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念完,大手一挥,禁军纷纷入库房,拿着早朝时盛明一给的嫁妆清单,往外搬嫁妆。“盛锦簇是疯了吗?”柳宝宝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多钱,怎么盛锦簇说捐就捐了?往后将军府怎么办?自己的钱怎么办?李洪烨急忙捂住柳宝宝的嘴。他心里也不痛快,但万一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的仕途就毁了。不如,现在忍下,等回头把蠢胖盛锦簇给接回来,再让她想办法把钱给补回来!这边的大动静,吵到了佛堂里龟缩的李氏。
柳宝宝眉头一跳,李洪烨怎么回来这么早?
感觉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柳宝宝从库房出来,面上强装镇定,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你怎么在库房里?”
刘洪烨见了柳宝宝,眉头一皱。
这柳宝宝怎么第一天就往库房里钻?
正待发问,又想到官兵在,止了情绪。
但任谁都看得出来,李洪烨的心情不满得很。
为首的官兵只横了李洪烨一眼:“李将军,唤家眷接旨吧!”
话落,李洪烨和柳宝宝都老老实实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师之女盛锦簇,仁善悲悯,端雅怀芳,捐赠嫁妆以筹军费,为我大佑战士添衣加餐,此等贤良之风为我大佑女子之表率,朕感怀颇深,准许兵部收盛锦簇嫁妆为公有,不日送往边关,钦此。”
官兵念完,大手一挥,禁军纷纷入库房,拿着早朝时盛明一给的嫁妆清单,往外搬嫁妆。
“盛锦簇是疯了吗?”
柳宝宝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多钱,怎么盛锦簇说捐就捐了?
往后将军府怎么办?自己的钱怎么办?
李洪烨急忙捂住柳宝宝的嘴。
他心里也不痛快,但万一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的仕途就毁了。
不如,现在忍下,等回头把蠢胖盛锦簇给接回来,再让她想办法把钱给补回来!
这边的大动静,吵到了佛堂里龟缩的李氏。
昨夜不知怎么梦魇了一夜,天亮才合眼。
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吵醒。
一听是库房出了事儿,紧忙跑过来,远远就看见柳宝宝手里拿着两个翡翠头面,当即面色铁青。
“你这蹄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刚来就惦记上库房了!”
话一说完,就看见官兵一箱一箱往外抬金子。
刚要阻拦,李洪烨上前解释清楚。
李氏的当即坐在地上哭嚎:“家门不幸啊,怎么娶了那么个丧门星,好好的钱财不留着,全都捐给了不相干的人!”
话落,明晃晃的尖刀架在了李氏的脖子上。
李氏这一番话,可谓是大不敬,一不敬天子,而不敬朝堂,三不敬边关将士。
是以官兵们拿了她,但凡她敢再说一个不字,直接军法处置!
李氏一惊,昏了过去。
官兵们行事迅速,很快将嫁妆清点完毕,除了盛锦簇自己说明花出去的银钱外,还少了不少首饰、摆件,遂命令李洪烨尽快补上。
李洪烨咬牙,那些首饰和摆件少说也值上万两,还不说他偷偷挪用的金子,光补就要补两万两的银钱。
但是,圣上下旨,李洪烨不敢怠慢,只能请求为首的官兵宽限之日。
那官兵只说:“有什么话,向圣上去说!”
官兵走后,李洪烨彻底压不住火气。
好好的钱都没了!
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他当将军,一个月才赚多少钱?
如今的体面全靠盛锦簇的嫁妆。
这蠢女人把嫁妆捐出去,往后将军府吃什么?
喝西北风吗?
他恨啊!
有气无处发,于是强硬对柳宝宝呵斥道:“之前给你花的那些钱,现在该还回来了!”
将军府里好一阵闹腾。
李氏醒来后,李洪烨又好说歹说,明确告诉李氏,如果给的钱不够,自己要掉脑袋。
李氏不得不退回了从盛锦簇那里得来的好东西,又自己补了不少钱。
柳宝宝的首饰和体己钱也都掏了出去还是不够。
此时,柳宝宝后悔死了!
想不到这么气派的将军府,竟然全都靠盛锦簇的嫁妆过日子。
现在盛锦簇的钱没了,将军府竟然能穷成这副样子。
看来,她得早日为自己谋算了!
李洪烨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又一队人进来,只说是慈善堂的,昨天听说了将军在街上说要捐钱施粥,所以过来领银子。
柳宝宝直接炸毛:“李洪烨,昨天那钱是你自己非说要给的,当时我抱着如烟在人群里,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说完,柳宝宝止不住地大哭。
李洪烨烦闷,不想理她。
而后又是兵部的管事过来,说他昨日在街上说了,好些百姓都听到了,要捐三千两白银用以西北蛮荒建设,他特意来领银子。
柳宝宝哭得更厉害!
李洪烨则浑身颤抖,前些日子他日子过得还很滋润,怎么一夜之间,他就欠了这么些钱?
再加上柳宝宝的哭声,李洪烨更是烦得厉害。
曾经恩爱两不疑的二人,区区两天的时间,就相看两厌。
李洪烨站起身来:“我去接盛锦簇回来,咱们将军府,还得她来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