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些上位者不把下等人的命当命看。但男人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惹怒了我。我愤然看着他,听着门外越来越紧的脚步声,心跟在油里烹炸一样。男人啧一声,蹲下身捏起我下巴,“你最好是祈祷自己能留在宋淮序身边,这样对我来说还有一点作用。”“毕竟上一个用这样的眼神瞪着我的人,坟头草已经很高了。”男人虽话是这样说着,但是在宋淮序开门之前,还是利落的跳上了房梁。
我惊呼一声,想抬手遮住,却因为疼痛使不上力气。
男人自诩自己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
但在看见我那对傲然山峰的时候,还是喉头微紧。
他轻咳一声,沉稳的嗓音中添了一丝暗哑。
“铁链上被抹了药,你若是想死的话,现在就可以大叫把他们引来。”
自尊和脸面,在活命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从前我不看重自己的命。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得带着我姐的那份活下去。
至少在我大仇得报之前。
我别过脸,咬紧后槽牙。
男人的手法并不温热,粗暴的在我伤口上按揉。
我疼得浑身战栗,绷紧身体也没发出痛呼。
他挤压我的伤口处,把毒血挤出来。
又敷上冰凉的药膏,那种灭顶的疼痛感才慢慢消失。
我大口喘着气,胸口随着起伏,汗水顺着脖颈往下蜿蜒,约过胸前的丰满,从纤细的腰间滑下去。
男人望着我的目光越发深邃。
里面似乎还翻涌着其他情绪。
但是我看不清。
只看见他伸出手,似是爱怜一般擦去我因疼痛溢出来的泪水。
“云梦说的对,你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说完他大手一挥,把我捞进他怀里。
我赤裸着上身靠在男人坚硬可靠的胸膛里,隔着布料似乎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
“公子。”我咬着下唇,有些难为情的小声道:“奴已经好多了,不用再疗伤。”
男人摸着我脸的手往下移动,来到我的腰间,又若隐若现抚过那弧度。
他手指上带着薄茧,从我肌肤上滑过的时候,痒痒的,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
不多时,我喘着粗气,在他手指的爱抚下,喉间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叫声。
男人甚至还没突破我下面那防线。
由此看来,他也是流连风月场所的高手。
男人低下头,在我耳边压低嗓音道。
“不错,看来我当初挑中你,倒是没有选错人。”
“绿绮,好好利用上你这具身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我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
嗓音中多了丝平时没有的魅惑,“若是公子能保住奴的这条命,奴自然会在所不辞。”
男人笑了,低沉的笑声,很好听。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来看,不止一个。
我登时紧张起来,“宋淮序来了。”
男人则不紧不慢站起身,“怕什么。”
我握紧双拳。
他自然是不怕,东窗事发之后还能洗干净,而我呢,红颜枯骨,只怕会落到我姐姐一样的下场。
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些上位者不把下等人的命当命看。
但男人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惹怒了我。
我愤然看着他,听着门外越来越紧的脚步声,心跟在油里烹炸一样。
男人啧一声,蹲下身捏起我下巴,“你最好是祈祷自己能留在宋淮序身边,这样对我来说还有一点作用。”
“毕竟上一个用这样的眼神瞪着我的人,坟头草已经很高了。”
男人虽话是这样说着,但是在宋淮序开门之前,还是利落的跳上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