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沉,林首长是林暮洲的父亲。林暮洲也是一惊:“怎么会摔伤,摔哪儿?现在在哪个医院?”他等不及勤务兵报告,将周蕙蕙交给勤务兵扭头就走。我赶紧跟上去。刚上吉普车,周蕙蕙追了过来。她扒住驾驶位的车窗,眼巴巴看向林暮洲:“暮洲,带上我吧,我好久没见过叔叔阿姨了。”不等林暮洲开口,我率先道:“周小姐,你以什么身份去呢?”林父林母最讨厌的就是周蕙蕙,林暮洲是知道的。她要是跟去了,不是添乱吗?
我神色一僵。
相识二十多年,我穆言希在他林暮洲心里的形象这般不堪?
他搀着周蕙蕙:“蕙蕙,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语气温柔的仿佛能拧出水来,是从来没给过我的。
我移开视线不去看,换做以前,我定会和林暮洲争个对错,但现在没有任何想争论的想法。
我是来和部队申请报备的,为了我的前途我也得忍。
“林暮洲,我不想跟你吵,我是来……”
话还没说完,林暮洲的勤务兵焦急赶来打断了我的话。
“林营,林首长刚刚摔伤了腿送进医院了。”
我心一沉,林首长是林暮洲的父亲。
林暮洲也是一惊:“怎么会摔伤,摔哪儿?现在在哪个医院?”
他等不及勤务兵报告,将周蕙蕙交给勤务兵扭头就走。
我赶紧跟上去。
刚上吉普车,周蕙蕙追了过来。
她扒住驾驶位的车窗,眼巴巴看向林暮洲:“暮洲,带上我吧,我好久没见过叔叔阿姨了。”
不等林暮洲开口,我率先道:“周小姐,你以什么身份去呢?”
林父林母最讨厌的就是周蕙蕙,林暮洲是知道的。
她要是跟去了,不是添乱吗?
周蕙蕙看了我眼,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暮洲,过去我年纪小,做了很多错事让你爸妈对我产生误会,我真心想跟二老好好道个歉。”
此话一出,林暮洲马上答应:“你先上车吧。”
“林暮洲!”我登时气急。
不料,林暮洲冷冷地扫向我:“她去不去和你没关系。”
“你再多嘴,就从车上下去!”
狠狠一噎,我强行咽下好心的劝告。
他身为亲生儿子都不在意父母的感受,我这个外人还多什么嘴呢?
十分钟后,吉普车稳稳停在军区医院外面。
林暮洲直奔住院部,周蕙蕙紧随其后,我走在最后。
到达林父所在楼层后,我没跟去病房,直接往主治医生办公室走。
我不想看林暮洲为了周蕙蕙和他爸妈争吵,我看够了,不想再被他无辜扫射。
路过拐角时,却不小心撞到了人。
看着他吊着受伤的手,我眉头狠狠地跳了下:“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边道歉边抬头,才发现撞的人是个棕卷发蓝眼睛的外国人。
四目相对,他眼睛一亮,用英文赞叹起来。
“你好漂亮,是我在这里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我皱了皱眉,对外国人开放的热情难以招架,报以礼貌一笑抬腿要走。
他却以为我是听不懂英语,又凑近了些:“我是在夸你漂亮,你很漂亮,我亲爱的女士……”
这次讲的是蹩脚的中文,情不自禁还要跟我进行外国的贴脸礼。
我连忙挡脸拒绝:“谢谢你的夸奖,你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过身要走,不料却与林暮洲视线对了个正着。
他什么时候来的?
慌张一闪而过,我下意识跟他解释:“不是你看到的……”
林暮洲却淡淡打断我,阴沉沉道:“不用解释,我不是你这种不通情达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