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香的新奇点子似乎永远都用不尽,难怪陆承恩将她视为珍宝。如果自己是个男子,可能也会被她吸引吧!总之,池挽秋还真对那孟香生出了几分欣赏。也可能是这一世她对陆承恩早没了感情,让她看待事物更加客观了。不过她刚刚听得清楚,掌柜宣传他们香皂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池挽秋一笑,那可不一定哦!回了陆府,王夫人十分高兴地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老太太,结果却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没有脑子吗?自己府里的女眷天天往外跑不说,还在店里招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不怕外面传出风言风语,有碍你儿子的官声?”
个别人明显是过来揩油的,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人们多少有些爱凑热闹的心理,即便是不懂什么是香皂的,也会下意识想要进来瞧一瞧,店里很快人满为患。
不久,从远处行驶来一辆马车,下来一对华服男女。
“承恩,你快看!这么多人都在买货!”
孟香非常兴奋地下了马车:“我就说肯定挣钱,你信我没错吧!”
陆承恩看了一眼门口那些穿着不太得体的导购员,眉头微蹙,但依旧宠溺道:“你当然聪明!”
孟香:“这只是小试牛刀,我还有很多新点子尚未付诸实现,到时你就知道遇到我是你最大的福气了!”
陆承恩将她往怀里一揽,“都好,到时我们的孩子出生,一家三口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那你可不准忘了答应过我的誓言,若敢违背,我立刻就不要你了!”
孟香叉着腰,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她认为她有这个底气。
对面的酒楼,有一间单间的窗户正对着这里,将这生意兴隆的一幕看得真真切切。
王夫人看得频频点头,“真想不到孟香还真有几分本事,承恩也算是有眼光,娶回个贤内助!”
这会,她倒是将之前的抱怨抛在了脑后。
池挽秋只扫了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桌上那几块半透明的香皂上。
才几天的功夫,就有这么多迥异的新品上市,据说还有美白功能。
这位孟姑娘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不说别的,就拿今天早上她看到的那个账本来说,上面用来记载数字的地方通通换了样式。
王夫人说那叫阿拉伯数字,操作起来的确更加便捷高效。
孟香的新奇点子似乎永远都用不尽,难怪陆承恩将她视为珍宝。
如果自己是个男子,可能也会被她吸引吧!
总之,池挽秋还真对那孟香生出了几分欣赏。
也可能是这一世她对陆承恩早没了感情,让她看待事物更加客观了。
不过她刚刚听得清楚,掌柜宣传他们香皂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
池挽秋一笑,那可不一定哦!
回了陆府,王夫人十分高兴地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老太太,结果却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是没有脑子吗?自己府里的女眷天天往外跑不说,还在店里招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不怕外面传出风言风语,有碍你儿子的官声?”
而且孟香居然还敢起名“孟记”香皂铺,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嫁进了他们陆家,那就是姓陆,还敢有什么外心不成?
王夫人哪敢反驳,只得在旁边乖乖听着。
老太太看了一眼自己这拎不清的儿媳,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行了,你下去吧!”老太太不耐烦地挥手。
等王夫人退下后,老太太又命人将外面的曹管事叫进来。
孟香本就是个不安分的苗子,若刚一进门就让她出了这么大的风头,以后恐怕更难拿捏。
“曹管事,吩咐下去,在铺子里动些手脚!”
就不信她们陆家做了一辈子生意,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孟香?
……
又过了两天。
就在东街,同时出现了几家和孟记香皂铺类似的店面。
孟香收到郝掌柜的消息后,连忙赶到店铺。
她命人从其他几家店铺各买了几块香皂回来,结果一试,和自己的产品相差无几。
“岂有此理!他们这是赤裸裸的侵权,怎么能这样?这就是剽窃!”
“孟夫人,这香皂的制作方法本就不难。”郝掌柜思索过后斟酌着道:“而且店里还一下子招了这么多不知根底的新人,估计是有人吃里扒外,将具体的制作方法泄露出去了。”
孟香来自现代,做生意也下意识套用了现代的模式,她以为只要给点钱就可以雇几个得力的员工。
是她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这里可没有监控,一个忠心的伙计通常是要培养好几年的。
但孟香自认为这些事情还难不倒她。
做生意嘛,哪行哪业没有竞争?有压力才有动力!
现在去纠结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关键是产品刚上市没多久,还有大片的空白市场。
当初滴滴打车和优步各自撒下了那么多优惠券,不就是微信和支付宝在抢占移动支付的有效客户吗?
“别担心,郝掌柜,这些我都心中有数,每个人的消费习惯都是慢慢养成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抢占市场,可以走薄利多销的路子,是时候打一场价格战了!”
郝掌柜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地看向一旁的陆承恩。
孟香则转身窝在陆承恩怀中撒娇,“好承恩,现在明显是有其他资本在冲击市场,降价刚开始肯定是亏钱的,等我们扩大了销量,定能拢住固定消费客户,我现在是创业初期,需要你的支持!”
陆承恩虽然也听不懂这些新鲜的词,但瞧着孟香这自信满满的模样,他如何能让自己的女人失望?
“好,都按你说的来!”
可钱从哪来?
上一世因为池挽秋不让孟香进府,陆承恩恨她,所以才变着法从她手里诓钱。
但这一世,池挽秋贤惠大度,他并不埋怨对方。
于是,他决定从自己私库里出这笔钱。
不就是几个钱吗?
他不差钱!
于是,孟记香皂铺在原本半价的基础上,再一次下调了价格。
消息很快传到了池挽秋耳中,刘仪问她自家店铺是否也跟着降价。
池挽秋果断摇头,“何必做这种赔钱买卖?”
毕竟她只是打算玩玩。
“还有一件事情。”刘仪压低了声音,“按您的吩咐,我爹去其他几家店铺走访时,发现都有陆家的熟面孔!”
“陆家?”池挽秋挑眉。
刘伯这些年一直打理自己的嫁妆,和陆家外面处理生意的人也是有联系的,自然认识。
这么说的话,外面那几家和孟记香皂铺抢占生意的,估计是陆老太太的手笔!
池挽秋笑了。
她的确料到会有人和孟香竞争,却不想是老太太!
陆家别的不行,做生意可是一等一。
看来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正好是饭点,景冬拎着食盒回来,小脸气鼓鼓的。
她本就比景春小几岁,小脸涨得跟包子一样,一点心事都藏不住。
池挽秋打趣她,“今天不是刚发了月银吗?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