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棠本想复习一下上星期学的知识点,奈何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太暖,加上昨晚没睡好,越看越觉得书上的数字像天文字母。看着看着圆噔噔的明眸便不自觉的阖上了,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没过多久便一头栽进了书本里,凌棠被磕醒了。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脑袋,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她找了风油精涂在了自己脑门和鼻前,试图让自己清醒些。确实清醒了一会儿,但凌棠是风油精惯用户,用的多了也就没用了。
一家人吃完早餐后,凌父去上班,凌悦去学校,凌母去了后花园花房看自己新养的蓝色玫瑰,凌棠则如临大敌的在书房等老师到来。
谢夜深八点半到,现在八点刚过几分钟。
凌棠本想复习一下上星期学的知识点,奈何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太暖,加上昨晚没睡好,越看越觉得书上的数字像天文字母。
看着看着圆噔噔的明眸便不自觉的阖上了,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
没过多久便一头栽进了书本里,凌棠被磕醒了。
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脑袋,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
她找了风油精涂在了自己脑门和鼻前,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确实清醒了一会儿,但凌棠是风油精惯用户,用的多了也就没用了。
全神贯注的盯着数学书看了没一会儿,脑袋又栽了下去,倒在了自己臂弯里。
谢夜深敲了敲门,和以往不一样,这次没人来给他开门。
他皱了皱眉,开门,一进去便看到了某个趴在书桌上睡得正香的“学生”。
谢夜深走近了些,视线落在女孩手边支架上摊开的数学书上,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之前是对数学不敏感,现在变成了见到数学题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