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韵还没说话,几个女孩子激动坏了,连问:“快说快说,生意怎么样?”阿福道:“看大锤姐姐嘚瑟的样子,肯定差不了!要不岂不是白瞎了咱们姨娘那些设计稿吗?”大锤拍拍阿福的脑袋:“就你机灵!”她从怀里摸了一会儿,拿出几张银票和一本账册来:“开业才十天,已赚了五百两了!”秀儿倒吸一口冷气:“乖乖,就几片布的事儿,这么赚钱吗?”大锤道:“可不!咱们姨娘真是个天才!”章韵老脸一红。大锤继续道:“按姨娘说的,要进咱们精品内衣坊,先办会员卡,一张卡十两银子。十天办了二十二张卡。卡虽办的不多,但是她们消费能力强啊,进去的妇人
章韵还没说话,几个女孩子激动坏了,连问:“快说快说,生意怎么样?”
阿福道:“看大锤姐姐嘚瑟的样子,肯定差不了!要不岂不是白瞎了咱们姨娘那些设计稿吗?”
大锤拍拍阿福的脑袋:“就你机灵!”
她从怀里摸了一会儿,拿出几张银票和一本账册来:“开业才十天,已赚了五百两了!”
秀儿倒吸一口冷气:“乖乖,就几片布的事儿,这么赚钱吗?”
大锤道:“可不!咱们姨娘真是个天才!”
章韵老脸一红。
大锤继续道:“按姨娘说的,要进咱们精品内衣坊,先办会员卡,一张卡十两银子。十天办了二十二张卡。卡虽办的不多,但是她们消费能力强啊,进去的妇人,没有五六件出不tຊ来!”
章韵看着账册,心里感叹,终于,这次终于是她自己赚的钱了!自己的钱拿在手里就是踏实啊!
老实说,没有林如海给她的原始资本,她不可能这么快就赚到第一桶金。
很多时候,对穷人来说,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明明知道机会就在眼前,可是他没钱投资。那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
就比如前世的时候,她明明知道房价要大涨,至少翻一番,也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自己的大学同学。
可结果呢?那位同学刚工作,家里也是一团糟,她根本拿不出来十八万做首付!
两年后,那套原价不到七十万的房子市值两百万,她更买不起了。
这个时代更是如此。有了原始的资本和人脉,做事能事半功倍。这就是为什么章韵死活要赖在林家,给林如海生崽的原因。
大锤问:“姨娘,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章韵笑道:“扬州的店稳定下来之后,你可以去金陵试试。”
大锤一拍桌子:“好!老娘这就去闯一闯金陵!”
章韵拍她一掌:“才出去几天啊,怎么还学了一口粗话回来?”
大锤斜着嘴,抖着腿,挑着眉毛问:“妞,跟爷走,爷给你买花儿戴。”
乖乖,油的掉渣。
不仅章韵浑身起鸡皮疙瘩,秀儿阿福和大妞都要吐了。
大锤自己也笑的抽抽。
她本来人高马大,在外面混了几天,简直雌雄莫辨。
章韵手里的银票还没捂热乎,又被大锤抢走了:“拿来吧您!既然要开店,这些银子就要充做本钱喽。”
章韵问:“咱们那四把剑怎么样?”
大锤笑道:“都是好孩子,又勤快又细心。太阿和鱼肠更是有主见又机敏。”
章韵道:“去金陵带上两个,以后金陵那边靠她们,你还有别的事要做。”
大锤想了会儿,道:“那就带太阿和湛卢去金陵,鱼肠和莫邪留在扬州店。”
这边主仆俩人在商量生意,外面小丫头禀报:“说是敏行快不行了,要见她。”
章韵倒是愣住了。
敏行是林如海的书童,伺候的时间又久,主仆之间情分不一般。他的事,自然归林如海管。
章韵问:“主君怎么说?”
小丫头缩着脖子道:“我去送饭给他,他求我叫您去见见他,说是他有事要告诉您。”
章韵踱着步,有点烦躁。
敏行自从上次被她关起来,他们俩人就没有再碰过面。
等林如海能下床走动之后她就把敏行交给了他。
至于敏行是不是细作,她其实不知道,也没有再过问。
林如海是皇帝的江南道巡盐御史,身上自然是有点秘密的,她不想给林如海错觉,觉得她有心打探他的秘密。
秘密这东西,有时候知道了反而更危险!
那么,去还是不去呢?
章韵转了几圈,决定去!
一来,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哪里有热闹她其实都想凑凑。她挺好奇,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要不行了?林如海对他用刑了?
二来,她想知道敏行要告诉她什么。
“走吧。”
大妞要跟着,章韵道:“你不必去了,危险。”
大妞一脸认真:“因为危险,我才要去啊!”
章韵摸摸鼻子,笑道:“骗你的,既然是秘密,自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去去就来。”
大妞还在纠结:“不会有危险吧?您可得当心啊,您如今是双身子的人!”
章韵嘴里答应着:“知道了知道了!”又嘟囔,“小小年纪,怎么跟个管家婆一样?”
那小丫头把章韵带到后花园东北角的小院子里,指着角落那个没窗户的小房间说:“他就在那里!”
这原本是府里放柴禾木炭的地方。
想不到敏行被关在这里!
那小丫头朝章韵行礼:“姨娘,奴婢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您喊我。”
章韵看着她走出院子,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坐稳,这才靠近柴房。
那个小房间没窗户,特别暗。章韵站在外面,压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只得轻声道:“我来了,你有什么事?”
里面传出铁链“哗啦啦”的抖动声。
过了几息,一只又脏又血呼啦几的手伸了出来,章韵下意识后退几步,再过了几息,一颗毛绒绒,头发脏的打结的脑袋探了出来。
这……
这还是从前那个衣着讲究,牙尖嘴利,自信满满的敏行吗?
他沙哑着声音说:“姨娘,救我!”
章韵蹙眉:“你怎么成了这样?”
按照她对林如海的了解,即使敏行是细作,他大概率会放他一马,只把人卖了或者杀了,断不会折磨死他。
章韵又心惊。
她似乎好日子过久了,太容易相信人了!
难道说,林如海还有另一张面孔?
敏行道:“讷言每日都来折磨我!姨娘,我知道主君不会这么对我!即便我犯了大错,他会让我死,但他不会让人来……”
他已泣不成声。
哭了一会子,他才道:“郎君不会让讷言来毁我清白!”
啥?讷言每日都来折磨他?还毁他清白?
他一个男孩子,有什么清白可毁?
敏行哀求道:“姨娘,我确实是四爷派来的,让我传递一些消息给他,但我传递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从未做过对主君大不利的事!”
“求您救我!我今生当牛做马报答您!”
章韵脑子打结了,思考了半天,憋出一句:“讷言他……他强暴你?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