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夏本来坐起来,可刚动了动腰,又被盛聿一把拉了下来。因为喝了酒,他那双向来锐利的眸子此刻也蒙了一层模糊的色彩。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说出一些从来说不出口的话。盛聿另一只手兀自摩挲着她的肩膀,那是她曾经动过手术的地方。“还疼吗?”许怀夏微顿,回答:“早就不疼了。”但是刚做完手术的那几天真的很疼,疼到她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盛聿的手还在她的肩膀处抚摸着。“许怀夏,你恨不恨我?”
许怀夏其实不想听他的抱歉。
没有必要,她从前也没有在意过,甚至觉得从前盛聿对自己那样的态度反正更好。
他的亏欠让本该简单的东西反而复杂化了。
许怀夏沉默着,没有说话。
但盛聿却似乎真的很纠结,今天本来是许怀夏出院的日子,他送她回家后,就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而正好趁他离开后,许怀夏联系上了苏诚。
晚上,盛聿回来时,许怀夏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你喝醉了?”
盛聿喝酒有个特点,脸色不会变红,反正会变得更白,此刻,他的脸就很白。
他有些醉意,但还没有全醉。
许怀夏把人摇摇晃晃的扶回了卧室,在因为盛聿实在比她高大强壮太多,她原本想把他放回床上,不小心自己也被带着倒了下去。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倒在床上。
许怀夏本来坐起来,可刚动了动腰,又被盛聿一把拉了下来。
因为喝了酒,他那双向来锐利的眸子此刻也蒙了一层模糊的色彩。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说出一些从来说不出口的话。
盛聿另一只手兀自摩挲着她的肩膀,那是她曾经动过手术的地方。
“还疼吗?”
许怀夏微顿,回答:“早就不疼了。”
但是刚做完手术的那几天真的很疼,疼到她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盛聿的手还在她的肩膀处抚摸着。
“许怀夏,你恨不恨我?”
恨?
许怀夏觉得自己不恨他,哪怕盛聿曾经的确恶劣,但自己也心怀不轨,他们在一起是各取所需,又何必恨他。
许怀夏淡淡开口:“盛聿,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但盛聿不满意,他觉得许怀夏应该恨自己。
不恨,说明她从前真的一点都没有在意过自己,哪怕自己做出那些事,她仍然不在乎。
他心里涌上一阵失落。
可又忍不住想,那她……现在有开始在意自己吗?
还没等想完,一道许热的触感忽然贴上他的唇,盛聿一下没反应过来,有些僵住了。
许怀夏,居然主动吻了他。
她凑近到他身前,是浅尝辄止的浅吻,在这些事上许怀夏从不主动,因此也谈不上有什么技巧。
但偏偏就是这样生疏的动作,仿佛这世间最令人动情的药,让他不受控制的沉沦。
许怀夏似安抚一般开口:“盛聿,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他的心亦被她带动,很快,盛聿反客为主。
无边夜色下,两人抵死纠缠。
第二天醒来时,许怀夏全身好像被拆开过似的。
又酸又痛。
她昨晚太累,睁眼时已经是中午,身旁早已经没人了。
盛聿这几天在医院照顾她又耽误了很多工作,一早就起床去了公司。
但她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他换了清爽干净的睡衣,人也从隔壁卧室回到了自己卧室。
这事后的态度简直比以前要好太多。
许怀夏呆坐在床上许久,最后还是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喂?”
“许小姐,出院了吗?我们的合作是不是可以推进了?”
那头,苏诚低缓沉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