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她不想再去席间,就在花园里乱逛,却看见个小丫头托着个托盘,一步三回头,鬼鬼祟祟的朝一个厢房走去。鬼使神差的,她也跟了过去,跟着她一起出来的丫鬟兰草急坏了:“这可是别人府里,二姑娘怎么都不避讳点,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那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打不过我,你怕就别跟进去,就在这月门这里给我望风。”兰草见怎么拉都拉不住,最后只能乖乖的月门边给她望风,心里祈祷着二姑娘快点出来吧。苏云倾悄悄的
气得她不想再去席间,就在花园里乱逛,却看见个小丫头托着个托盘,一步三回头,鬼鬼祟祟的朝一个厢房走去。
鬼使神差的,她也跟了过去,跟着她一起出来的丫鬟兰草急坏了:“这可是别人府里,二姑娘怎么都不避讳点,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
“那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打不过我,你怕就别跟进去,就在这月门这里给我望风。”
兰草见怎么拉都拉不住,最后只能乖乖的月门边给她望风,心里祈祷着二姑娘快点出来吧。
苏云倾悄悄的跟在小丫头的后面进了厢房,就见她将手里的托盘送进屏风后面便退了出来。临走时从袖中掏出一把粉末,洒在了香炉里,便疾步走了出去。
她躲在帷幔后面看得真切,忙用袖口掩住口鼻,看着香炉内的袅袅青烟,心道不好,不会是传说中的迷药吧。
正想着,忽然听到屏风后传来“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倒下。
她小步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小丫头早已走远,急忙走到桌前用茶水将香炉中的香烟扑灭,随即又支开了两扇窗。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屏风后面。
看到的却是看到的却是一个衣襟半敞倒在地上的青年,当即便想赶紧退出去,可走了两步又回头,去推了推那人:“公子,公子。”
躺着的人不为所动,她忙把托盘里的衣服展开给他盖上,又大力的推了起来。
终于见地上的人有转醒的迹象,才想起来,赶紧从头上拔了根簪子握着自保。
陆屿白倒下时就心道不好,他太高估了自己那个嫡母的羞耻心。
不过一个庶子一个娘家远房亲戚,怕是她也不在意别人如何说,更何况,这是她一手安排的。
吸入的迷药并不多,又被人大力摇晃,他快就醒来了。
只见眼前半蹲着个小姑娘,俏生生的鹅蛋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担忧的看着他。
见他醒来,苏云倾戒备的向后半退了一步,把手里的簪子又往上举了举。
两人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伴着兰草压低的声音叫着:“二姑娘,二姑娘。”
苏云倾想站起身,蹲久了腿有些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陆屿白伸手就想去扶,却不料一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衣服就滑下来,露出赤裸的胸膛。
两人又慌乱又尴尬。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你是谁家的丫头?怎会在此?”
咣当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带着一众婆子丫鬟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是建宁伯爵夫人秦氏。
她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一愣,怎么和计划好的不一样?这忽然多出来的姑娘是谁家的,元娘那个死丫头又去哪里了?
秦氏刚嫁进来时颇有些心高气傲,新婚时两夫妻拌嘴,失手打了丈夫一个耳光,建宁伯一气之下,在书房住了半年,就有了陆屿白这个庶长子。
虽然后面未再纳妾也再无其他庶子女,但是秦氏还是一肚子气,只是为了一个贤妻良母的名声,一直隐忍多年。
庶子的婚事她想好好拿捏一番,但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高的人家女方不愿,她自己也不愿意庶子有个好岳家助力。低的又拿不出手,怕人家说嘴,说嫡母苛刻。
前一阵子忽然福至心灵,在娘家寻了个远房亲戚,商贾之家,虽家财万贯,在京城却毫无根基,将来进门,既可以磋磨,又可以拉拢。
撮合了几回都被丈夫与庶子软软的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