃喃自语。
流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了,怪不得殿下不愿意多说。
流月打了一个响指,她的面前就多了一个黑衣蒙面之人。tຊ
“将此事告知陛下。”
话音刚落,黑衣之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起来吧!好好照顾殿下,既然殿下不想说,我等就当作不知道。”
就在这时,书月手里拿着一张有些暗黄色的纸张,跑了过来。
双手恭敬的将纸奉上,抽泣的说道:“大人,就是这个药方,殿下每十天喝一次!”
双眼红肿的书月,眼眸上还带着泪珠。
流月知道这事与两人无关,这两人一直跟在七公主的身边,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守护着七公主。
得亏七公主现在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让陛下对其上心。
否则!
流月拿起纸,看着上面的药方,越看脸色越难看。
看来此事不简单,一个深宫里的婕妤,哪里来的这个药方。
不禁让她想起前朝的一段辛秘。
“你带她收拾一下,别让殿下担心!”
说完转身就走了。
书月这才担心的蹲下来扶书画。
“书画姐姐!”
书画泪眼朦胧的看着书月,苦笑道,“月儿,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毒是我亲自端给主子的。”
书画整个人悲痛欲绝。
要是……
要是主子有个什么,她……
“书画姐姐,这事也不能怪你,谁知道哪位如此的狠毒。”
书月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咱们赶紧回去收拾一下,一会主子醒了,肯定需要我们伺候。”
书画点点头,随着书月的搀扶,回去收拾。
这边流月拿着书月给的药方,抄录了一份,直接拿起一只鸽子,绑在它的腿上,放飞后,就去找徐太医。
流月去的时候,徐太医正在烦躁的翻看医书,身边摆满了各种医书。
“大人,麻烦看一下这个药方可有问题?”
徐太医这才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医书,不缓不慢的伸手拿起流月递过来的药方,看了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手都颤抖了起来,“这……流月大人这药方何处的来的?”
“这个药方,早在先帝登基前,全部销毁了去,如今居然又冒出来了。”
“恐怕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徐太医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