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洲忙于部队事务抽不开身,林父住院全由我一人照顾。出院这天,办手续的路上却又见到了要跟我贴面礼的受伤外国人。他站在楼梯间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我却忍不住靠近他,竖起耳朵悄悄听他说的话。他说的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因为周蕙蕙已取得林暮洲的信任,马上就能通过拿到最新核心武器资料。”我后背一凉,如遭雷劈周蕙蕙竟然外国势力特意安插到林暮洲身边,套取机密的敌特!
指节陷进掌心里,我恨不能抓住点什么,却只感觉痛。
我知道他不在意我,我也下定决心不爱他了,可还是好痛,好痛……
我跟着林暮洲走进林父的病房。
刚门口,就听见林母歇里斯底冲林暮洲怒吼。
“林暮洲,你知不知道你是军人,是结了婚的人,你把她带过来,把言希当什么,还有没有把我和你爸放在眼里?”
“你一定要气死我,气死你爸!”
躺在病床上手缠绷带的林父也是面红耳赤,看样子已经发过一顿脾气了。
周蕙蕙立在病床旁,眼巴巴望着林暮洲,两个人都哑口不做声。
眼看林母气急攻心脸色都不好了,我赶紧走过去劝:“妈,您消气,别激动。”
“林暮洲他没有这个意思的,他不是成心……”
我话没还说完,就让林暮洲打断了。
“穆言希,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充好人,你刚故意不进来不就是好让我爸妈误会,让他们袒护你,为你出气!”
我一噎,顿时说不出话。
无名火腾腾燃起,我强忍着好语气跟他说:“林暮洲,你先冷静一下比较好,我没想跟你吵。”
话落,周蕙蕙低啜在陡然安静的病房里响起。
她站在林暮洲的背后抹眼泪,满脸的委屈我见犹怜。
其实从前我挺羡慕她的,她只要一哭,林暮洲就会为她‘冲锋陷阵’。
但现在,所有的人和事都在告诉我,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毕竟林暮洲不会因为我的眼泪心软,他只会说:“擦擦你鳄鱼的眼泪吧,穆言希。”
林暮洲看着我沉默,并不领我的情。
我懒得跟他多说,转头对周蕙蕙说:“周小姐,你要不先离开一下?”
周蕙蕙擦了擦眼泪,一改之前在我面前的趾高气扬,转头向林暮洲父母深深鞠躬道起歉来。
“叔叔阿姨,我今天是特意来跟您二老道歉的,以前我年轻任性不懂事让二老误会,使我求着阿暮带我来的,您二位别怪阿暮……”
林母听着她的话,胸口起伏逐渐加剧,终于听不下去,直接打断:“我们不接受你的道歉,请你出去!马上出去!”
周蕙蕙身体狠狠一抖,闭了口。
她泪眼婆娑看了眼林暮洲:“阿暮,那我先走了。”
“你不要跟叔叔阿姨吵,是我不好。”
林暮洲隐在眼底的心疼立显,我看着心脏不由一抖。
只要这个眼神出现,他就要‘犯浑’了。
果不然,他拉过周蕙蕙手腕护在身后,压不住怒。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不能正常交朋友吗?”
“拜托你们把偏见放一放吧!我跟周蕙蕙现在就是普通朋友,我们只会做普通朋友,至于为什么,你们心里都清楚!”
他一通扫射后,拉着周蕙蕙就往病房外走:“走,我送你回去。”
走到病房门口,他似是想到什么又顿住步。
他转过头朝我睨来冷眼:“穆言希,你就在这里装模作样,演好你林家的好儿媳!”
林暮洲头也不回地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跟林父林母六目相对。
我的心早如堕极寒,林母眼泪簌簌直掉,林父更是气红了脖子。
“爸妈,阿暮是冲我,不是冲你们……”
安慰的话说了一半,酸涩的泪意梗住了我喉咙,林母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不怪你,言希,他会后悔的,有他后悔的……”
他会吗?可我不在意了。
林暮洲忙于部队事务抽不开身,林父住院全由我一人照顾。
出院这天,办手续的路上却又见到了要跟我贴面礼的受伤外国人。
他站在楼梯间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
我却忍不住靠近他,竖起耳朵悄悄听他说的话。
他说的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因为周蕙蕙已取得林暮洲的信任,马上就能通过拿到最新核心武器资料。”
我后背一凉,如遭雷劈
周蕙蕙竟然外国势力特意安插到林暮洲身边,套取机密的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