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笑眯眯地冲她挥手:“小姰,你来啦。”老人慈眉善目,很是亲切。江姰还是小时候和江母一块来过几次外婆家。她刚来榆阳省的时候,还是凭着那点为数不多的记忆找来的。看见贺别雁,外婆问:“这是谁呀?”“外婆,这是我教练,贺别雁。”江姰毫不客气地拍拍他,让他挪了位置之后,自己下了车。贺别雁也没在意,支着两条长腿,笑眯眯地回:“奶奶好。”外婆背着手,颤颤巍巍地往楼上走:“哎,小伙子上来和我们一块吃吧。”
有时候她连贺别雁的动作都没有看清,就被他给击中了。
偏偏这人和玩似的,还揪着她的肩膀不放。
江姰揉着肩膀,有些吃痛,说:“您能慢点吗?这么多次了,我连你的出招习惯都没有分析出来。”
贺别雁把剑放下,又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没有章法,就是最好的章法。当你对技巧足够熟悉了,出手简直就是下意识的行为,不需要那么多方法。”
真是高深莫测。
他晃了晃手指:“你要问我,我刚刚用的什么,我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是刚好这招足够应付对手了,我就拿出来用了。”
看江姰的表情,贺别雁忍不住笑了:“你还记得付教练吗?”
江姰正经地点点头:“当然记得,那个在我比赛前,给了你一拳的猛人。”
“这事儿翻篇。”他弹了下她的额头,“现在的你比当时和我对决的他要强上几分。”
江姰痛呼一声,退得离他远了些,又被他拉回来。
贺别雁说:“你对距离的把控挺好,当我发起进攻的时候,你其实有几次突破了我的防守距离,或者退出了我的攻击范围的,只是出手反制时,有些顾头不顾尾了。”
“而且有时候你会太依靠自己的经验,每个对手都是独立的个体,别用有限的经验将自己画地为牢。”
几句话一针见血,江姰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下。
“贺教练,现在我真的相信你当年是个天才了。”
贺别雁哼笑,没说话。
江姰这话那儿听那儿都觉得奇怪。
两人一番训练下,时间都过得很快。
直到江姰肚子叫了一声,看了眼表才发现已经是十二点了。
贺别雁听见她肚子的动静,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江姰难免觉得尴尬。
贺别雁拿起自己摆桌上的电动车钥匙。
“走吧,吃饭去。”
江姰拒绝:“我和我外婆约好了。”
“那我送你。”
江姰看了一眼外头的大太阳,点了点头。
江姰看他信誓旦旦说送自己,还以为他把这块地方混熟了,结果还要靠自己这个半生不熟的人指路。
两个人一路看一路开,吵吵嚷嚷了一路。
刚到楼下,就遇上了坐在楼下等江姰来的外婆。
外婆笑眯眯地冲她挥手:“小姰,你来啦。”
老人慈眉善目,很是亲切。
江姰还是小时候和江母一块来过几次外婆家。
她刚来榆阳省的时候,还是凭着那点为数不多的记忆找来的。
看见贺别雁,外婆问:“这是谁呀?”
“外婆,这是我教练,贺别雁。”
江姰毫不客气地拍拍他,让他挪了位置之后,自己下了车。
贺别雁也没在意,支着两条长腿,笑眯眯地回:“奶奶好。”
外婆背着手,颤颤巍巍地往楼上走:“哎,小伙子上来和我们一块吃吧。”
江姰看他一眼,头往单元口一偏:“走啊,教练。”
说完她就跑上去,扶着外婆上楼去了。
贺别雁愣了一下,把车锁好,跟着一块上楼去了。
一顿饭吃下来,很是满足。
外婆知道江姰明天要回江平市,要给她点东西。
贺别雁则自告奋勇把洗碗的活儿揽了。
祖孙二人一块在江母生前住的屋子里。
江姰看着外婆从木柜子里翻出个厚厚的本子和零钱盒。
“小姰现在出息咯,很多事也不该瞒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