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夏想说,何必呢?但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去。在妙思的工作和国外没什么不同,宋晚夏陷入忙碌之后,也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和周绪深的复杂关系。她时刻谨记,自己回国的目的和身份。只是偶尔恍惚时,宋晚夏还是忍不住想起那天,周绪深曾和她说的话。但终究只能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三年,改变的东西太多了。三年前开的那一把枪,终于在昨天精准的命中了她。这三年,她明白了那个道理,她和周绪深,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清脆的响声在饭店的包厢里回荡,宋晚夏的眼泪汹涌而下,嘴唇、手指都在不断颤抖着。
周绪深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他听着宋晚夏的控诉,眼神里却充满了痛苦和哀伤。
宋晚夏的那一滴泪仿佛有几百几千度的高温,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和肌肤。
宋晚夏拿起包,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周绪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无尽的苍凉和慌乱涌上心头。
他上前两步,从背后,用力抱住了宋晚夏颤抖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肩颈。
宋晚夏感受到轻轻的颤抖,而后是一滴一滴的热泪,砸在她的肩膀,润湿了她的衣物,也颤动了她的心脏。
“对不起,宋晚夏,我是混蛋……”周绪深的声音哽咽、颤抖着。
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着三个字,宋晚夏也听得眼热。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让眼泪不至于滑落。
“我只是见到你太激动了,三年,我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见过你了。”
周绪深缓慢诉说着他这三年,颤抖的声音里,蕴含着无数汹涌的情绪。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到你家,却只看到一片空荡时我有多绝望。你的心好狠,这三年,我靠着你遗留下来的日记和情书撑到现在,我终于见到你了……”
宋晚夏默默听着,她的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她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沙哑着声音开口:“周绪深,三年了,多深的感情,能抵过三年的时间和一次生死诀别?”
宋晚夏推开了周绪深,和他四目相对:“我们现在都长大了。”
她笑了,像释然一样,眼睛却蒙上一层水汽。
“宋晚夏,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周绪深看着她,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宋晚夏却始终没有说话。
他彻底慌了神,他摇头,拼命解释:“夏夏,我……”
他
然而未等他说完,宋晚夏抢先一步开口,拿起她的背包,露出一个客套又疏离的笑容,“周总,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转身,宋晚夏准备离开,却被周绪深的话拦在原地。
“夏夏,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没有说证明什么,但宋晚夏和他却都心知肚明。
宋晚夏想说,何必呢?
但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去。
在妙思的工作和国外没什么不同,宋晚夏陷入忙碌之后,也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和周绪深的复杂关系。
她时刻谨记,自己回国的目的和身份。
只是偶尔恍惚时,宋晚夏还是忍不住想起那天,周绪深曾和她说的话。
但终究只能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
三年,改变的东西太多了。
三年前开的那一把枪,终于在昨天精准的命中了她。
这三年,她明白了那个道理,她和周绪深,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不应该再抱有任何期许。
否则,她就辜负了这三年吃的所有苦,也狠狠地辜负了那个三年前在深山里,以为只能一死了之,所以无望等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