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糖,你可知错?”然不待白梦糖开口一身官服的白左相就大步进来,“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火,镇北侯府的不是来人了吗?人去哪了?”梁氏越过丈夫看向他身后一脸娇媚柔弱的女人,暗自握紧了手,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母女俩都是下贱胚子。“爹爹,姨娘~”白梦糖楚楚可怜的望着白左相和余姨娘余姨娘双眼一眨就有泪落下来跪到白梦糖身边哭道,“梦儿犯了何错,夫人要如此罚她?”“夫人,梦儿素来听话,你为何要罚她?”白左相满脸不赞同。
左相府里梁氏正忙着看铺子里送来的账本,这时有婢女进来福身道,“夫人,四小姐回府了。”
梁氏旁边的嬷嬷闻言不悦道,“四小姐回了便回了,她回来难不成还要夫人亲自去迎接不成。”
婢女一惊急忙道,“四小姐不是一人回来的,是由镇北侯府的嬷嬷送回来的。”
梁氏闻言放下手中账本,“镇北侯府的嬷嬷?她为何送白梦糖回府?”
这时梁氏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京中的传闻,心下不免有诸多猜测,难道是镇北侯府有意将白梦糖纳给周世子为妾?
想到这个可能梁氏心下欢快,若四丫头当真能攀上了周世子那给左相府带来的好处多多啊,毕竟今上那般重视周世子。
带着这样的心思,梁氏带着人去了前院。
不到半盏茶梁氏便到了前院,一眼看见了面色严肃,身板挺直的老嬷嬷,而四丫头虽坐着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
徐嬷嬷朝梁氏福身一礼道,“见过夫人,老奴是镇北侯府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奉老夫人之命送贵府白四小姐回左相府。”
深氏颔首道,“可是四丫头出了何事,竟让老夫人差人亲自送回来。”
徐嬷嬷又是福身一礼,轻瞥了眼白梦糖将在金明寺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末了还道,“白四小姐的规矩实在令人堪忧,若不仔细调教怕是会连累了府里其他小姐的名声。”
梁氏此时早已收了笑,不悦的怒瞪了眼白梦糖,不知礼仪廉耻的东西!
“本夫人明白了。”梁氏道。
“话已带到,那老奴便退下了。”徐嬷嬷福身离去。
梁氏此时心里不痛快也没管她,等人走了梁氏居高临下的看向还坐着的白梦糖,冷声道,“早便知你没规矩,却不知你不仅没规矩还没脸没皮,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的威胁人家世子夫人!”
梁氏到主位坐下,大拍案几厉声喝道,“给我跪下!”
白梦糖忍着愤恨不甘半天没动,梁氏气笑了让婢女压着人强行跪下去,梁氏怒道,“你还敢跟我横,果真是没规没矩,跪不满两个时辰不准起来。
“不要啊夫人,两个时辰小姐受不住的。”桃竹哭道。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梁氏挥手示意两个婢女按住桃竹,“把这贱婢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
两个婢女手脚麻利的把桃竹哭喊的嘴堵上拖了出去。
“白梦糖,你可知错?”
然不待白梦糖开口一身官服的白左相就大步进来,“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火,镇北侯府的不是来人了吗?人去哪了?”
梁氏越过丈夫看向他身后一脸娇媚柔弱的女人,暗自握紧了手,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母女俩都是下贱胚子。
“爹爹,姨娘~”白梦糖楚楚可怜的望着白左相和余姨娘
余姨娘双眼一眨就有泪落下来跪到白梦糖身边哭道,“梦儿犯了何错,夫人要如此罚她?”
“夫人,梦儿素来听话,你为何要罚她?”白左相满脸不赞同。
见白左相这副偏心的样,梁氏讽道,“老爷问我为何罚她,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我们左相府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
白左相闻言浑不在意道,“梦儿能做什么?”
“呵!老爷可知镇北侯府的人为何而来。”
梁氏一口气将徐嬷嬷方才的话转述给了白左相,随后就见本一脸镇定的白左相脸色越变越难看,梁氏继续冷声道,“听那嬷嬷言今日越御史家的夫人也在。”
“啪!”
白左相心一抖,瞬间坐不住了,抬手就给余姨娘一巴掌,“看你教出的逆女!”
“来人,请家法。”白左相厉声道。
白梦糖面现惊恐,爬过去抱住了白左相的腿,“爹爹不要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左相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丝毫不觉心软,脚下一用力踢开了白梦糖,指着她愤声道,“你可知你今日给本官惹了多大的麻烦!”
想到今日之事传到了越忠实的耳朵里,白左相就一阵头疼,明日弹劾他的折子怕是不会少了。
这几年陛下愈加重视右相,因此他在官场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让人抓了把柄惹了陛下不喜,怎料竟让这逆女坏了事。
他此时无比后悔当初让余姨娘自己教养白梦糖的决定,他冰冷的目光直视余姨娘,“都是这贱婢教养不力。”
“老爷,家法请出来了。”
白左相越想越气抓起家仆呈上来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到白梦糖身上,整个左相府环绕着白梦糖的惨叫声。
“老爷!”余姨娘扑上去护住了女儿。
梁氏漠然的看着三人,心里一阵畅快,幸而当初老爷没有将四丫头交给她教养。
随即梁氏想到什么心里的畅快又消了,白梦糖做出那等丑事岂不是带坏了府里其他姑娘的名声,她的次女婚事还没着落呢。