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真没用,没有保护好运运,又害得爹的名声受损!】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成定局,孩子是柳氏的,国师欺世盗名。此起彼伏的骂声中,盛明一镇定异常,眸子落在虚无处,仿佛那些骂名不是针对她。果然,反转突然发生。衙役匆匆来报,林大人听完后,唤人上堂。而后,一个男人抱着孩子跪了上来。“李二,你怎么来了?”王婆大惊失色。李二张嘴开骂:“你这个糊涂婆子,昨夜我喝醉了酒,你一个人去倒夜香我不放心,我就留迷迷糊糊跟了过去,见你把孩子放在地上,也不知道干什么腌臜事儿了,我就去把孩子抱回了家。因为实在醉的厉害,回了家我就睡了过去,
“信口雌黄!”
“胡说八道!”
一时间骂声四起。
盛明一的威名,在此刻受到了质疑。
盛锦簇急得红了眼眶。
“爹,是我害了你!”
盛锦簇十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的事情,爹就不用卷入其中,真是……都怪自己!
【娘亲怎么哭了?】
运运被吵醒,轻轻握住盛锦簇手指,婴孩得笑容映入盛锦簇眼眸,使得盛锦簇心头柔软异常。
盛锦簇的眼泪再也绷不住。
【娘亲真没用,没有保护好运运,又害得爹的名声受损!】
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成定局,孩子是柳氏的,国师欺世盗名。
此起彼伏的骂声中,盛明一镇定异常,眸子落在虚无处,仿佛那些骂名不是针对她。
果然,反转突然发生。
衙役匆匆来报,林大人听完后,唤人上堂。
而后,一个男人抱着孩子跪了上来。
“李二,你怎么来了?”
王婆大惊失色。
李二张嘴开骂:“你这个糊涂婆子,昨夜我喝醉了酒,你一个人去倒夜香我不放心,我就留迷迷糊糊跟了过去,见你把孩子放在地上,也不知道干什么腌臜事儿了,我就去把孩子抱回了家。因为实在醉的厉害,回了家我就睡了过去,待醒来等你归家,左等右等也不见你回来,我只得出门来找,就听说你到公堂上来跟人争孩子!”
“孩子丢了,我找了一宿,怎敢归家?”
王婆一把抱过孩子,哭得不能自己。
“天杀的啊,你抱走了孩子也不说一声,害得我在公堂上何人抢孩子,还差点害了国师的名声啊!”
王婆抱着自己孩子,对着盛明一又是一阵磕头。
“国师大人明英,说了我的孩子不会丢,果然没有丢,国师大人神机妙算啊!”
李二见状,也跟着王婆磕头。
王婆率先给盛明一证明。
如此一来,围观百姓知晓误会了国师,皆跪地叩拜。
反观李氏、李洪烨和柳宝宝,虽然抢回了孩子,但还是灰头土脸,没人待见。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算到王婆的孩子没丢,你故意不说,害柳氏这小娘子挨打?”
盛明一始终不曾给李氏一个眼神,只看向众人,冷然开口:“贫道今日前来,只为观案,不便出言左右案情走向,如今王婆的孩子没丢,这孩子也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也算圆满!只是,王婆虽闹了乌龙,但因爱子心切,情有可原,是以不算冒认婴孩儿。”
说完,盛明一看向林大人:“林大人以为如何?”
林大人自然明白盛明一帮王婆开脱,忙应下来,是以王婆一家未受官府惩罚,欢欢喜喜归家。
这一幕,又让柳宝宝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只有她自己挨打?
今日一事,柳宝宝惨败,非但没能将自己的孩子赖给将军府,还挨了打,丢了名声,也看清了李洪烨不堪托付。
李洪烨也没捞到好处,反而受了不少气。
李氏对此自然不满,刚要对盛锦簇发火。
盛明一靠近李氏,轻言道:“那两个可怜的婴孩儿,还有那女子,在你身后哭得凄惨!”
李氏脸色当即惨白一片。
盛明一虚空画符,又隔空在李氏眉心按下一点,旋即爽朗大笑,朗然阔步而走。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
李氏浑身打颤:“这姓盛的真是邪门,太邪门了!”
听了盛明一的话,李氏本来想找盛锦簇的麻烦,现在也没了那个心思。
“走吧,回府去!”
李氏呵斥李洪烨。
“你堂堂一个将军,竟然丢人到了公堂上,你们啊,真是笨死了,要不是我老婆子出手,今天指不定被你那个正室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你等我这几天在佛堂敬俢结束,再找你那夫人算账!”
李洪烨是李氏一手教养长大,是以孝顺得很,从来都只听她的话,是以李氏呵斥李洪烨,也是常有的事。
骂完李洪烨,李氏又看向盛锦簇,只觉得越看越不顺眼。
李氏白了盛锦簇一眼,冷言道:“到底是国师府的千金,就是金贵,今日种种失礼,我记下了!”
丢下一句,李氏便不再继续纠缠。
她得匆匆回府,先躲到佛堂去。
李洪烨心头憋闷,又不得不将怨气憋下。
“锦儿,跟我回府!”
李洪烨作势要拉盛锦簇的手。
“锦儿,回家!”
盛明一在公堂外等着,手中不知何时,捏了一根糖葫芦。
“爹!”
盛锦簇本还怪自己给爹添了麻烦,不曾想爹竟然还记得自己爱吃糖葫芦!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盛锦簇视李洪烨为无物,径直走向盛明一。
李洪烨握拳,指节被捏得咯吱作响。
“国师府,给我等着!”
马车内,盛锦簇捏着糖葫芦,只觉得甜美无比。
运运挥舞着小手要抓,在虚空中抓了半晌,却什么都抓不到。
【吃啊,吃……吃吃!】
运运在心中疯狂呐喊。
盛锦簇笑得枝花乱坠:“看来,得给运运找个奶娘了!”
【奶娘?】
运运想到那个黑野狗精转世的娃娃吃那个奶娘的奶。
【咦?好恶心!】
不知为何,运运不能接受!
只觉得那场景,实在是……实在是古怪!
盛明一很自然的将运运接过来,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乘着净水。
“往后,兑些牛乳、羊乳给运运,对她大有裨益!”
盛明一昨夜抱了一夜运运,已经熟练,喂运运的动作一气呵成。
盛锦簇便是看着,就觉得分外养眼。
【我当初是瞎了眼么?有这么优秀的爹,怎么可能会看上李洪烨那个破鱼烂虾?】
“锦儿,那姓李的,不堪托付!”
盛明一直言,提及此,她眉头紧皱,嘴角轻抿,眸子亦犀利不少。
“爹说的是!”
盛锦簇再次陷入自责,显然她想和离,只是没那么容易。
“本朝律法,女子和离,不但嫁妆尽数归男方所有,还有赔他们一大笔银钱!”
盛锦簇不是舍不得钱,是想到白给他们那么一大笔钱,实在浪费。
而且,她也不愿意一直给爹添麻烦!
“锦儿,你且记住,一切还应顺应自己的本心。人生在世不过区区三万日晨,虚得明白自己要什么,怎么过活。锦儿,我希望你能为自己活。”
盛明一嘴角略有笑意:“银钱不过身外之物,与你这一生相比,不算什么!”
“是!”
盛锦簇直觉心头格外温暖。
“况且,不属于他们的钱,即便他们有命拿,只怕也没命花!”
盛明一傲然,笑容张狂。
盛锦簇也跟着笑起来。
是了,她怎么忘了爹是谁?
盛明一乃是当世一朵奇葩,曾经多少艰难险阻拦她,多少达官显贵恨她,都奈何不得她!
有这样的爹,盛锦簇突然生出一抹信心来。
和离之路,除了爹说的钱财外,还有无数险阻。
不过,有爹在,盛锦簇不怕了!
盛明一抱着运运,一派清风月朗之态。
盛锦簇垂眸,既然如此,李家是非走不可了,只是走之前,总要让他们掉一层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