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序脸上带着餍足,转头看见脸色发白的我,顿时又是懊恼又是心疼。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宋淮序的声音。“赶紧把府上最好的药师叫来!”“主子,那药师是您特意请来随侍小姐的,您不是说,没有什么事不要轻易劳累他。”“滚!让你去就去!”我靠在宋淮序怀里,心满意足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周遭环境换了。宋淮序的确安排了最好的药师治我,我感觉身上的伤口已然不疼。屋内燃着熏香,是宋淮序身上的味道。
宋淮序突然把我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唇齿交融之间,我只觉得四肢发软,身子微酥。
不知何时,我被宋淮序压到身下。
两人身子都开始灼热起来,他拉扯着我,我拉扯着他,衣衫一件件往下落。
我从未见过宋淮序这样。
平日那双清冷的黑眸满是欲色,连眼尾都在泛红。
他借着月光看清我完美的酮体,像是发了狂的野兽。
我被他玩弄得娇喘连连,小腹发紧。
直到我的伤口裂开,鲜血溢出,疼痛和血腥味刺激得我混浊的大脑清醒片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公子哪里有这样的好心亲自来给我上药。
他给我伤口上敷的药里,添了春药。
难怪,我鲜少有这样动情的时候。
我忍着疼咬着牙,看向黑漆漆的房梁。
心中一片悲凉。
若利用我达到目的,我的死活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爷……”我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命都要没了,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奴身体不舒服,停下来好不好。”
到嘴的鸭子,哪里有放手的道理。
宋淮序炽热的吻裹挟着我,胯下已经蓄势待发,在我腿心磨来蹭去。
我原本还算清醒的神智在疼痛和欲望的纠缠中走向湮灭。
他挺身进去的时候,我受不了,一口咬上宋淮序的肩膀。
宋淮序喘着粗气,也不生气,反而微颤着在我耳边吐出一句话。
“绿绮,你就是一个妖精。”
只有妖精,才有本事让清心寡欲多年的人上瘾破戒。
在宋淮序越发猛烈的顶撞中,我肩膀上的疼痛感已然越来越少。
快感和欲望在身体里翻滚着。
丰满处溢出的东西打湿了宋淮序的胸膛,刺激的他更加兴奋。
一次又一次,我已经记不清宋淮序泄了几次。
许是因为春药的缘故。
许是才开荤的缘故。
宋淮序像是不知道疲惫一般,直到天边微亮,他才堪堪放过我。
彼时我因为没了力气和伤口处实在是太疼已经气若游丝。
宋淮序脸上带着餍足,转头看见脸色发白的我,顿时又是懊恼又是心疼。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宋淮序的声音。
“赶紧把府上最好的药师叫来!”
“主子,那药师是您特意请来随侍小姐的,您不是说,没有什么事不要轻易劳累他。”
“滚!让你去就去!”
我靠在宋淮序怀里,心满意足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周遭环境换了。
宋淮序的确安排了最好的药师治我,我感觉身上的伤口已然不疼。
屋内燃着熏香,是宋淮序身上的味道。
我玩味一笑,他居然带我来了他的房间。
此时此刻,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似乎是有人在争执。
仔细一听,是宋淮序和宋晚意。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贱婢死了就死了,你为何专门去看她,还让药师给她用药,甚至还把她带来你的房间。”
“你该不会真的看上了那贱婢?”
“胡闹!”宋淮序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