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卧室里,医生放下手里的报告:“令千金只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宋晚夏闻言,提着的心才算放下一半。“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看顾好小雨。”她红着眼看向已然熟睡,却仍挂着泪珠的小雨,语气里满是自责。……简单的检查做下来,小雨早已经哭累睡着了。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宋晚夏只觉难受。“这个孩子,是你的女儿吗?”卧室里,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宋晚夏下意识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周绪深走了进来。
“我是陌生人没错,可我为什么要伤害她!反倒是陈欣然这个表姐,有照顾过小雨一分一秒?”
宋晚夏擦着泪,冷笑道。
说罢,宋晚夏推开陈母,冲上了楼。
十几分钟,私人医生赶到。
小雨的卧室里,医生放下手里的报告:“令千金只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宋晚夏闻言,提着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看顾好小雨。”
她红着眼看向已然熟睡,却仍挂着泪珠的小雨,语气里满是自责。
……
简单的检查做下来,小雨早已经哭累睡着了。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宋晚夏只觉难受。
“这个孩子,是你的女儿吗?”
卧室里,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宋晚夏下意识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周绪深走了进来。
“这个孩子,是谁的?”周绪深紧紧盯着她,再次重复。
“你心里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宋晚夏无声地扯了扯嘴角,收回视线,为小雨掖了掖被角。
“我想听你亲口回答。”周绪深克制着声线的颤抖,说。
“是。”宋晚夏毫不犹豫,她站起来,和周绪深面对面,“她是我的女儿。”
“不可能!”周绪深激动地反驳,“她今年七岁!”
“你调查我?”宋晚夏看着他,只觉得不可思议,“你凭什么调查我!?”
周绪深的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
他的目光透出无尽的哀伤,像有千言万语,对上宋晚夏愤怒的目光,像下一秒就要彻底破碎一样。
“我只是想知道这三年你都去哪里了。”周绪深低下头,他的声音带着苦涩的味道,“我只是太想你……”
周绪深上前,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份几乎有些泛黄的情书。
宋晚夏的眼睛像被烫了一下,忍住突然袭来的鼻酸,转移视线。
“我知道你没有忘记这封情书。”周绪深上前拉住宋晚夏的手,“宋晚夏,求你给我,给我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周绪深的声音藏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宋晚夏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她伸手拿过情书,尽管周绪深保存得很好,但三年过去,不仅仅纸张泛黄,就连字迹也已经模糊了。
但宋晚夏却仍然可以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
那并不仅仅是她留下的只言片语。
那还有她最最赤诚灼热的少女心事,和毫无保留的爱慕。
宋晚夏闭上眼,她弯起唇,两行眼泪划过嘴角,她抬手擦掉,说话的声音沙哑至极。
“周绪深,我那时候不学无术,我的爱或许并不珍贵,但得到它,也勉强算是,中大奖吧?”
在这个极为安静的环境里,宋晚夏听到了周绪深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她听到周绪深说:“是。”
于是她睁开眼睛,在周绪深那双蕴含期盼的眼眸中,亲手撕碎了这份情书。
也亲手撕碎了她的十八岁。
纸张破碎的声音早已不清脆,周绪深却瞪大了眼睛,他眼睁睁看着情书变成一片一片的碎纸。
“周绪深,奖券过期之后,就只是一张废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