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赶紧拔掉胸口的银针,南枝嘴角溢出来的血,才被止住。徐太医惊恐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这……这……这是中毒的迹象,什么毒这么厉害?”为何自己之前一点都没有发现,到底是什么毒?徐太医此时也顾记不上什么男女大防,直接将南枝的手放在一边,伸手把脉。其他人也懵了。毒?不可能啊?谁下的毒?书画书月两人腿都软了,整个人都不敢相信,主子的吃食一直是她们在照顾着。主子是从什么地方中的毒?
徐太医看了下自己扎的针,并没有什么问题啊!直到胸口的银针,突然慢慢的变黑。
徐太医赶紧拔掉胸口的银针,南枝嘴角溢出来的血,才被止住。
徐太医惊恐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这……这是中毒的迹象,什么毒这么厉害?”
为何自己之前一点都没有发现,到底是什么毒?
徐太医此时也顾记不上什么男女大防,直接将南枝的手放在一边,伸手把脉。
其他人也懵了。
毒?
不可能啊?
谁下的毒?
书画书月两人腿都软了,整个人都不敢相信,主子的吃食一直是她们在照顾着。
主子是从什么地方中的毒?
两人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跪着爬到徐太医的脚下,哭着哀求着。
“大人,求求您救救我们主子,奴婢做牛做马会好好报答您?”
书月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不停的在地上磕头祈求着。
流月神情非常严肃,这事比较大,她还是要赶紧给陛下递消息。
看着地上的两个宫女,一直哭求着,让流月更加的生气。
一遇到事情就哭,如何能照顾好七公主,想到七公主的母亲,突然气就消了。
算了!好歹还算忠tຊ心。
“你们好好想想,主子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吃的这些方面?”
流月耐着性子,提醒两人。
徐太医这时候终于放下七公主的手,长叹了一声。
“七殿下的毒,是从小就下的。”
说完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女,流月的眼神充满了寒意。
杀意很明显。
徐太医也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女。
“你们好好想想,陛下对如今的七公主很是看好,一旦七公主出了事情,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书画和书月两人都愣在那里,一时都忘记了哭。
突然一声厉喝:“还不说!”
流月一声呵斥,吓的书画书月打了个寒颤。
书画颤颤巍巍的,浑身颤抖,“回两位大人的话,主子五岁前一直是我跟书月伺候,吃的都是御膳房做的,奴婢们也吃。”
书画脑子突然闪过什么。
立马伸出手,“还请大人给奴婢看一下诊,是否跟主子一样的毒?”
“对对对,奴婢也是。”书月也连忙伸出手腕,放在徐太医的面前。
流月和太医不明白这两人,这是哪一出。
书画在皇宫中呆的比较久,所以很会看人脸色,看到两位大人的脸上的疑问解释道:“回两位大人,由于主子那时候不得婕妤喜爱,甚至连主子的月银都昧下,所以主子吃剩下的,都是奴婢跟书月吃的。”
书画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难堪,主子当初的情况,书画并不想让他人知道。
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书画没有办法。
流月看着两人泪眼连连的样子,审视的目光扫射着跪在面前的两人,似要分辨她们说话的真假。
随后对着徐太医点了点头,徐太医这才伸出手,探在书画的手腕上。
空气安静的可怕,徐太医又走近书月,一盏茶的后,对着流月摇摇头。
流月的眼睛微眯,蹲下来,带着杀意道:“我劝你们两个还是主动说出来为好,七公主身边只有你们三人,近身的只有你们二人,否则这里就是你们葬身之地!当然,还有你们身后的九族。”
流月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七公主身边的三人,只有近身的机会,才能一直下毒。
让她想不通的事,七公主一直不受宠,皇帝不喜,婕妤不爱,为何还有人对她动手?
以皇宫那些皇子的尿性,最多欺负欺负,他们从不会为了无用之人,浪费人力物力。
那么就只有七公主身边的几个侍女和那个公公才有机会。
“两位大人,奴婢们说的都是实话,奴婢主仆四人一直相依为命,奴婢比谁都清楚,主子生奴婢们才生,主子死,奴婢们肯定活不了!”
“奴婢发誓!”
流月眼神肃杀的看向两人,“发誓?呵!看来你们事不见棺材不掉泪!”
流月正准备动手,想用点手段,让两人说实话的时候,南枝刚好醒了过来。
“咳咳!”
书画二话不说,立马爬到南枝面前,书月爬到马车的一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书画。
流月的手就这样收了回去。
南枝醒来的时候,就看着伺候自己的书画书月两人哭红眼睛的样子。
南枝努力的想要咧开嘴,笑一下,告诉她们,自己没事!
“殿下,您可有哪里不舒服!”
书画带着哭腔的询问道,书月也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南枝。
流月就这样看着,并没有在做之前的事情。
等南枝刚喝完水,徐太医就说道:“殿下,您中毒了!”
“此毒就是老臣都不知道。”
徐太医本来以为,自己告诉殿下中毒的事情,殿下多少会有点反应。
谁知道南枝只是笑笑道:“知道!”
这下整个马车上的人,都震惊了。
“殿……殿下!”书画书月又哭了。
“您知道?”徐太医相当的震惊,这……这是一个正常人知道自己中毒后的反应吗?
太医想到七公主当初的处境,心中突然也明白了一些。
“殿下这事陛下知道吗?”流月不明白七殿下为何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想到自己现在的目的,忍不住担心的问了一句。
要知道陛下现在对七公主的事情,可是非常的在意。
甚至除了太子,在所有皇子公主之上了。
南枝并没有回答。
书月哭哭啼啼道:“殿下,是谁下的毒,您告诉奴婢,奴婢哪怕是死,也要去给您报仇。”
书画虽然没有说话,流着泪的双眼,目光却是非常坚定。
南枝被两人哭着看着,头有些疼。
“别哭了!这件事不用管了。”
说完抬头看向徐太医说了一句“这毒能解就解,不能解也无所谓,反正不疼不痒的。”
徐太医和流月两人听到南枝的话,立马跪了下来。
“殿下此事关系重大,不是我等能决定的,臣有药方,才能对症下药。”
“殿下,陛下让臣保护您的安危,在微臣离开之前,陛下说了一句话,誓死保护殿下!”
流月说完就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