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两,这可是从未有过的高价。理所应当的,我被红娘叮嘱要小心伺候那厢房里面的男人。我做好一切准备,轻披薄纱来到厢房里。空气中是甜腻的催情香,特地为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准备。我望着幔纱后端坐着的宋淮序,轻柔唤道,“爷,奴来了。”宋淮序没有说话。我装作不知,撩开一层层幔纱走到他身前。看见是宋淮序,我又是惊讶又是无措的惊呼出声,接着立马乖顺的跪在地上。“爷,奴不知是你。”我难为情咬着下唇,美目含羞带怯。
竞拍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一句“小爷我出三千银两”彻底让现场安静下来。
我摇着扇子看戏,目光落在吼得面色涨红的男人身上。
通身锦衣,也是出自富贵之家。
我认识。
是一个五品官的庶子,样貌还算是清俊。
耳边顿时响起各种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话语。
“绿绮可真是好命啊,那公子还是官宦人家。”
“这过去之后,虽然不是正房,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宦人家的妾室了。”
我用团扇遮着嘴,笑而不语。
众人只看到这贵公子的样貌和家室,却不知道,他最爱折磨女子,通常把人折磨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很多时候,玩腻了就会弄死。
嫁给他的女子,都落得一个一席草席裹身扔去乱葬岗的下场。
不过这样的人,却是这些上位者的常态。
毕竟我们对于他们来说。
就是蝼蚁,就是灰尘。
一道研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对方端坐在二楼的厢房,如我一样,似乎只是看戏的人。
我弯弯的笑眼消失,再次抬眸的时候,眼底一片泪光,隐忍着没有落下。
唉声叹气的,绝望又无奈的接受我这凄惨的命运。
果然,在红娘宣布我会被那男人带走的时候。
一道浑厚的嗓音传来。
“我出三万两!”
二楼厢房里,走出一个满脸凶意,五大三粗的男人。
这人我认识,是宋淮序身边的人。
三万两,这可是从未有过的高价。
理所应当的,我被红娘叮嘱要小心伺候那厢房里面的男人。
我做好一切准备,轻披薄纱来到厢房里。
空气中是甜腻的催情香,特地为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准备。
我望着幔纱后端坐着的宋淮序,轻柔唤道,“爷,奴来了。”
宋淮序没有说话。
我装作不知,撩开一层层幔纱走到他身前。
看见是宋淮序,我又是惊讶又是无措的惊呼出声,接着立马乖顺的跪在地上。
“爷,奴不知是你。”我难为情咬着下唇,美目含羞带怯。
宋淮序闻言用余光瞥我,“起来。”
我乖顺站起来。
接下来宋淮序没有一句话,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就这样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看着宋淮序看书,看着他挥墨书写。
不知站了几个时辰。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得厉害,也只能咬着要强撑着。
宋淮序这才想起我,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你们老鸨教给你服侍人的本事,就是在旁边呆站着?”
“不会服侍人?”
他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低着头,怯生生道:“奴会服侍人,但是奴知道,爷不想让我服侍。”
“是吗?”宋淮序挑眉,似乎来了兴趣,对我挥手,“过来回话。”
我轻柔上前,接着顺从的跪在宋淮序腿间,手轻巧的放在他腿上,睁着无辜的杏眸盯着他。
不是多么亲昵的距离。
可若是从宋淮序的眼里看来,双腿间那张娇美的脸,无形中,也是一种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