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院!我不是!”李纳惊呆了,这可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董副院长怎么就突然改了想法了呢......自己就是摸透了他耳根子软,又不想深究的想法,所以才找他告状的......这怎么......那她今后的奖金和评优怎么办?她老公知道了还不骂死她?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脑袋嗡嗡的。董副院长当然也不管她,站起来拍了拍郑南池的肩膀:“抱歉了啊,小郑,这个事情呢,是我处理得有欠缺,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至于医院里那些风言风语,希望你也不要受到影响,我这边会去处理的......你只要放下心来上班就好了......”
“要说我们平时在科室排挤她,那我们又何必在那天带上她一起去聚餐,还是她一家老小一起来?他们可是连餐钱都没付的。”
“再说要污蔑郑医生仗着自己老公欺负人,那就是更没有的事情,我们所有人都是聚餐那天才知道她老公是谁,要是要仗势欺人,她早就可以拿出来说了!”
“至于聚餐那天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是他们大吵大闹被服务员赶出去,还是我们欺负她,您可以查监控,也可以去店里问服务员,反正我说的这些都有证据,您尽管去查!”
“你胡说八道什么!”李纳别的脸通红,只知道骂人,可小梅一早就想揭穿她了,说的都是有理有据,她根本找不出漏洞来反驳。
“好了!”这时候,董院长吼了一声,两人这才意识到她们又过于激动了,赶紧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董副院长深吸了口气:“行了,这件事情我刚才也事先收到了一些反馈,真相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本来也是想给小李一个坦白的机会......既然你没有改过的想法,那我想,就还是要严肃处理,免得以后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董院!我不是!”李纳惊呆了,这可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董副院长怎么就突然改了想法了呢......自己就是摸透了他耳根子软,又不想深究的想法,所以才找他告状的......这怎么......
那她今后的奖金和评优怎么办?她老公知道了还不骂死她?
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脑袋嗡嗡的。
董副院长当然也不管她,站起来拍了拍郑南池的肩膀:“抱歉了啊,小郑,这个事情呢,是我处理得有欠缺,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至于医院里那些风言风语,希望你也不要受到影响,我这边会去处理的......你只要放下心来上班就好了......”
这意料之外的展开让郑南池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愣愣点了点头。
真是奇了怪了......
董副院长不像是会做这种事,说这种话的人啊?......
郑南池困惑的不行,一直到回去后,还是想不明白,这董副院长怎么就对她态度这么亲切了......
小梅在对面喊她她也没听见。
只能凑过来跟她吐槽:“这有什么的,你还不了解咱们董院,肯定是有人帮你找他了呗~不然他哪有这个闲心管你的闲事。”
郑南池更困惑了:“谁啊?”
小梅耸了耸肩,突然醍醐灌顶似的,眼睛一亮:“会不会是你那个了不起的老公?”
裴度?
郑南池轻笑了一声,他会做这种事?
可能是看出了她表情中的不屑,小梅凑过来,认真地和她分析:“不然还能有谁,肯定是你老公知道你受委屈了呗?”
“虽然我感觉你好像挺不满你老公的,但我看他只要是碰到你的事,都是有求必应的样子,想来应该也是很关心你的......你会不会是跟他有什么误会?”
“我和他能有什么误会......”郑南池低下头,摸索着手里的笔。
“你看你,你都不问问你怎么知道,这次的的事情也是,碰到误解,不主动解释怎么能搞清楚真相呢?”
郑南池有些犹豫。
盯着手里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又默默放了下去。
要不要问问他呢?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就来了信息。
是裴度的。
“今天晚上的晚宴不要忘记,提前准备,我叫江师傅来接。”
晚宴?裴度根本没有跟她提过是今天,可她今天要加班到很晚......
“我今天要加班还是......”她飞快地在手机上输入一行小字,可转念一想,还是选择了删除。
小梅说得对,还是要找机会当面问问清楚。
于是她转而问过去:“几点?”
“6点。”
......
一向远离城市喧嚣的裴宅,今天也热闹了起来。
佣人们干脆在门口铺起了长长一卷红毯,几乎要沿路铺到街口的大路上,路边都挂了四面手绘,造型精巧的电子宫灯,天刚有些发灰就一排排接二连三亮了起来。
草坪上的地灯则将路面一整个照亮,车子接二连三开进来,纷纷在门口佣人的指引下停入隔壁的停车场。
宴会受邀的客人则在正门口下车。
进了大门,穿过游廊,裴家早早在入门的前院里摆下招待宾客的席面和酒水,隔着一整个湖相对的水榭之上,几名穿着丝质旗袍的女子,或抱琵琶,或奏古筝,一行十二人,正演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天还未全暗下,明月已当空,正好高举在众人头顶。
一时别有情致。
此番邀请的人不多,到多都是裴老爷的熟人,都听说请了段景泽,便主动过来裴家走动。小辈们是没有这个资格的,除了裴度。
光是今日的宴请,裴氏底下的人都讨论了几个方案。
最后敲定在裴宅宴请,一方面是想表现出裴家真诚的交友之心,另一方面也是考量着对方华侨的身份。
但要知道段景泽此人平时不爱抛头露面,能够得到的关于他的情报少之又少。
今天这一场是否能投其所好,也有赌的成分。
饶是裴度,内心也不是完全有底气。
何光华是何烟的父亲,今天也在受邀之列,看到裴度站在门口跟今天的客人一一打招呼,便走了上前。
按理说两家是世交,而这个世侄他却有些个嗤之以鼻。
当然不是出于他不肯娶自己的女儿,又比自己的两个儿子优秀这么多,还这么快能跟段景泽谈上合作......他绝不tຊ会承认这些。
他端着酒杯上去跟裴度碰了一下:“世侄还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们家那几个,如今是拼了命都赶不上你了哦。”
裴度知道他不是真心话,但双方都保留着体面:“世叔过奖,我也是运气好。”
不过在何光华眼里,他这就是赤裸裸地炫耀。
“怎么能说运气好呢,这一切可都是出于世侄的努力,我们这辈子啊,吃苦吃惯了,都不舍得小辈们太辛苦,所以我家里那三个娇生惯养得很......不必世侄,听说上次邀请了段总他招呼都没打就放了鸽子?”
“啧啧啧,这要是我们家那几个,肯定都觉得丢脸死了,早就不愿意再搭理那个姓段的了,也就是世侄,愿意这么锲而不舍地拉下面子找他......”
他一股脑说完,心里这才觉得舒坦起来,接着又赶紧表现出长辈的“坦荡胸怀”:“放心,你这么努力,之后生意上的事情,做世叔的保证多多提点你......”
他等着看裴度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